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霆軒沉黑的眸落在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上,眸底閃過一絲寵溺。
「你小叔還沒老!回去休息吧。」
這意思沈千初懂了,小叔是說他不會忘記今晚的事。
沈千初勾唇,朝着他揮了揮手,轉身跑進庭院。
確定她反鎖上了大門,夜霆軒才發動車子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,車子不疾不徐的開着,想到今晚的荒唐,不免覺得頭疼。
明明年紀比她年長,遇事也是波瀾不驚,怎麼就被小姑娘三言兩語,勾的破了戒?
手指無意識的落在唇瓣上,屬於小姑娘溫軟的觸感猶存,黑眸沉了沉,似要跟這夜色融為一體。
酒吧內。
嚴謹看着出現的身影,眉頭挑起,推開身邊的女人,順手遞給他一杯酒。
「不喝!」
夜霆軒淡淡的拒絕,「等會還要開車回去。」
「嘖,不像你的風格啊,之前你來找我,哪次不是讓我陪你喝一杯?今天怎麼忽然轉了性!」他想到一種可能,「難不成,你家小孩哄好了?」
夜霆軒淡淡勾唇,「嚴總真是洞察秋毫。」
「還不是你都表現在臉上!也就你家那小孩,能讓你變臉那麼快!」嚴謹不禁犯愁,「你這樣可不行,萬一以後你家小孩結婚,你不得哭死在廁所里!?」
「不至於,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。」夜霆軒蹙眉,視線掃過他手裏的酒杯,「你天天流連聲色場所,想沒想過,成個家?」
「開什麼玩笑?我可不想找個女人管我,控制我的情緒。一個人多瀟灑,想要女人陪,花點錢就能解決。」
他一生愛自由,可不想被人所約束。何況女人可是很可怕的生物,他不愛研究複雜的兩性關係。
「那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,總不能單身一輩子。」
「你別擔心我,就我這樣的,要真的想要結婚,不知道多少女人排隊等着嫁給我。」
「…」
看着他一貫迷之自信的模樣,夜霆軒想到最新得到的消息。
「陶滿好像離婚了,過不了幾天就會回國。」
嚴謹拿着酒杯的手一頓,隨後不在意的扯唇,「回唄,她的事我不關心,你怎麼好好的提起她?」
「前幾天聽到一些風聲,今兒順便就和你提一嘴。你要是不感興趣,那就當我沒說。」夜霆軒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「說出來聽聽,就當是八卦了。」
「她前夫破產,婚後一直對她家暴,pua。留下很嚴重的心理創傷。離婚拖了一年,好不容易才離了!據說當初她嫁給她那個前夫,也是身不由己。陶家當時面臨破產,她父親收了一大筆錢填補,她不得不嫁過去抵債。」夜霆軒說到這,「也只是聽說,具體什麼情況不太清楚,你可以找人調查。」
「我調查她的事幹什麼。日子過成什麼樣,都是她的選擇。」
嚴謹像是回答,又像是在自我勸說。
「送你回去?」
來之前他應該已經喝了不少酒,喝酒開不了車。
嚴謹忽然也沒了繼續的心情,拎着外套起身,「那就麻煩你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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