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管家這才反應過來:「先生,你的意思是,有人刻意害小少爺?小少爺不是意外墜崖的?」
李管家的反應,屬實有點遲鈍。
周正杰點頭:「嗯,警方那邊已經在調查了,李管家,你如果想到有什麼線索,一定要告訴我。」
「好,先生。」
「是誰要害我的孫子。」周父從外面回來,正好聽到兩人的對話,激動的走過來:「小傑,是不是有人要害天賜,天賜不是意外墜崖,是有人害他是不是 。」
見事情瞞不住,周正杰點頭:「我剛去了警局,警方懷疑天賜墜崖不是意外,已經在排查了,很快就會有結果。」
周父氣憤地說:「哪個天殺的,竟然向一個孩子下手,天賜還這么小,怎麼下得了手,這要不是天賜命大,那不就沒命了嗎。」
周父十分氣憤,卻又想不到是誰害了自己的孫子。
誰也不會想到,這事跟周詩雨有關。
有李管家這個證人,那麼周詩雨就有不在場的證據,周天賜出事的時候,周詩雨還在他們後面。
就算是有小路可以上山,可沒有監控,誰也不知道周詩雨是在原地,還是上山了。
加上周詩雨和周天賜是表姐弟關係,更加不會朝這個方向去想。
警方還在調查,而周天賜一直處於昏迷狀態,兇手就一直逍遙法外。
而周詩雨這邊,每天都提心弔膽的、
她擔心周天賜醒來,醒來就完蛋了。
周詩雨整日惶惶不安,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吊墜不見的事,直到這天早上,她翻找首飾的時候,才想起吊墜不見了。
周詩雨不知道是掉在哪裏了,但她也沒有多想。
周詩雨現在在家裏不好受,在學校里也被傅雲溪壓一頭,更是不好受。
從校花的位子跌下來後,周詩雨的人氣也不如傅雲溪。
傅雲溪人美,家境更好,學習也是名列前茅,這種完美到讓人羨慕嫉妒的人,太難找出一個了。
這天。
傅雲溪下課準備回家,就在學校籃球場旁邊遇到了周詩雨。
對於周詩雨,傅雲溪不屑搭理,徑直就往前走。
「傅雲溪。」周詩雨攔住傅雲溪的去路:「你覺得有意思嗎,什麼都要跟我爭,從小到大,你搶走了孟寧媽媽,現在又來跟我作對,我沒有回國之前,你裝低調,沒人知道你的身份,我剛選上校花,你就來搶,你也太卑鄙了。」
傅雲溪冷笑:「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,去英國幾年,也沒有讓你腦子裏裝點貨,讓開。」
她怎麼做,做什麼,無需跟周詩雨匯報,也不需要考慮任何人。
「傅雲溪,你能搶走校花位子,但有一樣,你搶不走,那就是霍北凜。」周詩雨自信滿滿地說:「周家和霍家會聯姻,我和霍北凜結婚那是遲早的事,我們這些年在英國有多麼快樂,你也不會知道。」
傅雲溪蹙眉,雲淡風輕地說:「那恭喜了。」
她沒有生氣,只有不耐煩,對周詩雨的不耐煩。
傅雲溪也沒有把霍北凜求婚的事說出來,就讓周詩雨自己瞎蹦躂,自以為是吧。
她也沒有那個義務,給周詩雨上一課。
見傅雲溪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憤怒,周詩雨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,特別不得勁:「傅雲溪,咱們走着瞧。」
「只有沒有本事的人,才會放狠話,掩飾自己的無能。」傅雲溪說:「你要有本事,就不會在這裏吠了,當年你把我騙到車站,又想讓梁小萍他們弄死我,周詩雨,你沒有得逞,那麼以後,你也別想在我這佔到一絲便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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