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范先生不用知道我是誰,你只要知道,你老婆孔慈當年跟你結婚,不過是想要找個接盤俠,你從頭到尾,只是她的工具人,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你。過幾天估計就會跟你攤牌,要跟你離婚!」
信息量太大,范明聽完,心直線下沉,全身血液倒流,僵硬冰冷。
「你到底什麼意思?」
「范先生,見面說吧,」她說了個地址,「 來不來隨便你!」
旋即電話掛斷。
好奇心驅使,范明還是前往。
郊區一家私人茶社,環境清幽,私隱性強。
他報了包廂號。
服務生領着他到包廂門口,推開門。
「請!」
范明走了進去。
門在身後合上。
包廂里放着兩張茶桌,中間用隔斷分開,已經有人坐在隔斷的一邊,看不清面容,但較好的身影影綽綽。女人正行雲流水的泡着茶,室內飄散着白色霧氣。
范明斂神,走到另外一邊茶桌旁坐下,沉聲質問道,「你是誰,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?到底有什麼目的!」
「大概是見不慣范先生一腔情深,被人欺騙辜負。所以想要幫幫你,免得被人給甩了,還覺得自己哪裏做得不夠好!」她輕笑一聲,「舔狗不可怕,最怕的是舔到最後一無所有!」
范明皺眉,「你怎麼覺得,我就會相信你的話?你跟孔慈有仇?」
「我跟她沒仇,但跟馬文東倒是有點舊恨。」
「你該不會是被馬文東拋棄,所以想到要通過我,來報復他吧?」
「范先生可真會腦補,就那歪瓜裂棗,入不了我的眼。」 她端起茶,喝了一口,「范先生有沒有興趣,聽我講個故事啊?」
「我對你的故事沒任何興趣,你有什麼話直接說,我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。」
「好啊,既然范先生不願意浪費時間,那我就直接點。」
她從隔斷下面,丟過去一份資料。
范明遲疑接過,看完臉色發白,手指猛地用力,紙張瞬間被折出深深痕跡。
「這東西你是從哪來的,真是荒唐至極!」
「我知道這種事,很難讓人接受,是真是假,我想范先生應該自有辦法鑑定。孔慈在接受你追求的時候,就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。而那個時候,馬文東已經去了公安廳廳長的女兒孫嘉晴。為了不讓她跟馬文東的孩子生活在單親家庭,她在眾多追求者中,接受了你!」
「不可能!!」范明備受打擊,無法相信,精心培養的兒子,不是他的血脈,而是孔慈跟馬文東苟且的野種!
而這麼多年,馬文東跟孔慈暗度陳倉,把他當成個徹頭徹尾的傻子!
姦夫淫婦!
他們怎麼敢做出這種事來。
范明氣得全身顫抖,恨不得將那對姦夫淫婦,大卸八塊!
「范先生,冷靜一點。現在你應該想清楚,要如何應對,才能成為最大的受益者。不然等孔慈提出離婚,加上馬文東關係施壓,你會一無所有!」
「我現在跟一無所有,還有何區別?」
老婆、孩子都是別人的。
他就是個笑話。
范明現在只想瘋狂的報復他們,讓他們為自己所作所為,付出慘烈的代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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