於雪丹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葉檀,當和事佬:「倩倩,葉檀不是那個意思」
「我就是那個意思。」葉檀被於雪丹的軟弱氣着了:「把別人的不好意思當成理所當然,我還真做不出這樣的事,道不同不相為謀。」
一個霸道自私,一個軟弱可欺,葉檀覺得頭疼,這種集體生活,她還真是不習慣。
但她沒有選擇退縮,不習慣不代表不能嘗試。
從小到大,她都沒有住校,不管上哪個學校,父母都在學校旁邊給她租好房子,都很近,也很安靜。
她就這樣安安靜靜學習了十來年。
這次住宿讓她發現,她群居還是有點欠缺。
周曉倩冷笑:「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,葉檀,你以為你清高什麼,再說了,你說你是本地的,還不一定你是本地做什麼的,對了,你父母是做什麼的?」
「與你無關。」葉檀不想回答,拉上床鋪窗簾準備休息。
周曉倩陰陽怪氣地說:「說不定就是工地搬磚,酒店服務員吧,在我們面前裝有錢的罷了,你要真有錢,還跟我們擠在一起?」
葉檀家裏的情況,葉檀從來沒有明說,只是在當初報道的時候,她遇上於雪丹和周曉倩,她只說了自己是京市的,當時是父親送她來學校,坐車來的,車子開進學校了。
後來周曉倩就總是說酸話,她也懶得搭理。
葉檀真不想跟周曉倩爭辯什麼,直接休息。
周曉倩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特別沒勁。
轉眼間,到了校慶這天。
葉檀今天是志願者,和其它志願團隊在幫忙分發水。
今天會有很多大企業的老總來學校,也有很多從這個學校出去,功成名就回來報效母校的。
今天學校豪車進進出出,全校的人心裏都有點小興奮,今天這樣重大的日子,處處都是機會。
葉檀在志願者站台,她接到父親的電話,父母和葉秋都來學校了,他們先去跟校長他們打個招呼。
學校有很多父母的老朋友,這都來了,肯定要敘敘舊。
葉檀說:「你們忙你的,不用管我,我在志願者站台這邊,弟弟要來,就讓他過來。」
通完電話,葉檀一轉身就看見傅容南穿着志願者服過來了。
傅容南是徑直走向葉檀這邊的志願者站台,立馬有同學上前打招呼:「傅學長。」
學校好幾個志願者站台,傅容南被分到這一個,至於為什麼被分到於葉檀一個,那就要問傅容南了。
身後的姚一愷說:「傅容南,那你在這幫忙,我去接清清。」
傅穎清也要過來了。
傅容南擺手:「去吧。」
說話的時候,傅容南是看着葉檀的,等姚一愷走後,傅容南走到葉檀身邊:「好巧啊,你也在這當志願者。」
葉檀:「」
「巧。」她也沒多想,但是心裏總有點虛,之前她幫葉秋,騙了傅容南。
「你沒有參加別的節目?」傅容南找話題聊。
葉檀說:「社恐。」
傅容南笑了:「你在給我開玩笑。」
葉檀社恐?
他可是知道的,她參加很多比賽,只不過這種譁眾取寵的比賽沒有,葉檀參加了辯論賽,數學競賽。
葉檀問:「那你怎麼沒有去參加?」
傅容南說:「我也社恐。」
葉檀看他一眼,傅容南笑着解釋:「我上台,那下面還不得沸騰了?到時候如果有女生興奮過度暈過去,場面混亂了,出了事情,那就麻煩了。」
葉檀目瞪口呆,這是得有多自信,才能說這種話?
不過,傅容南有這個資本。
葉檀說:「別人沸不沸騰我不知道,反正上次給你告白的那個周曉倩,必定尖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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