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氣勢和出手,餘年猜測到對方不簡單,肯定是有錢人無疑。
餘年下意識的想到縱橫東北多年的地下王者喬西,十個月前被判了死刑的事情。
喬五是東北口音,名字又只是一字之差,餘年懷疑兩人是不是兄弟。
背包里的二十五萬加上手提箱裏的二十萬,一共西十五萬,這對餘年來說簡首是意外之財。
再加上餘年這次出席演唱會單啟蘭答應的十萬,餘年這趟長隆市之行,一共得到五十五萬,絕對是值了。
加上手裏的錢,餘年手裏能夠動用的資金正好足夠一百萬。
有了這些錢,餘年就能做更多的事情。
至少,能夠為嵐圖會館增添一輛好車。
躺在床上,餘年看着天花板,再次想起了今天的喬五。
有一說一,天價打賞這種事情他只在三十年後的抖音上聽說過。
餘年沒有想到的是,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,二十多萬,這都相當於二十年後的二百萬。
「啥時候我的實力能允許我這麼做?」
餘年苦笑一聲,忍不住感慨起來。
讓餘年更沒有想到的是,第二天早上帶着父母在樓下食堂吃早飯的時候,正好看到十幾米外的喬五。
讓餘年更加意外的是,喬五的對面坐着的是陳芊。
餘年起初以為自己看錯,可定睛看去,發現就是陳芊,哪怕只能看到側臉,餘年能夠肯定這人就是陳芊。
因為下午六點的演唱會,導致酒店住客爆棚,喬五和陳芊並沒有注意到人群中的餘年。
「陳芊怎麼和喬五走一起?」
餘年一臉納悶,下意識感覺到兩人在一起肯定沒好事。
這不是因為餘年覺得喬五是個壞人,而是陳芊最近剛做掉伍哥,現在轉身出現在長隆市,必然做的是走私的生意。
那麼大概率,喬五和陳芊是合作者,做的是一樣的生意。
吃完飯,餘年將父母送上樓後,剛回到自己房間,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自己的房間。
餘年一眼認出是陳芊,可他尚未開口,想起了陳芊不悅的聲音,「你跟蹤我?」
餘年聞言一怔,哭笑不得的說道:「你搶了我的台詞。」
將門關上,餘年來到沙發旁坐下,問道:「你怎麼進來的?」
「我自然有我的辦法。」
陳芊點了支女士香煙,挑眉問道:「你怎麼在這裏?」
「下午六點有演唱會,我帶父母和朋友來看演唱會。」
餘年坦誠道:「有什麼問題?你不會真以為我是跟蹤你吧?」
陳芊心裏鬆了口氣,面露笑容道:「跟你開個玩笑,你居然當真。剛才我在餐廳食堂就注意到你,相信你也看到了我。」
「嗯,我是看到你了。」
餘年聳肩說道:「不過看到你身旁有人,我就沒有主動跟你說話?」
從櫃枱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對方,餘年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,漫不經心的問道:「你是來看演唱會的?」
「不是。」
陳芊接過礦泉水放在一旁,抽了口煙,說道:「我來這裏,一是為了生意,二是為了躲禍。」
「躲禍?」
餘年故作困惑道:「躲什麼禍?」
「你真不知道?」
陳芊雙眼微眯。
「知道什麼?」
餘年笑道:「我一個學生,平時做些小生意,能知道什麼?」
「伍哥死了。」
陳芊緩緩說道:「這件事情己經見報。」
說到這兒,她眼睛緊盯餘年。
「原來是這事兒。」
餘年擺了擺手,雲淡風輕的說道:「我以為你指的是什麼事情呢,我在報紙上看到了。」
「你不覺得意外?」
陳芊見餘年表情淡定,打消了最後的疑慮。
「這有什麼意外?」
餘年笑道:「像伍哥這種混江湖的人,早晚被人砍死街頭,太正常,這就叫做惡人自有天收。」
「這件事情是我做的。」
陳芊往餘年身旁坐了坐,笑眯眯的說道:「為你出手的。」
餘年知道這件事情是陳芊做的,但是沒想到陳芊竟然這麼坦誠。
尤其讓餘年無語的是,這女人竟然想拖他下水。
餘年忙不迭擺手說道:「陳姐,你別開玩笑了,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是你做的,況且我一向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,這種事情我不敢指揮你,你沒必要為我出手。」
「怕了?」
陳芊意味深長的說道:「你什麼時候膽子變這么小了?」
「陳姐,這不是膽子大小的問題。」
餘年一陣無語的說道:「這是違法亂紀要掉腦袋的事情,我真不敢做。」
「算了,跟你開玩笑的。」
陳芊微微一笑,靠在沙發背上,嘆了口氣,說道:「伍哥敲詐了我二百萬,這仇不能不報,只可惜」
說到這兒,陳芊搖了搖頭,「用盡手段,只拿回一百萬,剩餘的錢石沉大海。」
餘年接着陳芊的話說道:「你放心,我差你的錢這幾天就能到賬。」
「沒事。」
陳芊說道:「我知道銀行都有程序,貸款下來需要時間。」
抽了口煙,陳芊說道:「你現在手裏有多少錢?先給我拿點用,今晚我要走一批貨試試水。」
「西十五萬。」
餘年被背包和行李箱全部拿出來放在茶几上,說道:「所有錢都在這裏。」
說完,餘年聳了聳肩,無奈的說道:「我欠你剩餘的錢會在一周內會給你。」
「你隨身帶這麼多錢?」
看着茶几上的錢,陳芊臉上閃過一抹意外之色。
「出來辦點事情。」
餘年笑道:「昨天剛取的。」
「好吧。」
陳芊點點頭,說道:「既然這樣,這西十五萬我先拿去用。」
將煙頭丟在地上,陳芊一臉認真的說道:「若是今晚的試水不出問題,後面我會將錢全部投入這個生意。」
餘年沒問什麼生意,心裏明白不是走私,就是和走私一樣違法的生意,好心的提醒道:「陳姐,不管做什麼事情,你一定要三思而後行。」
「你這是關心我嗎?」
陳芊笑道:「若是關心,我欣然接受。」
「當然。」
餘年笑道:「我自然是非常關心你,畢竟咱們是在一起這麼久的朋友,我不關心你,能關心誰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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