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晚腳步有些快。
林暖暖反應過來那一刻,就看到了沈非晚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但她沒走幾步。
沈非晚被人攔了下來。
她皺眉。
站在她面前的是白芷。
明顯是故意擋住她的去路。
她就不明白了,這大晚上的她不跟在傅時筵的身邊,走她面前來做什麼?
難不成林蘭荷在那邊,她不敢過去。
「剛剛是你買下來的價值千萬的藍色寶石項鍊嗎?」白芷直截了當地問道。
沈非晚眼眸看着遠處的安姆生。
根本沒心思和白芷說話。
「麻煩讓讓,我有點忙。」沈非晚直接就想要走過她身邊。
白芷又上前攔住了她。
就是不想她走。
沈非晚臉色有些不好看了,「你要做什麼?」
「我問你剛剛那條項鍊是你買的嗎?」白芷確認。
「不是,是我旁邊那位女士買的。」沈非晚否認了。
不想和白芷糾纏。
「是嗎?我還以為是你買的,我看燈光打在你的身上……」
「不是。」沈非晚不耐煩,就又想離開。
「我話都沒有說話,你怎麼一直在走。」白芷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。
她就堵在沈非晚的面前不讓她離開。
「你到底要做什麼?」沈非晚沒好氣地說道。
她怕耽擱了,她去見安姆生。
此刻安姆生應該是去洗手間。
去不了多久就會回來。
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。
「你也知道我作為傅蘭珠寶的代言人,雖然時筵體貼我沒有讓我帶貨,但我在其位謀其職,也不能就說真的不帶貨,既然剛剛那條項鍊不是你買的,要不你在我這邊買一條?」白芷冠冕堂皇地說道。
所以。
她不過是想要賣貨。
「我不買,我買不起。」沈非晚直接拒絕。
就算她再不在意白芷的存在,也不至於要去給她捧場。
何況她也真沒想過要買這裏的珠寶。
「你怎麼會買不起?你都能穿高定的人。」說起高定禮服,白芷心裏還是不舒坦。
總有一天她會讓那些看不起她的人,狠狠打臉。
「是別人的vic卡,我借用而已。」沈非晚敷衍地解釋,「麻煩白小姐讓一下,我要去個洗手間。」
「借用?」白芷看着沈非晚。
只聽她想要聽的,後面那句她當沒有聽到。
聽到對方這麼一說,白芷將信將疑。
如果面前這女人真的是被人包養的,金主的vic卡給她用也是情理之中。
「能夠借到vic卡,本身應該也是非富即貴吧。隨隨便便買一條項鍊、買對耳環、買一枚戒指應該也不在話下。」
既然有金主。
那麼讓金主買點這些也是情理之中。
否則她來這裏做什麼?
肯定也是為了敲詐金主一筆。
「我說了我沒錢,我不會買。」沈非晚口吻明顯有些不悅了。
「你在我這裏買了珠寶,我一定會在傅時筵那邊給你美言……」
沈非晚受不了了。
她直接推了白芷一下。
因為安姆生的背影已經看不到了。
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。
白芷被沈非晚這麼突然一推,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。
這女人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裏了。
她都這般低聲下氣和她說話了,她居然還這麼不知好歹。
看着這女人從她面前迅速地走過。
白芷想都沒想就要去拽她的手臂。
沈非晚真的被白芷給搞冒火了,在白芷拉她那一刻,她順手甩開。
一甩開。
白芷身後正好一個服務員端着幾杯酒走過。
兩個人猛地一下撞在了一起。
幾杯紅酒直接就淋在了白芷的衣服上。
銀色禮服瞬間變成了紅色。
白芷驚嚇着大叫一聲。
與此,那幾個酒杯全部摔在了地上,響起了玻璃碎裂的聲音,讓原本有些鬧哄哄的宴會廳,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沈非晚看着這一幕也沒打算搭理。
她直接就要離開。
「你連一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嗎?」白芷沖沈非晚大聲說道。
此刻所有人的視線都看着她。
她如此狼狽的模樣,肯定要找一個台階給自己下。
總不能讓人覺得,是她自己不小心。
何況也確實是這女人的錯。
不把她放在眼裏就算了,居然還讓她這麼丟人。
「白小姐,是你自己撞到了服務員,和我沒有關係。」沈非晚莫名其妙。
她剛剛只是甩開她的手。
又沒有推她。
白芷感覺到周圍的視線,表情看上去更委屈了,「我又沒說要責備你,也沒讓你說陪禮服,不過只是想要你一句道歉而已,你卻還惡人先告狀。」
惡人先告狀的到底是誰?!
沈非晚真的被氣笑了。
她正欲開口。
「怎麼回事兒!」傅時筵突然出現在了白芷的身邊。
白芷看着傅時筵,眼眶一下就紅了,她小聲說道,「我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。」
傅時筵看着沈非晚。
沈非晚也懶得解釋了。
對她而言,現在安姆生最重要。
他們愛怎麼誤會怎麼誤會吧。
她轉身又想走。
「站住!」傅時筵叫住她。
沈非晚沒聽。
傅時筵大步走過去,一把拉住沈非晚。
沈非晚真的氣炸了。
她就想要去見一個人而已,有這麼難嗎?!
她沖傅時筵發脾氣,「放開我!」
「給她道歉。」傅時筵冷聲道。
「憑什麼!」
明天見,麼噠~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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