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孟寧沒有讓傅廷修得逞了。
她從他身上下來,說:「我還有副設計稿沒完成,急着要。」
孟寧並沒有放棄珠寶設計,她成立了自己的珠寶品牌。
傅廷修回來後,她也漸漸從晟宇集團退出來,回歸到自己的事業上,也做他背後的小女人。
傅廷修將她抵在走廊牆壁,吻了吻她的耳垂:「明天交也來得及。」
他吻過她嘴唇,脖子,鎖骨
「不行。」孟寧笑着說:「好啦,不鬧了,你待會去檢查泡泡的作業,我去書房,你也節制一點,小心鐵杵磨成針。」
她沒有滿足他,也是因為傅廷修最近要得有點頻繁了。
現在他纏着她,只要沒事,就必定忍不住要。
她也能感受到,他有心事,他在和她做那種事時,有一種發泄的意味。
她不清楚,是不是跟陸珊有關。
陸珊,她預感,這個人會成為他們之間的一顆定時炸彈。
孟寧現在不想去提起,也不想跟陸珊有任何瓜葛,也是想守護現在家裏這一片平靜。
孟寧去了書房,她卻心煩意亂,根本畫不出設計圖。
她開了一瓶紅酒,喝了一點,找找靈感。
設計圖畫到一半,筆斷了,孟寧拉開抽屜找筆,瞥見之前姚天仇交給她的那個膠盒子。
她拿了出來,打開看了一下裏面的晶片。
她也沒有讓人去查這個晶片是什麼,她試着聯繫姚天仇,根本聯繫不上。
姚天仇當時急色匆匆的,讓她有很不好的預感。
被拒絕的傅廷修,有些鬱悶的去健身房鍛煉鍛煉,出了一身汗。
汗水淌過健碩的胸膛,渾身爾蒙飆升。
茅子成吹了一口口哨,走了進來,調侃道:「大半夜不在床上找老婆切磋,在這拿沙包出氣做什麼,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。」
傅廷修停下來,目光銳利的睨了茅子成一眼,又捶了沙袋兩拳。
「有事?」
「有事。」茅子成手裏端着杯枸杞水,說:「喝點枸杞水,保重身體,男人一旦過了二十五,就要注重腎的保護,只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地」
傅廷修一個冷冽的眼神掠過去,茅子成趕緊說正事:「我最近給泡泡在用藥,她的嗓子,有了改善,但是想要開口說話,還得做一次手術,但是風險很大,你得考慮清楚,到時得在她喉嚨處動手術。」
茅子成說風險很大,那就是真的很大。
他若只是說,幾成把握,那麼,幾乎可以忽略失敗的幾率。
傅廷修眉心緊擰:「若是不做手術,只用藥,能不能治好?」
「不能。」茅子成很肯定地說:「必須手術。」
不手術,一輩子說不了話。
手術,可能丟了命。
傅廷修陷入兩難境地:「這件事,先不要告訴孟寧。」
「這個我懂。」茅子成斟酌着說:「還有件事。」
傅廷修拿汗巾擦了一下汗漬,聲音沉冽:「下次有事,一次性說完。」
「孟寧的身體得注意點,她當初車禍重傷了腰部,又小產過一次,在幾乎不能生育的情況下,冒着危險生下清清和南南,給她的身體造成了很大負荷。」茅子成這次一次性說完:「再好的醫術,也無法修復生孩子帶給女性的不可逆的傷害。」
生孩子,是十分傷元氣的。
女人的身體會發生很大的變化,生了孩子後,腰酸背痛,甚至漏尿,胯部鬆弛,這些情況,大部分女人都有。
茅子成又多嘴提醒:「那方面,一定要節制,還要注意姿勢,傷腰的姿勢,最好別做,最好是你運動就行了,你運動時也要悠着點,別太用力」
身為醫生,茅子成說話也直白。
傅廷修:「」
茅子成要不是醫生,他會懷疑茅子成是來調侃他的,他一定把人像沙包一樣丟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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