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國寧把任務交給老貓,老貓後退幾步,想把許國寧往前推,「許國寧,你是領隊,還是兄弟是領隊?」
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響,可惜遇到軟硬不吃的許國寧。
許國寧以退為進,想讓老貓吃一下虧。
「要不這樣,兄弟明面上是領隊,指揮權歸你,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,都聽你的。」
老貓不想讓楚王府耽擱時間,烘什麼馬肉,他沒份,憑什麼浪費他的時間。
可是他不想自己出面,許國寧一番話把他整得不上不下。
他被推到謝玉祁的面前,不得不裝腔作勢地說,「王爺,你說說,有多少次因為楚王府要準備肉乾,耽誤了隊伍的行程。
你未免太不把許領隊看在眼裏了吧!」
開口就要把許國寧也拖下水。
許國寧站在一旁,「老貓,本領隊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,本領隊沒意見。」
三言兩語之間,許國寧把自己給摘出來。
老貓被許國寧說了一個大紅臉,許國寧的否認,就一個扇在他臉上的大巴掌,傷害性不大,侮辱性極強。
謝玉祁還沒有開口,何管家倒先開口,
「這樣吧!你帶着押解隊伍先走,不好耽誤你們的行程。
畢竟陛下只讓楚王府準時到達就好,沒說過必須要跟押解隊伍一起。
楚王府就不耽誤你們的行程。」
何管家笑着和老貓說,眼中射出的寒芒卻令人心驚。
他,幾乎把不滿都寫在臉上。
沒有想到自己提了一嘴,會引發楚王府的不滿,老貓灰溜溜地退下去,閉口不敢再提。
慫貨,許國寧在心中暗罵道。
沒有實力的叫囂,都是找死的行為。
還好老貓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解差,如果他是一國的君主,或者統帥,不把他的子民往陰溝裏帶。
楚王府的人繼續我行我素地烘馬肉乾。
三十里地外的輕羽小隊,在十里外設置放哨人員,沒有任何提示。
他們越等越心焦。
望着押解隊伍一行人即將到來的方向,眼睛都快瞪脫眶了,還是沒有見到任何信號,也沒有看到有人出現。
馬肉的肉乾蒸好,楚王府的人又再吃了一頓燉得軟爛的馬肉加燒餅。
吃飽喝足之後,慢吞吞地出發,太多的馬匹,他們根本就騎不完。
加之昨晚有一半人沒睡好,馬只能任由暗三這個昨夜休息得尚好的人來趕。
好在都是訓練過的馬匹,不用多久,趕馬倒不是一件難事。
老貓和大壯看得眼紅,想分兩匹,他們不騎,也可以拿去賣,要知道,一匹馬要賣幾十銀子。
只能說利益使人瘋狂!
加之,他們覺得自己才是押解隊伍的管理者,總比楚王府這些被流放的人高貴。
「頭,這麼多匹馬,你不眼紅嗎?
憑什麼都讓楚王府的人霸佔了去,兄弟不服!只要分兩匹給咱們,咱們賣了,一人起碼分十兩銀子!」
老貓蠱惑許國寧,許國寧無力吐槽。
為啥老貓總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。
那些馬是怎麼來的,不知道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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