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,一個押解隊伍的人都如此循規蹈矩,就李清越和她的丫鬟,一言不合就干架,怎麼看怎麼辣眼睛,卻入了楚王的眼。
難道真如母親所說的,楚王是一般男人。
不能啊!
她的夢明明預示,他就是天命所歸。
在她還在發呆的時候,李清越看到一大片的婆婆丁。
婆婆丁也叫有蒲公英、黃花地丁,具有清熱解毒、利尿通淋等等的功效,上火或者長痘痘泡水喝是最好的。
一般生長在山坡草地、路旁、河岸。
春天是吃婆婆丁最好的季節,應該來說,泰半野菜最佳的食用季節都在春天。
如今是酷夏,吃的時候選嫩一點的葉子。
不吃也成,一棵一棵地拔,曬乾了煮茶喝,也是一味解暑的良藥。
李清越、樂風、樂雲拔得很歡,鎮國公府、白府和定遠伯府、解差的人看清楚她們拔的是哪種野草。
眾人都蹲下來,齊齊拔婆婆丁,整個大隊伍又停了下來。
蕭可欣故意大聲對着劉嬤嬤說道,「嬤嬤,你說他們是不是瘋了。如果李清越哄騙他們,不是把這些人一鍋端了。」
說者有意,聽者有心。
白安柔聽了一耳朵,她是相信人性的卑劣,像她自己,就是一個把人性拔得一絲不剩的人。
她望向還在拔婆婆丁的眾人,深吸了一口氣,一聲不吭地離開了。
定遠伯看到她手中僅有的兩棵婆婆丁,不悅地將目光緊緊地鎖牢在她的身上,也不說話,只是黑着一張臉。
「伯爺,你說李清越會不會故意引導咱們去摘有毒的野草、野菜,然後把咱們一鍋端了!」
定遠伯都快被她的蠢給氣笑了,他不明白以前為什麼會覺得她精明,「跟着去摘,那一次不是他們先吃。咱們的動作什麼時候快點過他們,哪一次他們邊吃邊看我們笑話?」
「可是伯爺,李清越認識野菜野草,她知道如何解毒,咱們怎會?」
定遠伯沒有想到白安柔的腦迴路如此清奇,思維拐了一個彎,想到這樣的解釋。
「行了,你怕死,就不要吃,伯府其他人採摘到的,你也不要吃,免得毒死你。」
定遠伯鄙視地瞥了她一眼,臉上儘是諷刺、厭惡和不耐煩。
好心的提醒,沒有得到自家男人的讚賞,反而增添惡感,白安柔氣個半死。
一切都是李清越那個小賤種的錯,如若不是她主動去採摘什麼野菜,她至於會被伯爺奚落嗎?
不得已,她又回到原地,繼續和伯府的人一起去拔婆婆丁。
她的異樣,自然被李清越收入眼底。
她漆黑的眸子蘊着怒意,三個女人一台戲,沒有想到蕭可欣一個人就獨挑大樑,三兩句話,就讓白安柔去定遠伯面前上眼藥。
她也不想幾府的人做跟屁蟲,楚王府的人獨佔不好嗎?
怎麼說呢,不想歸不想,蕭可欣的還是惹怒了她。
待他們將一個片區的婆婆丁都拔光,眾人才興高采烈地回歸隊伍。
隊伍繼續前進。
雖說走的是官道,一路走來,遇上的人不多,偶爾遇上那麼一隊人。
很少單獨出行的。
特別是女子,幾乎就沒有這樣的存在。
()
1秒記住品筆閣:www.pinbige.com。手機版閱讀網址:m.pinbige.com
html|sitemap|shenma-sitemap|shenma-sitemap-new|sitemap50000|map|map50000
0.0222s 4.0724M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