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翼天淡冷一笑,「最應該看到我站起來的人,卻沒在。」不等她有任何的反應,又問她,「你對冷瀟有幾分了解?」
冷瀟更加不安,「不了解。」
「但你認識她,她忌日那天,你請了她出來,如今我特別想見她,你可以再把她請出來嗎?」
冷瀟退後,有一種想逃的衝動,這話題她承受不住,「我沒有這麼神通可以一而再,再而三地把一個孤魂野鬼請出來。」
他搖頭,無比寂寥地嘆了一口氣,「她是孤魂野鬼嗎?她不是,她有供奉,我一直把她奉在了心頭。」
冷瀟待不下去了,「我去看看皇孫,殿下休息吧。」
她方一轉身,手腕卻被迅速抓住,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量,她半分動彈不得,倉皇對上他的視線,他眼底猩紅,「找她出來,我想見她。」
冷瀟心頭一狠,「她已經死了,再也不可能回來。」
他把她拽了過來,頭撐起,唇在她的臉下方,帶着炙熱溫度噴在他的唇上,眼底猩紅更甚,「她和你一樣,說着最狠的話,做着最傻的事。」
如此近距離的相接,讓往日的記憶排山倒海般襲來。
他的唇湊近,帶着發燒特有的溫熱,禁慾冷峻的面容逼在了她的眼前,她心跳加速,唇乾舌燥,不敢看他的瞳仁,呼吸越來越粗。
她才知道,自己的心裏一直都在懷念和他一起的時刻。
無比的懷念,甚至有一瞬間,她想表露身份,不想再離開。
是南宮翼天先放開了她。
他的頭沉沉地落下,閉上眼睛,「我一定燒糊塗了,竟覺得你和冷瀟有某種聯繫,你走吧。」
手腕上的溫熱消失了,她定定地看着被他握過的地方,還殘留了手指紫紅的印痕。
心裏一下子很失落。
她慢慢地走了出去,回頭看了一眼,仿佛不舍那差一點得到的溫存。
南宮翼天一口氣緩緩地吐出,他幾乎沒能把持自己,差一點就把她卷到懷中來。
但看到她的無措,他心情出奇的好,嘴唇禁不住上揚,說最狠的話那個,也有慌亂無措的時候。
且看你能瞞到什麼時候。
你如果喜歡玩這一場遊戲,我陪你。
冷瀟在廊下蹲着,雙手掩面,身子還微微顫抖,天啊,她差一點就忍不住親上去了,為什麼時隔三年,他還可以這麼吸引她?
「嗚嗚嗚!」她忍不住想哭啊,臉上一陣陣的發燙,她真是一點定力都沒有了,還當什麼墨醫世家的傳人?
「冷大夫,你嗚什麼?」
身後傳來阿佩的聲音,還有她錯愕的臉。
冷瀟猛地放開雙手,站了起來,眼光從阿佩臉上飛閃了一下,「沒事,我我有點累,你進去看着殿下,我回去休息。」
說完,逃也似地走了。
阿佩端着粥進來了,聽主子的氣息,她就知道主子沒睡,掀開了帳幔進去,道:「殿下,王妃剛才可搞笑了,竟然抱着臉在那裏學狗叫。」
南宮翼天笑而不語,他內力深厚,自然聽到她失態的叫聲。
「殿下,喝粥。」阿佩把粥放下便遞給他,「不必餵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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