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鶴甚至還聯繫了一個搬家公司,跟着自己一起過去。
宮銜月正在屋內整理相冊的時候,就聽到門鈴響了,這個節骨眼,誰會過來?
她通過可視電話看了一眼,發現是溫思鶴。
眉心擰了一下,她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溫思鶴。
她慢吞吞的打開門,卻看到溫思鶴的身後還站着好幾個人。
「這是?」
「你不是不願意搬過去跟我一起住麼?我叫了搬家公司的人,讓他們一起搬,你只要人跟着我一起去就行了。」
他作勢就要去拉宮銜月的手,但是宮銜月直接就把人甩開了。
她的主臥內還有很多東西,實在不想跟着溫思鶴住。
溫思鶴還以為自己親自過來,她一定會十分高興,但她的表情可是半點兒都看不出高興來。
搬家公司的人員已經堵在門口,看到兩人都沒有說話,也就試探性的詢問。
「溫先生,到底是搬還是不搬啊?」
溫思鶴還沒回答,宮銜月就已經回答了。
「這是我的家,不搬。」
溫思鶴感覺自己像個跳樑小丑,脾氣瞬間就上來了。
「你是什麼意思?宮銜月,是不是我最近太縱容着你了?」
宮銜月聽到這話,只覺得好笑。
這似乎變成了溫思鶴的口頭禪,但是平心而論,這個男人什麼時候縱容她了?
大概是有顧佑在前,所以她總是忍不住拿這個男人和顧佑進行比較。
可是除了鼻尖的那顆痣,還有身體裏跳動的那顆心臟,溫思鶴跟顧佑沒有一點兒相似的地方。
可是每次看到他鼻尖的那顆痣,她就忍不住心軟,因為這顆痣實在是太像了,像到她可以放棄原則。
她看在這顆痣的份上,深吸一口氣,露出了一絲笑容。
「我最近有點兒累,我是真的不想過去住,而且你不是從來都不留女伴過夜的麼?」
「女伴和女朋友能一樣嗎?」
宮銜月是真的不想爭吵,抬手揉着眉心,又看到搬家人員一直在門口守着,也就妥協了。
「搬吧,但是我主臥就不用動了。」
她的主臥時刻都是鎖着的,就是害怕溫思鶴突然上門。
溫思鶴越發好奇,主臥到底有什麼了。
他的視線看向主臥,可是那扇門始終都是緊鎖着的,仿佛宮銜月時刻都在提防着誰似的。
搬家公司的人開始收拾其他的東西,宮銜月在一旁站着,看起來並沒有很期待。
溫思鶴這一路過來的時候,心情都是雀躍着的,現在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但是為了能和宮銜月住在一起,他忍了,大不了以後再慢慢算賬就行了。
搬家公司只用了三個小時,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過去了。
宮銜月直接跟在溫思鶴的身後,臨走的時候,還是沒忍住看向主臥。
客廳內的其他東西幾乎都被搬空了,只有主臥里的東西沒有動過。
她垂下睫毛,就這麼關上了客廳的門。
剛到溫思鶴的家,那些東西來不及整理,就被他他在床上。
溫思鶴的聲音都變了,「我好想你,最近真的好想你。」
以前他從來都說不出這麼肉麻的話,但是宮銜月消失這段時間,他是真的嘗試到了思念的滋味兒,並不好受。
宮銜月被他壓着,像以前那樣配合他。
做完的時候,溫思鶴抱着人,在她的臉頰親了親。
「銜月?」
以前他都是直接喊名字,沒有這麼喊過。
宮銜月很累了,只顫動了一下睫毛。
溫思鶴越看這張臉,就越是覺得心裏歡喜。
真是奇怪,會煲湯的女人不止宮銜月一個,但他似乎就是對她上了心,毫無道理的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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