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濃郁,管菲剛從醫院出來,冷風迎面襲來,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外套。
站在馬路邊,管菲張望西周,尋找出租車。
正在這時,一輛白色麵包車風馳電掣的駛來。
在行駛到管菲身前時,車門被拉開,緊接着一雙大手猛地抓住管菲,不等管菲反應過來,整個人就被拉進車裏。
嘭!
車門被猛地關上,速度不減的駛離醫院。
「放開我,放開我!你們誰啊!」
管菲極力的掙扎,看着眼前幾個戴着頭罩的陌生人,嚇得花容月色,衝着窗戶就大叫道:「救命!救命啊」
剛喊出兩聲,一隻大手捂住了管菲口鼻,管菲掙扎了幾下,身體無力的癱軟下去,陷入昏迷。
「媽的,年哥說的沒錯,這娘們兒嘰嘰歪歪,幸虧聽了年哥的話,咱們準備了乙醇。」
金磚一把從頭上摘下頭套丟在地上,將管菲甩在旁邊的座椅上,吐槽道:「長的不錯,也有腦子,怎麼就想不過非要威脅年哥,這不是找抽嘛!」
小五說道:「這次有他受的,弄到御鑫煤礦,去挖個十天半個月的煤,保管她出來服服帖帖。」
眾人聞言,皆是大笑起來。
金磚看了眼陷入昏迷的管菲,總結道:「女人啊,犯起賤來,就得狠狠的收拾!」
餘年從酒店出來不久,就接到了任恆的電話,嵐圖會館垃圾處理廠的事情己經徹底解決。
餘年聞言心中鬆了口氣。
掛斷電話後,餘年心中迅速做出決定,最近一段時間就大肆開始宣揚影子歌手為會館代言的事情,爭取再吸引一波會員。
再過西個多月就是巴塞羅奧運會舉辦時間,餘年要做的就是通過古冰秋的聲望,再到他自己影子的聲望,最後到巴塞羅奧運會,將嵐圖會館的名氣推到巔峰,讓嵐圖會館在全國出名,迅速打造出嵐圖的品牌價值。
只要嵐圖會館能夠形成品牌價值,那他下一步計劃就能順利進行。
餘年這邊高興,可另一邊從昏迷中醒來的管菲就慘了。
當管菲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躺在一堆煤堆上,被鎖在一個諾大的房間裏,渾身髒兮兮的,早己經沒有半點乾淨。
管菲下意識的想到自己被綁架,跑到門口就要打開門逃跑,可拉了好久,門就是打不開。
借着屋裏昏暗的的燈光,管菲抓着窗戶呼救。
可喊破了嗓子,都沒有理會。
就在管菲嗓子喊啞之時,房門被忽然從外面打開。
緊接着,三個人高馬大戴着頭套的男子出現在面前,為首的頭套男手中拿着一把鐵鍬。
「從明天起,正式下井挖煤。」
頭套下的金磚將手中的鐵鍬丟在管菲腳下,毫不客氣的說道:「少挖一鍬煤,老子打斷你的腿,再將你賣到國外做雞!」
說完,冷哼一聲,嘭的一聲關上門離開。
挖煤?
管菲如遭雷擊,難以置信!
她看着腳下的鐵鍬,眼中交織着錯愕和驚詫,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。
尤其對方臨走時那句少挖一鍬煤,賣到國外做雞,管菲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,情緒逐漸崩潰。
這會兒,管菲就算是再傻,都知道自己這是遇到黑煤窯,成為黑煤窯的免費勞動力。
想到以後自己會在這裏暗無天日的挖煤,管菲絕望到極點
當新一天的陽光再次照射在餘年身上的時候,餘年收到了牧泛文親自送來的一百萬支票。
拿到支票的第一時間,餘年來到銀行,當從葉麗嘴裏得知手裏的一百萬支票是真的,餘年鬆了口氣之餘,興奮無比。
如今嵐圖會館旁邊垃圾處理廠的事情被徹底解決,那銀行就不會催着餘年還貸款。
再加上從牧泛文手裏得到的一百一十萬,餘年可以做很多事情。
總之,火燒眉毛的事情算是徹底解決。
不過餘年知道,銀行的貸款欠着始終是一個麻煩。
短暫的思索後,餘年決定在和科德瓦簽訂完合同後,拿着從牧泛文手裏得來的錢先還掉銀行一百萬貸款,剩餘的貸款有了錢後再慢慢歸還。
其實餘年明白,這些錢留在手裏可以做更多事情,甚至銀行貸款可以先欠着。
可餘年知道,現在胡志標在往死里擼貸款做槓桿,風險不停的加大,他這邊要是再因為銀行貸款的事情出現問題,那到時候想去搶救胡志標為他經營的利婉連鎖公司都難。
所以,現在餘年能做的,就是降低自己的風險。
將支票兌換完後,餘年轉身離開櫃枱。
這個時候,葉麗追了出來,笑着說道:「要不留下來,一起吃頓午飯?我這裏馬上下班。」
「不用。」
餘年婉拒道:「來日方長,下次有機會我請你。」
說完,拉開車門駕車離開。
看着餘年駕車離開,葉麗深深的嘆了口氣。
巨星古冰秋相伴在側,正牌女友戴佳回國找他,還有一個長得同樣漂亮的任熙同居一室,葉麗即便是再不甘心,也知道自己徹底沒有機會。
她既沒有戴佳、任熙的美貌和學歷,又沒有古冰秋的知名度,深知就算是主動將自己扒光躺在餘年床上,餘年都不會多看她一眼。
此時此刻,葉麗心中充滿絕望。
回到小洋樓,餘年見到了一個最不願意面對的人。
邢倩,來了。
一身黑色大衣落到腳踝處,內襯是一件白色襯衣,手中提着一款天藍色的包,戴着金絲眼鏡。
相比於幾個月前,看起來要成熟的多。
甚至,一股御姐風,險些讓餘年認不出來。
停下車,餘年看着窗外的邢倩,深吸了口氣,一時半會兒,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邢倩。
父親、哥哥,都是他送進去的,換作是他,也會恨死自己。
邢倩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臉色甚至顯得有些蒼白,原本在這裏住過的邢倩沒有進屋,就己經足以說明一切。
兩人的隔閡,恐怕這輩子都難消。
他沒有告訴過邢倩,他將邢掣送進去的事情,可邢風進去,這事兒因他而起。
餘年不用猜,都知道這個時候邢風己經告訴了邢倩關於邢掣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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