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傅時筵和季之寒兩個人被林暖暖懟得臉都綠了,沈非晚都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傅時筵冷眸看着沈非晚。
沈非晚咳嗽了一聲,主動和林暖暖喝酒道,「說了那麼多話,喝點酒潤潤喉。」
林暖暖連忙拿起酒杯,和沈非晚高興地喝了起來。
兩個人就像是小勝了一局在慶祝。
「我們也喝。」曾臻連忙緩和氣氛。
心裏也一直在忍着笑。
誰能想到傅時筵和季之寒這圈內公認的超級富二代超級大帥哥,被一個女人噴得啞口無言。
飯席上還算熱鬧。
一頓飯席下來,大家都喝得有點多了。
但也沒有完全醉,就是微醺,很舒服的狀態。
林家的生日宴包下了酒店的所有房間,賓客午宴後,可以選擇在酒店娛樂,也可以選擇在房間中休息。
沈非晚是直接回房的。
她也不喜歡應酬,而且林暖暖也有點醉了,這妞醉了最把不住性子,她強制拽着林暖暖回房間休息。
「晚上還要繼續啊。」林暖暖不情不願地跟着沈非晚回酒店房間。
沈非晚看林暖暖躺在床上睡下了,才去了隔壁的房間。
她拿出房卡,打開房門那一刻,就看到了傅時筵坐在房間沙發上,在慢條斯理地玩手機。
沈非晚皺眉,「你怎麼在我房間的?」
「我們是夫妻,難道不應該在一間房?」傅時筵反問。
「你這幾天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?」沈非晚沒好氣地問道。
傅時筵剛要開口。
房門外突然響起了門鈴聲。
沈非晚轉身去開門。
徐如風站在門口。
傅時筵儼然也看到了門口處的徐如風,臉色瞬間冷然。
「找我?」沈非晚詫異。
「剛剛看你好像喝了酒,拿了點醒酒藥。」徐如風說,「吃了會舒服點。」
「好,謝謝。」沈非晚接過。
徐如風眼眸看了一眼裏面的傅時筵,笑道,「醒酒藥有多的。」
言下之意就是,傅時筵也可以吃。
「嗯。」
「那我走了。」
沈非晚看着徐如風的背影。
徐如風屬於偏瘦的那種人,他長得也挺高,背影看上去就是很瘦弱,似乎還有點落寞。
「都已經走遠了,你還要看多久?」身後突然傳來,傅時筵陰陽怪氣地聲音。
沈非晚回眸,她關上房門,沒搭理傅時筵。
「對於一個根本無法保護你的男人,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?」傅時筵諷刺,「怎麼,喝醉了給你送顆醒酒藥來,你就感動了?」
沈非晚此刻正吃着醒酒藥然後喝了一口水。
把傅時筵當空氣。
「沈非晚……」
「藥在這裏,你愛吃不吃。」沈非晚把一顆醒酒藥放在傅時筵的面前,然後轉身離開。
「去哪裏?!」傅時筵衝着沈非晚的背景吼道。
「我去哪裏需要給報備嗎?」
「去找徐如風?」傅時筵冷笑,「沈非晚,這就是你說的,你不會和徐如風在一起?!」
沈非晚深呼吸,她睨着傅時筵,「怎麼,傅總是在吃醋嗎?」
傅時筵冷眸。
沈非晚打開房門。
「對,勞資就是吃醋了!」傅時筵沖沈非晚的背景大聲承認。
沈非晚身體頓了一下。
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「沈非晚,你以後離徐如風遠點……」
「我去林暖暖的房間,她喝得比我們都多。」沈非晚丟下一句話,直接把房門關了過去。
關過去那一刻,心跳似乎不受控制的,紊亂。
就是……
傅時筵剛剛的那句話還是讓她有那麼一點悸動。
應該,不是吃醋吧。
就是,男性自尊接受不了。
沈非晚走進林暖暖的房間,林暖暖此刻已經睡得跟豬一樣。
她也不忍心吵醒林暖暖。
沈非晚轉身想要回房那一刻,又突然停頓了一下,留在了林暖暖的房間。
和傅時筵,還是保持距離吧。
……
晚宴依舊在酒店舉行。
林暖暖一覺醒來後,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。
林暖暖又拉着曾臻他們一起喝酒。
喝完之後覺得不盡興,非要拽着一行人去了ktv。
好在酒店自帶ktv高端會所,也不需要周車勞頓。
一進包房,林暖暖就嗨到不行。
她還和曾臻有些一見如故,雖然兩個人經常吵架,但在喝酒玩樂這一方面,倒是驚人的志同道合。
林暖暖拿着話筒鬼哭嚎叫。
曾臻在旁邊附和。
季之寒、賀文啟和傅時筵在喝酒聊天,沈非晚在旁邊也悠然自得。
房門突然被人推開。
所有人轉頭看了過去,看到沈非遲和徐如風走了進來。
林暖暖歌都不唱了,直接沖了過來,對沈非遲說道,「你來做什麼?!」
「你媽讓我們過來玩的,說年輕人才能夠玩在一起。」沈非遲直言道。
林暖暖整個就無語了。
「我也不是來找你的,我是來找季之寒的。」沈非遲看林暖暖的表情又說道。
然後就直接走向了季之寒。
季之寒看着沈非遲的到來,皺了皺眉頭,繼續和傅時筵他們聊天,壓根不搭理沈非遲。
沈非遲也不在乎,嬌滴滴地說道,「賀哥哥,能不能讓我坐這裏?」
賀文啟一副不嫌事兒的表情,他說,「坐,正好我想唱唱歌出酒氣。」
說着就離開了。
沈非遲挨着季之寒貼得很近。
季之寒正準備起身也離開時,就看到房門口,蘇音提着酒走了進來。
她一走進包房,就發現了包房中的「熟人」。
這算是孽緣嗎?!
她自若地走向茶几,把一瓶瓶啤酒規矩地放在了茶几上。
「蘇音,怎麼你哪裏都在?」沈非遲看着她,口吻有些不悅。
這女人是想要來勾引誰嗎?!
否則好好的明星不去做,來當服務員?
還頻繁的出現在這群公子哥面前。
是想要仗着自己好看,釣凱子嗎?!
「晚上我上ktv的班。」蘇音解釋。
「是嗎?」沈非遲故意笑道,「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想要偶遇誰?」
蘇音也聽出來了沈非遲的諷刺。
但她還是選擇了沉默。
不是默許。
而是作為一個服務員,有什麼資格辯解。
她把酒水放好,就連忙走出了包房。
也是怕惹裏面的人不高興了。
她可,一個都不敢得罪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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