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時言,你要去哪?」
楚時悅見他起身,忙出聲詢問。
起身走到他身邊,想要伸手去抓他的手臂。
可還沒碰到,就被靳時言避開。
漆黑的眸穿透黑暗,鎖定在楚時悅的身上。
「你對我做了什麼?」
「時言,你在說什麼啊,我什麼都沒做啊…」
楚時悅聲音無辜,眼底心虛一閃而過。
好在客廳沒開燈,靳時言並不會看見。
她伸手去扶他,「時言,你怎麼了?是不是出差太累了?不然今晚你在客房休息,明天再回去?」
說完,身子朝着他貼近。
靳時言黯了幾分,眼底透着冷意,一把將她給推開,大步流星朝外走去。
「時言!」
楚時悅掙扎着爬起,想要追上。
可男人走得太快,像是躲避瘟疫一般。
等她追出來,人已經上了車,車門也已經從裏面鎖上。
「時言,你到底怎麼了?不舒服開車,會很危險,你先下來,好不好?」
可無論楚時悅如何拍打,男人都不為所動。
靳時言擰開礦泉水蓋子,喝了一口水,踩下油門,揚長而去。
看着消失在視線里的車,楚時悅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灰敗。
她給紅姐打電話,「紅姐,失敗了,時言他根本就沒碰我!」
…
傅顏玉等到晚上十點,也沒等到靳時言來接綿綿。
一個小時前,她收到靳時言的信息,說在來接綿綿的路上。
看這情況,他是不打算來了?
還是被什麼事給絆住?
不來更好,綿綿就可以跟她一起睡了!
她給靳時言發了條短訊,讓他明天來接。
隨後抱着綿綿上床。
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時候,忽然手機鈴聲乍響。
在漆黑的臥室里,顯得格外的清晰。
傅顏玉翻了個身,迷迷登登的拿起看了眼。
「靳時言,你有病啊,我剛要睡着!」
「開門!」
「我不是說了,讓你明天來接嗎?」
掃了眼時間,都十點半了!
穿着拖鞋去開門,抱怨道,「你就不知道早點來接?說好的九點半,你都遲到一個小時了!我明天還要去談合作,你知不知…啊!你幹什麼啊…」
忽然被男人從後面抱住,傅顏玉嚇了一大跳。
灼熱的氣息落在耳邊,男人聲音沙啞不成節奏。
「顏玉,我想要你!」
傅顏玉心裏咯噔一下,這個時候才發現他不對勁。
以往的靳時言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「靳時言,你沒事吧?」傅顏玉握住他手臂,轉過身來,看到他臉色帶着不正常的紅,眼神迷濛夾雜着欲色,「你先坐下來,我去給你倒水!」
傅顏玉雖沒經歷過,但聽過見過不少,很明顯靳時言被人給下藥了。
她到杯水,加上幾塊冰,遞給他唇邊。
等他喝完,神色恢復幾分正常,傅顏玉才道,「靳時言,你好點沒?」
靳時言閉着眼喘息,起身道,「借你洗手間用有一下,你回房間!」
說完,起身進了洗手間,並從裏面反鎖。
傅顏玉眨了眨眼,有點無措。反應過來,立刻打電話求助沈千初。
「啊,這麼說,靳時言被人下藥跑你那兒,沒碰你?」
「他是被下藥,還不至於神志不清。」
「沒想到他意志力還堅定!」沈千初道,「這種事,我也沒有經驗誒,要麼送醫院,要麼硬抗。不過這種事進醫院,要是傳出去,挺難聽的!誰會給他下藥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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