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跟一杯。」
餘年拿起酒杯,一口喝下。
卻不料就在這時相嘉樹話鋒一轉說道:「不過這件事情我需要時間考慮,請秦總給我些時間。」
「那是肯定的,相會長慢慢考慮,我不着急。」
餘年淡淡一笑,表情不變。
他知道,這麼大的事情,對方要是連考慮都不考慮就答應下來,這裏面必定有鬼。
不管是相嘉樹和各大原料廠廠商談判和對接,還是他這邊準備都起碼要半個月時間。
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越心急越容易暴露出問題。
對於這件事情,所以餘年並不着急。
「那今天的正事我們就談到這裏。」
相嘉樹起身來到餘年身邊,主動握住餘年的手,看了眼餘年身旁的藍秀雙,接着滿臉笑容的對餘年說道:「不過秦總,今晚的正戲還沒開始,咱們轉場繼續樂呵。」
「去哪兒?」
餘年握着相嘉樹的手,笑眯眯的說道:「我頭次來明珠市,各方各面都不熟,相會長您可要多多關照我呀。」
「秦總,瞧您說的,說不定以後您就是我的衣食父母,我靠您關照我呢。」
相嘉樹鬆開餘年的手,摟着餘年的肩膀,說道:「既然您到了明珠市,那今天必須我請客,您想怎麼開心就怎麼來。」
說到這兒,相嘉樹看向藍秀雙,面露歉意道:「藍總,今晚給我一個面子,您先回去,給我個機會,讓我和秦總單獨喝杯茶,怎麼樣?」
「你們兩個男人在一起,一定沒好事。」
藍秀雙笑罵道:「不過也無所謂了,我看看你們今晚能搞出什麼動靜。」
說完,藍秀雙看向餘年,「秦總,既然您有事,那我先回酒店,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。」
「好,去吧。」
餘年任憑相嘉樹摟着自己肩膀,在藍秀雙轉身離開時,故意一巴掌拍在藍秀雙屁股上,壞笑道:「路上注意安全,回酒店洗乾淨等我。」
「討厭。」
挨了巴掌的藍秀雙回頭嬌嗔的掃了餘年一眼,大步離開。
兩人越是這樣,相嘉樹越是明白兩人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。
藍秀雙是柳朋雲老婆這事兒他是知道的,現在明目張胆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,一看這就是打算離婚了。
不過此刻的相嘉樹倒是有點佩服起藍秀雙,這次好歹釣了條高樂高的大魚,相比柳朋雲厲害的多。
目送藍秀雙離開後,相嘉樹沖餘年擠眉弄眼道:「秦總有手段啊,連柳朋雲的老婆都拿下了。」
「誒,瞧你這話說的。」
餘年腦袋一擺,表情炫耀卻口吻故作生氣的解釋道:「我和藍姐可是正兒八經的朋友,純潔着呢。」
「都是男人,您就別裝了。」
相嘉樹笑道:「剛才你都摸她屁股了,我看的清清楚楚。」
「你肯定看錯了。」
餘年據理力爭道:「我絕對沒有幹這事兒。」
「哈哈哈」
相嘉樹聞言爽朗大笑,說道:「男人的嘴是最硬的,我懂我懂,整個明珠市,就屬你兩關係最純潔。」
「行了,別說有的沒的,接下里該干正事兒了。」
餘年伸手摟住相嘉樹的肩膀,說道:「說說看,今晚相會長想去哪裏玩,雖然我不知道位置,但一切消費由我來買單,絕對不讓相會長破費。」
「行了行了,哪兒能讓您買單,都是我自己的場子,用不着您買單。」
相嘉樹拍了拍胸脯,說道:「今晚您跟我走,我保證讓您滿意。」
「行,既然您都這樣說了,我再跟您爭搶那就不夠意思。」
餘年故意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,催促道:「走走走,趕緊出發,第一次來咱們明珠市,我必須長長見識,夜生活豐富着呢。」
「放心,咱們轉了二場還有三場。」
相嘉樹遞給餘年一個你懂我也懂的眼神,說道:「今晚開心到天明!」
說完,沖門口的心腹招了招手,在心腹走到跟前後,說道:「通知陳總,我今晚帶重要朋友到場,卡拉OK給我安排最頂級的包廂,最好的服務,安排不好,就讓她明天滾蛋,老子場子不養閒人!」
「是,我這就去辦。」
心腹聞言連忙點頭,立即開始打電話安排。
「走,秦總,咱們出發,K歌去,自己的場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,不要有任何顧慮。」
相嘉樹摟着餘年肩膀直接出了包廂向樓下走去,邊走邊說道:「我那個場子距離這裏有點遠,咱們坐車去,你坐我的車,咱們一起,讓你的車隊在後面跟着。」
「沒問題,除了今晚讓我陪你睡覺,幹什麼都行。」
故作酒意上頭的餘年爽朗一笑,扭頭沖跟在身後的小五小六吩咐道:「你們帶人跟在後面就行,我坐相會長車。」
出了酒樓,餘年上了相嘉樹的車隊,一行人風風火火直奔卡拉OK。
可餘年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,另一邊藍秀雙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了烏鴻信的電話。
「相嘉樹和秦總現在什麼情況?」
烏鴻信問道。
「他們合作了。」
藍秀雙遲疑後,沒有戳穿餘年身份,但考慮到烏鴻信是她表哥,還是說道:「表哥,對不起,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。」
電話另一端的烏鴻信聞言陷入了沉默。
良久的沉默後,烏鴻信終於開口道:「行,我知道了,先就這樣。」
說完,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聽着電話里傳來的盲音,藍秀雙眉頭緊皺,面色凝重。
她發現事情已經遠遠超出她的控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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