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沈欣然做的?」
「嗯,要是方家人出事,追到的獲益者就是沈欣然跟董明志,不得不說,有其父必有其女,現在這兩人算是坑壑一氣。」
「先盯着,讓她作,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她。」
「ok。」
掛了電話,唐星挽看向窗外,午後的陽光璀璨又溫暖,落在人身上暖呼呼的。
她沒想到傅寒深竟然會對沈欣然斷的如此乾脆,好歹也曾精心呵護的照顧三年, 難道就一點感情都沒有?
由此可見,那個男人還真是無情又清醒。
她覺得傅寒深並不是真的喜歡三年前跟他發生關係的女人,只不過是,給了他不同的初體驗,所以才一直念念不忘。
男人嘛,總會對第一次格外的記憶深刻。
到了傍晚,她去找安諾。
周屹開的門。
「安小姐呢?」
「在房間。」
「還在休息?」
「沒有。」
進去後,看到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的女人, 她轉動輪椅緩緩靠近。
「安諾,你感覺怎麼樣?」
安諾愧疚道,「讓你們擔心了,我已經沒事了。」
「那就好,你不見了,可把師兄給緊張壞了,傘都不撐,發了瘋似的找你。」
安諾悄悄的睨了眼周屹,對上他文溫柔的目光,睫毛微顫。
「唐小姐,要是你方便的話,可以幫我看看臉上的傷嗎?」
她想要為周屹努力一次,勇敢面對臉上的缺陷。
周屹瞬間愣住。
心裏既激動又欣喜。
「安諾,你說真的嗎?」
安諾點點頭,視線落在唐星挽的身上,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收緊,無意識彰顯着她內心的緊張與忐忑。
唐星挽笑道,「可以,我等你這句話,已經很久了。」
原本還想,需要再等等,沒想到今天她會主動開這個口。
「師兄,你能出去一趟嗎?」唐星挽看向周屹,示意他先出去,畢竟哪個女孩子都不願意在心生好感的男人面前,暴露醜陋的一面。
周屹反應過來,立刻道,「好,我就在外面,有需要你們叫我。」
房間只剩下她們兩個人,安諾抬輕輕取下臉上的銀質面具。露出半張恐怖,扭曲的臉,上面佈滿疤痕,有些因為護理不到位,導致增生問題。確實挺嚴重的,要想治療好,估計用藥是不可能恢復,唯一辦法就是換皮。
但所承受的疼痛,普通人無法承受。
安諾手指慢慢握成拳頭,整個過程,漫長又煎熬。
「可以了。」
安諾重新戴上面具。
「唐小姐,我這樣,是不是沒有希望了?」
她也知道自己臉部傷的太嚴重,即便修復,也不會有多大成效,其實她早就死心,不抱希望,是周屹讓她 心中升起一絲不敢奢求的念想。
「可以治,但過程有點漫長,也痛苦,我擔心這個過程 ,你能不能撐過來!」
「只要能治好,我什麼都可以忍受。」
哪怕上刀山,下火海,她也想試一試!
她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堅毅。
「好,如果你決定了,等我回去,我制定個治療方案,你按照我的治療方案進行,我們慢慢來,我儘量將你的臉做到完美。」
安諾眼眶瞬間泛紅,喜極而泣。
周屹進來時,就看到安諾低着頭,一直擦眼淚,頓時緊張不已。
「安諾,你怎麼了?治不好也沒關係的,反正你什麼樣,在眼裏都是最美的存在。」
唐星挽挑眉,她師兄還挺會說情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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