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進去瞧瞧,估計謝玉祁這廝都不肯讓她進去。
「是土床,類似北方的炕,到了冬天燒炭和柴火。天順帝老剋扣物資,衣物也在被剋扣的行列,實在沒法,何叔才想起他在一個小山村里看到的這種土炕。
白天冷,兄弟們可以訓練出一身汗,抵抗嚴寒,晚上全靠扛。凡體肉胎的,有幾人能扛得住嚴寒。」
謝玉祁說得輕鬆,李清越聽出他的無奈,上面的人,不做人;下面的人,活不成,真是造孽!
怎麼能虧待為自己賣命的人呢!
戰場就是修羅場,估計上戰場的人,每次都做好必死的準備。
「你已經盡力!」
李清越安慰道,不是每一個將軍都會想着如何改善將士們的生活條件,謝玉祁被天順帝打壓,連帶跟着他的人,也沒有好日子過,也是可憐。
貼上隱身符,走入軍營,兩人不再說話。
根據謝玉祁的介紹,這只是其中一個大軍營,還有二十幾個軍營,分別坐落在邊關的二十多個地方。
今日他們去的就是一號軍營,安平侯所在的軍營。
兩人無聲無息地走到安平侯所在大院子,謝玉祁身為主將時所住的院子。
謝玉祁在時,除了被改為演武場的院子裏的兵器,還有正房裏的十幾本被翻得紙張都薄上一半的兵書,沒有多餘的物件。
安平侯來了之後,主院的擺飾的品位終於上了一個台階。
開門即見畫着青竹的屏風,牆兩側都配上千金難求,當代大儒的字畫。
連屋內的燭台都是銅鎏金仙鶴燭台,不像謝玉祁,吃穿用度一切從簡,幾乎看不出是一方大員所住之所。
謝玉祁打開空間域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他和李清越無所顧忌地推開房門,站在安平侯的床前。
李清越看到一個與蕭可欣長相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美男子,他長得五官端正,雙眉斜飛入鬢,鼻樑高挺,唇形飽滿,只是睡着依舊隱於眉心的一絲憂色,生生破壞了他的美感。
謝玉祁發動精神攻擊,人都在面前,有些話必須得問問。
「安平侯,侯夫人被捉下獄,天順帝封鎖了所有來信渠道,你還是知道了,對嗎?」
安平侯無意識地回答,「是!夫人被捉當天,放出蜂鳥,城外的暗樁從蜂鳥的身上提取出關鍵信息,通過安平侯府的特殊渠道將信息發給我。」
「你可知道安平侯夫人是原皇后的表親,兩人均來自苗疆的,她們通過巫術改變自己的容貌,成為京城貴女!」
安平侯的眉毛皺了一下,「不可能,本侯與夫人自幼相識,她是誰,是什麼樣的人,本侯如何不知!」
安平侯搖頭,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。
謝玉祁再詐他,也詐不出他期待中的答案。
「很大可能,他不知道自家夫人的真正底牌,高級戀愛腦,不管如何升級內核,還是擺脫不了它是一個戀愛腦。」
李清越覺得戀愛腦本質上就是無腦,不能共事,不能把後背交託給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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