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們認識?」
看到戴佳的表情,科德瓦跟着懵逼了。
戴佳剛想說什麼,牧泛琴斜睨道:「你先別說話!」
回頭看向科德瓦,牧泛琴表情嚴肅的問道:「科德瓦先生,這什麼情況?」
「這位就是集瑞公司的老闆,小小年紀,不僅兩款遊戲賣到三百八十萬的天價,就連這次和我們IBM公司談成的合作,預算都高達六百萬!」
科德瓦笑着介紹道:「他也是你們學校的學生,今天大家難得一見,一定要好好聊聊。」
牧泛琴如遭雷擊,看了看車內的餘年,又看了眼科德瓦,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:「你沒有跟我開玩笑?他就是你口中的少年英才?」
「瞧您說的,我就算是和您開玩笑,也不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呀。」
科德瓦哭笑不得的說道:「三百八十萬的天價遊戲收購價震驚國內外,上了很多重量級新聞頭條,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,不可能有做假。而這次我們雙方的合作,簽訂的有合同,那就更加不可能作假。」
說到這兒,科德瓦沖餘年招手說道:「余老闆,我來給您介紹一下,這位就是你們中南財大的校長,相信您一定聽說過。」
科德瓦的話徹底震驚了牧泛琴,既刷新了她的認知,也顛覆了她的三觀。
她表情驚訝的看着餘年,情緒複雜到了極點。
她做夢都沒有想到,自己最看不上的餘年,竟然小小年紀就達成這麼多成就,遠比自己想像的優秀。
若科德瓦說的一切都是真的,那戴佳先前說的話十九八九就是真的。
大一入學不久就積攢百萬身家,是知名的詞曲創作人影子,是名聲斐然的大明星影子
這一切的一切,單是想想牧泛琴都大感不可思議。
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普通學生,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?
最重要的是,眼前的餘年家庭普通,沒有人脈背景,更沒有靠山,這一路得有多麼不容易?
而如今的人生高度,得打敗多少同齡人?
不!
準確來說,己經完敗無數人一生。
恐怕,就連他哥牧泛文幾十年的奮鬥成果,餘年憑藉短短半年時間就將其秒殺掉!
看着眼前的餘年,牧泛琴震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張開的口很快閉攏,見其下車,竟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讓出路。
餘年看着牧泛琴的表情,心中滿足到了極點。
對!
他要的就是牧泛琴這副見了鬼的表情!
即便是陰差陽錯暴露身份,可餘年心裏舒爽無比。
從車上走下來的一刻,餘年下意識的挺了挺腰杆,彷佛多年的駝背在這一刻都被治好。
再看江遠寒,此刻的和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看。
餘年心中那個樂啊,一首被這小子壓着,這下總算是翻身。
「牧校長,好久不見。」
餘年面帶笑容,不卑不亢的說道:「最近過得好嗎?」
「」牧泛琴。
「媽,你怎麼不說話呀?」
戴佳挽住牧泛琴的胳膊,笑着說道:「餘年在問候您呢,真沒有想到,您要給我介紹的對象就是餘年呀,您就算是要成全我,也不用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吧?」
「」
牧泛琴嘴角狠狠的扯了扯,老臉一陣發燙,火辣辣的感覺仿佛被人狠狠的抽了兩巴掌。
「戴夫人,餘年不愧是你們學校調教出來的學生呀。」
不明所以的科德瓦笑着說道:「一個學生見到校長都能不卑不亢,可謂是前途無量呀。」
「啊,你說的對。」
牧泛琴機械性的點了點頭,眼見戴佳向自己挑眉,一副得意的模樣,苦笑着的搖了搖頭。
餘年帶給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,牧泛琴努力調整好情緒,說道:「家裏備好了飯菜,咱們進去坐吧。」
「對對對,咱們進屋聊。」
科德瓦笑道:「走走走,余老闆,咱們進屋。」
「好。」
餘年微微點頭,說道:「那咱們進屋聊。」
剛走到院子,科德瓦就看見戴佳挽住了餘年胳膊,一臉詫異的問道:「你們這是什麼情況?」
牧泛琴看着戴佳挽住餘年的胳膊,第一次沒有阻止。
「小姨夫,其實他是我男朋友。」
戴佳笑着解釋道:「這次我就是為了他回國,只是沒想到和您談生意的人就是他。」
科德瓦先是一愣,繼而爽朗大笑,一拍腦門說道:「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呀,哎呀,你們不早說,原來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。」
說到這兒,科德瓦沖牧泛琴說道:「戴夫人,恭喜你呀,你可是找了一位好女婿,就你這女婿,我就沒有見過比他更優秀的,我敢說,他要說在同齡人中排第二,就沒人敢說自己拍排第一。」
「您說的是。」
牧泛琴尷尬的點了點頭,臉上強撐出幾分笑容,心裏五味繁雜。
江遠寒跟在眾人身後,看着眾人有說有笑,忽然感覺自己就像個笑話,仿佛自己都是多餘的,己經被眾人邊緣化。
尤其是牧泛琴的話,讓他一顆心沉到谷底。
「牧阿姨,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,我先回去。」
江遠寒知道自己己經徹底沒了希望,留在這裏尷尬的只有他自己,與其這樣,不如離開。
「好,那你路上注意安全。」
牧泛琴說道。
「這禮品您收着。」
江遠寒將禮品遞給牧泛琴。
「太客氣了,浪費錢。」
牧泛琴說道:「你們家再有錢,也要省着花,東西你拿回去,孝敬你媽,我記得這燕窩你媽最喜歡吃。」
「」
江遠寒嘴角狠狠的扯了扯,忽然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。
牧泛琴面帶笑容的說道:「那我就不送你了。」
說完,帶着餘年等人進了屋。
這一刻,江遠寒忽然體會到了餘年曾經的心酸。
他無奈的搖了搖頭,嘆氣自嘲道:「真是風水輪流轉,今天輪到他了。」
眾人進屋落座,牧泛琴親自指揮家裏的阿姨弄菜。
安排好晚餐後,牧泛琴來到餘年面前,問道:「小年,你有沒有什麼忌口的?」
「校長,我都可以。」
餘年說道:「沒什麼忌口。」
「蔥姜蒜都吃嗎?」
牧泛琴又問道。
「都吃。」
餘年微微點頭,說道:「就是苦瓜吃不了,不過幸好這個季節沒有苦瓜。」
「那行,我記下啦。」
牧泛琴起身走到廚房門口,說道:「今晚就別做糖醃苦瓜了。」
重新回到沙發旁坐下,牧泛琴一邊給餘年倒茶,一邊說道:「我己經給家裏的阿姨說了,不做苦瓜菜。」
餘年看了眼牧泛琴,忽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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