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白杏一看到那雙鐲子,眼睛就移不開了,喜歡得不得了,呼吸都幾乎屏住。
但她馬上就回過神來,急忙推卻,「不行,這太貴重了,我不能要的。」
「不許廢話,阿蘭,幫她戴上。」
蘭姑姑上前去,把一雙手鐲戴在了齊白杏纖細的手腕上,齊白杏皮膚偏白,手鐲上的三色寶石映襯得更是精緻漂亮,把肌膚襯托得白了一個度。
皇后瞧着十分滿意,「瞧,本宮就說適合你們這些年輕姑娘吧?好看得很。」
齊白杏瞧得瞳孔微縮,喃喃地道:「這太名貴了,太名貴了,我受之有愧啊。」
「你就受着,只要你乖巧孝順,這福分是沒邊的。」皇后道。
齊白杏感激涕零,跪下來謝恩,淚水便滑落,「娘娘對我這般的好,我真是無以為報,唯有盡心侍奉娘娘,才能報答一二。」
皇后聽着這些話,真真的悅耳,竟是伸手扶了她起來,微笑着道:「好了,本宮知道你的心意,不要再哭,一會太子過來看到你小臉都花了,可就不喜歡了。」
「失禮了,讓娘娘見笑。」齊白杏連忙擦乾眼淚,露出了幸福和期待的笑容。
皇后瞧着她臉頰上無一點脂粉,顯露的都是純淨臉色,年輕就是好啊,這麼漂亮的姑娘,不信太子不動心的。
南宮翼天今日從軍中回來,今日練陣型,大日頭下也着實曬紅了皮膚,一身風塵僕僕,本想馬上回去沐浴,驅趕身上的黏膩感。
而最重要是惦記一天冷瀟了,到家就想馬上看到她。
卻還沒等進東宮大門,便見飛霞宮的齊姑姑在等着了,見他回來,立刻便上前道:「殿下可算是回來了,皇后娘娘頭痛發作,請您過去一趟。」
南宮翼天知道母后總是頭痛,但聽說近日緩解了不少,怎忽然又痛起來了呢,他也憂心母后,想着先去看望母后,再回去斬月居,「行,走吧。」
到了飛霞宮,他疾步進去,看到母后臉色倒還好,正與旁邊的女子說話。
他心頭微寬,單膝跪下請安,「母后,齊姑姑說您又頭痛了,可好些了?」
「你來了。」皇后眸色溫潤,微笑道:「好多了,起來吧。」
「是!」南宮翼天站了起來。
齊白杏自聽到腳步聲,心跳就開始加速,等到殿下行了禮之後,她急忙跪下,臉頰泛起緋紅,睫毛微垂,掩住滿眼的喜色與嬌羞,輕聲道:「參見殿下。」
南宮翼天瞧了一眼,「你是?」
齊白杏深受打擊,她見過殿下之後,便念念不忘,念到心頭髮痛發燙,每個晚上幾乎都是枕着這一眼入睡的。
但殿下竟然不記得她,還是說殿下壓根就沒正眼看過她?
「我我是齊白杏,齊良娣。」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,甚至帶了哽咽。
南宮翼天眉目淡淡地瞧了她一眼,道:「我與母后有話要說,你先出去吧。」
齊白杏還沒等福身告退,皇后便笑着道:「你不用出去,留在飛霞宮一起用膳吧。」
齊白杏輕聲道:「娘娘,我還是先回去吧,不妨礙您和殿下母子敘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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