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無事,轉眼又是新的一天。
經過一夜的休息後,蕭然已滿血復活,整個人精神抖擻。
晨練完畢後,他回臥室洗了個澡,換了身衣服。
隨即來到餐廳,準備吃早餐。
他進入餐廳時,掛在餐廳牆壁上的電視裏,正在播報一則新聞。
昨晚深夜,在巴黎第八區的一條街道上,發生了一起持槍搶劫案。
一位巴黎市民半夜出門時,被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兩個劫匪前後包抄,公然搶劫。
兩個劫匪將那位巴黎市民洗劫一空,搶走了那個倒霉蛋的錢包、以及剛買兩天的一輛豪車。
非但如此,那兩個劫匪開車離開時,還衝着那個倒霉蛋連開三槍,其中一槍正中肺部。
非常不幸,那個倒霉蛋被送到醫院後不久,就死在了急救室里。
至於那兩名持槍劫匪,警方正在進行調查和追捕,卻茫無頭緒。
這樣的事情,在巴黎幾乎每天都會發生,大家早已見怪不怪,習以為常。
同樣看着這則新聞的伊蓮和方雨霏,也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。
蕭然卻愣了一下,眼中迅速閃過一絲不屑的冷笑,還有幾分幸災樂禍。
看到電視上那位受害者照片的第一時間,他一眼就認出來了。
昨晚被兩名劫匪幹掉的那個傢伙,正是盧芹齋家族的一個重要成員。
那個倒霉蛋拿到賣房的錢後,立刻去買了豪車,開始享受生活。
可誰能想到,他卻因為剛買的豪車被劫匪盯上,轉眼就丟了小命。
對於這樣的結果,蕭然樂見其成,而且非常高興。
對他來說,盧芹齋那個賣國賊的後輩子孫徹底死絕,徹底斷子絕孫,才是最好的事情。
這就是報應,只不過來得晚了點。
同時他也明白,肯定會有很多人懷疑。
會不會是自己派人下手,幹掉了盧芹齋家族的這個倒霉蛋,來個殺雞儆猴!
警告盧芹齋家族其餘人,最好別再打紅樓及其他地產的主意,否則都得死!
昨晚這場意外的殺戮,估計已徹底嚇破其餘盧芹齋家族成員的膽。
現在就是借他們一個膽,他們也不敢再去紅樓抗議示威了,更別說起訴蕭然,試圖奪回紅樓了。
雖然不可避免會背上巨大的嫌疑,但蕭然壓根就不在乎,愛誰誰!
他身上背的各種嫌疑還少嗎,再多一個又算得了什麼!
蕭然掃了一眼電視新聞,隨即坐到餐桌邊,開始享用早餐。
就在此時,伊蓮突然說道:
「這個搶劫和兇殺案的發生地點,好像離紅樓不遠,都在第八區」
「據我所知,這片街區的治安以前不錯,沒想到現在也變得這麼糟糕了」
蕭然看了看電視新聞,隨即微笑着點了點頭。
「沒錯,這條街道距離紅樓很近,彼此僅相隔一個街區而已,走路十分鐘就能到」
「現在這種特殊情況下,很多人都已失業,只能靠救濟各種勉強度日,而且每天都有很多人病死」
「在這種情況下,這個被搶的倒霉蛋居然還敢買豪車招搖,被人盯上再正常不過了,劫匪不搶他搶誰?」
說話間,這則新聞已過去。
隨之出現在新聞畫面上的,是一片狼藉的聖米歇爾大道。
負責播報新聞的媒體記者,站在聖米歇爾大道的街道上,正氣憤不已地介紹情況。
「大家可以看到,之前發生在聖米歇爾大道上的慘烈火併,給這條美麗的街道造成了巨大破壞」
「街道上很多著名的咖啡店、書店、以及其他商店,都損失慘重,這裏儼然就是一處戰場遺址」
「在昨天那場血腥的火併中,有不少路人被波及,四名路人被流彈擊中,死在了街道上,還有好幾人負傷,」
看着新聞畫面上破敗不堪的聖米歇爾大道,伊蓮不禁皺起了眉頭,眼神也有些悲傷。
她出生在巴黎,就是在左岸長大,對聖米歇爾大道再熟悉不過,說沒有感情是假的。
聖米歇爾大道變成現在這副破敗的模樣,她當然有些心疼。
蕭然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新聞畫面,稍作沉吟,隨即微笑着說道:
「親愛的,你不必為聖米歇爾大道感到心疼,等這次火併事件的調查結果出爐,界定清楚責任後」
「等完成跟法國政府的一連串交易後,我會看情況拿出一些錢來,用於修復重建這段被打爛的街道」
「藉此機會,我想修復一下跟巴黎市民的關係,畢竟以後咱們會經常來巴黎居住,有必要改善一下形象」
話雖這麼說,他心裏想的並非聖米歇爾大道,卻是盧森堡公園附近的那套豪宅。
那套正對着法國參議院的豪華公寓樓,價值不可估量。
以後他每年都會來巴黎住上一段時間,但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於那些數之不盡的絕密情報。
但是,伊蓮哪裏知道這些。
聽蕭然說他有意出錢修復聖米歇爾大道,她頓時感動不已。
下一刻,她探頭過來吻了一下蕭然,這才興奮地說道:
「親愛的,你真是太好了,所有人都知道,昨天這次事件咱們是受害者,你們不過是在正當防衛」
「現在你願意出錢重修這段滿目瘡痍的街道,我相信,巴黎人一定非常高興,也會接受你住在巴黎」
「親愛的,這就是我想要的」
蕭然笑着點了點頭。
接下來,他們一邊吃早餐,一邊看着新聞。
說話間,已是上午八點左右。
吃過早飯後,大衛和安東尼來到總統套房,帶來了一些新的消息。
進入書房坐定後,大衛立刻說道:
「肖恩,一個小時前,我接到特納那個傢伙打來的電話,他們已連夜出發,乘坐一架私人飛機飛往波蘭華沙」
「按時間推算,他們今天就能趕到波蘭,迅速展開調查行動,咱們掌握的那些信息,昨天我已經發給他們」
蕭然點點頭,隨即微笑着說道:
「意料中的事情,只要有錢賺,這些傢伙的辦事效率向來很高,沒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」
「我很想看看,特納他們這次能查到什麼?我也很想知道,那個幕後黑手究竟是什麼人?」
接下來,安東尼接茬說道:
「肖恩,從那些死掉的波蘭特警身上搜到的幾部手機中,我們查到了同一個神秘的手機號碼」
「通過技術人員分析,那部手機信號最後一次出現,是在昨天下午,咱們幹掉所有波蘭特警後五分鐘左右」
「手機信號出現的位置,恰好在波蘭使館附近,自那以後,那部手機的信號就再也沒出現過,應該被毀掉了」
「從這點來看,暗中指揮那些波蘭特警的傢伙,目前就隱藏在巴黎,對咱們來說,這傢伙是個不小的安全隱患」
蕭然點點頭,隨即冷聲說道:
「沒錯,這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傢伙,的確是個巨大的安全隱患,誰也不知道,他手下是否還有大批訓練有素的槍手」
「咱們必須把這個傢伙挖出來,送他下地獄,消除隱患,這件事可以交給特納他們去做,在巴黎,他們肯定有很多人手」
「更重要的是,如果這個隱藏起來的傢伙有外交身份,甚至有外交豁免權,咱們將很難動手,特納他們卻沒有這種顧慮」
大衛和安東尼對視一眼,隨即齊齊點了點頭。
「好的,肖恩,回頭我們就把那個手機號和相關信息發給特納他們」
正說話間,馬文的聲音突然從對講機里傳來。
「肖恩,法國總統特使和文化部長、以及亨利他們一起過來了,說是要見你,談談交易的事情」
話音未落,蕭然已得意地笑了。
「哈哈,看來法國人做出決定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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