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一整夜的回憶,原主冷瀟幾乎將冷瀟所有的生活習性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。
她現在無需處理其他事,要見的人也不多。
只要別在身邊的人面前露出破綻,問題並不大。
自從那頓晚膳之後,南宮翼天沒有再回攬月宮。
第三天夜裏,阿佩來到南宮翼天的宮殿,向他回報冷瀟的日常。
「皇后這兩日很正常,皇上是不是該回去看看她?」
這兩天,阿佩心裏挺愉快的。
雖然還是很擔心皇后什麼時候會離開,但至少皇后沒有再做任何異常的行為。
她對天恩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,今日甚至手把手教天恩寫字。
阿佩的試探,一一被冷瀟識破。
冷瀟也不生氣,還挺欣慰的。
「還不是時候!」南宮翼天搖搖頭。
他不是不想冷瀟,相反無時無刻都在想,可他暫時還不想回去。
「為何?」阿佩微微皺眉。
她自知不如皇上了解皇后,才不得已讓皇上自己回去瞧瞧。
是不是皇后,她說了不算,但皇上肯定能看出來的。
「朕給你引見一人。」南宮翼天站起,舉步朝內堂走去,「進來。」
阿佩拱了拱手,跟了進去
第二天一早,一人推開了冷瀟的房門。
「參見皇后娘娘!」女子進去後,單膝跪下。
正在梳妝的冷瀟,回頭看着她:「你是何人?」
「屬下沉香,是皇上派來暫時頂替阿佩照顧皇后娘娘您。」沉香拱手回應。
「起來吧。」冷瀟並沒多問,轉身繼續梳頭。
阿佩和靈修的婚事在即,肯定不能天天守在攬月宮。
她不在更好,這兩日演戲演得十分辛苦。
「謝皇后娘娘。」沉香站起,擺了擺手,「皇后娘娘,早膳都準備好了,請!」
冷瀟輕頷首,放下梳子,站了起來。
沉香扶着她,與她一起出了門。
阿佩不在,冷瀟一人用膳,品茶,翻閱書籍。
沉香形影不離地守着她,但一般情況下,她都是背對着冷瀟而站。
「皇后娘娘,不好了!」文竹疾步跑進院子,「皇子掉湖裏去了,皇后娘娘,皇子掉湖裏去了。」
冷瀟聽見文竹的話,立即站了起來:「是哪位皇子?」
沉香眉心頓時一蹙,目光來到文竹身上。
文竹停下腳步,微喘着氣說道:「奴婢也不知道是哪位皇子,侍衛來報說,皇子不小心掉湖裏了。」
冷瀟拳頭一緊,大步往外走。
沉香和文竹跟在她身後,走得也十分着急。
四位皇子所在的院子並沒有湖,可他們從上課的院子回去是經過一個湖。
不必想,肯定是在這個地方出事了。
原主冷瀟一直很着急,急得都冒汗了,卻在看到渾身濕透的人是天恩之後,下意識鬆了一口氣。
「怎麼這麼不小心?」她淡淡問了句,過去牽上斯年。
「皇后娘娘,是奴婢的錯!」文蘭跪在地上,緊緊抱着天恩,「是奴婢照顧不周。」
「還不帶他進去換衣裳?」冷瀟丟下一句話,牽着斯年走了。
沉香看着離開的人,眼睛漸漸失去了光澤。
怎麼會這樣?不應該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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