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晚看了一眼沈非遲。
真的見不得她一點好。
她回眸看着白芷,「我到底是不是charm的負責人,白小姐應該很清楚。」
白芷當然知道。
當時為了讓沈非晚無法貸款,所以特地去了解了一下。
她沒說話。
沈非晚又問道,「難不成白小姐真的得了失憶症?」
「你只是蓉城的負責人而已。」白芷直接把亞洲地區變成了「蓉城」,瞬間把她的職位縮減了幾十倍。
沈非晚也沒有反駁。
「就算是做到了charm的高層,但不至於支付得起今天晚宴我的損失,沈小姐還是不要自不量力。」白芷說道。
沈非遲臉色更難看了。
她轉頭看向白芷。
白芷怎麼沒有告訴她,沈非晚現在和charm有關?!
她還以自以為沈非晚一無是處。
白芷怎麼不說?!
白芷顯然也察覺到了沈非遲的眼神。
她確實沒說。
也不想說。
就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,沈非晚過得很好。
沈非遲咬牙,忍住內心的情緒,對沈非晚說道,「姐,說到底你也就是個打工人,我承認你確實發展得比我想的好,但這也不足以讓你這般囂張。」
「我有沒有資格囂張,就不需要你操心了。」沈非晚也懶得和她們廢話,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,我既然說我能夠賠償損失,我就說到做到。而我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,等警察來證明我的清白。」
白芷和沈非遲被沈非晚逼到極致。
林暖暖剛剛還氣得要命,現在這一刻真是爽到飛天。
她就知道,只要是她家晚晚一出手,這些人都是嘍囉!
一時的沉默。
白芷說道,「沈小姐,剛剛我已經道歉了,就當是我誤會了你,我相信你的請柬是真的。但現在我的晚宴不能因為你而耽擱了,所以我不會放任你報警然後當眾證明清白,我也不是不相信你能夠賠償我,可你賠償我的只是身外之物,真正賠不起的是我這次的精力,心血,還有這麼多貴賓的時間。」
白芷這番話,倒是說得很有水準。
不得不說這幾年的鍛煉,還是成長了不少。
「當我失禮了。」白芷直截了當地說道,「我沒辦法因為這件小事兒就毀了這場晚宴。對沈小姐有些冒犯,就當是我的錯。」
說着,白芷直接叫了身邊的助理,「幫我叫保安。」
林暖暖整個人一下就炸了,「白芷你什麼意思?你是想要把我們轟出去?!」
「我只是想要讓晚宴順利舉行。」白芷沒有否認,「如果對你們造成了傷害,隨後我會上門親自賠禮道歉。」
「你敢!你要是敢這麼做,我弄死你!」
白芷無動於衷。
沈非遲在旁邊笑得很得意。
現在蓉城是她們的地盤,早就不是沈非晚的地盤了。
她就不信還治不了沈非晚!
今晚之後,沈非晚會成為整個蓉城的笑話。
不多時,四個保安走了過來。
把沈非晚和林暖暖圍住了。
「兩位小姐,請吧。」帶頭的保安,顯得很恭敬。
但口氣帶着威脅。
沈非晚抿唇。
在白芷的地盤,她們確實力氣有限。
「你什麼東西,讓我離開?!」林暖暖根本不當回事兒,衝着白芷威脅道,「白芷,你敢惹到我,你就真的死定了!」
「我從來沒有惹過你,也沒有惹過沈小姐,我只是被逼無奈。」白芷嘆了口氣。
「少在這裏又當又立的。」林暖暖噁心死了。
白芷也沒有和林暖暖廢話,又給了一個眼神給保安。
保安心領神會,直接就要上手拽着沈非晚和林暖暖離開。
「放手!」沈非晚呵斥。
保安看着白芷。
白芷沒說話,自然就不會聽了沈非晚了的。
「我可以自己走。」沈非晚冷冷地說道。
「放開她們。」白芷吩咐。
保安放開了。
沈非晚看了一眼白芷。
她抿着唇,「把請柬還給我。」
白芷皺眉。
「莫非,你想毀了證據。」沈非晚冷笑。
白芷手指微緊。
她是打算轉身就把請柬給扔了。
她很清楚沈非晚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。
「嗯?」沈非晚揚眉。
白芷咬牙,把請柬還給了沈非晚。
她沒想到,沈非晚這一刻還能這麼清醒。
一旦她毀了這張請柬,就可以死無對證。
「白小姐好好享受你今晚的晚宴,接下來我們法庭上見。」沈非晚丟下一句話,轉身離開。
林暖暖瞪了一眼白芷和沈非晚,「等着瞧。」
白芷臉色瞬間陰沉。
根本掩飾不住。
如果真的鬧到法庭上
白芷咬唇。
她可以想像接下來她會被外界罵成什麼樣子!
儘管現在看來,她確實佔了上風。
「去哪裏?!」
前方不遠處。
一個男人低沉的嗓音,在安靜的宴會廳響起。
所有人都看了過去。
看到傅時筵出現在了宴會大廳,哪怕輕輕一瞥,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。
他穿着黑色修身西裝,筆直地站在沈非晚的面前,擋住了她離開的路。
沈非晚沒說話。
林暖暖陰陽怪氣地說道,「去哪裏?我們能去哪裏?被人從宴會廳丟出去唄?!」
傅時筵皺眉。
他緊緊地看着沈非晚,轉眸看着白芷,「什麼情況?」
白芷咬了咬牙。
本來心情就煩,現在怎麼傅時筵又來了。
來得還這麼是時候。
稍微晚點也好。
「我告訴你吧。」林暖暖大神說道,「你家白芷說我們家晚晚偽造了假的邀請函,現在讓保安把她趕出去。沒辦法,這裏是你們的地盤,我們這些弱女子,是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的。」
傅時筵看着白芷。
白芷連忙解釋,「我不是說沈小姐是假邀請函,只是她現在要報警,我擔心影響到我們的晚宴,所以才會請他們先離開的,我也說了,如果存在誤會,我就上門道歉。」
「道歉?」林暖暖諷刺,「道歉有用嗎?算了。」
林暖暖也覺得說多了都是廢話,「回頭法庭上見吧!」
說着就要和沈非晚離開。
沈非晚也打算離開。
卻被傅時筵一把拉住了。
沈非晚皺眉。
傅時筵不顧所有人的視線,牽着沈非晚的手,走向了白芷。
全場譁然。
這什麼情況?!
傅時筵居然牽着沈非晚。
白芷不是他女朋友嗎?
他們不是要結婚了嗎?
傅時筵不是很愛白芷嗎?
沈非晚不是前妻嗎?!
無數人腦袋直接宕機。
傅時筵對着白芷,一字一頓地說道,「白芷,沈非晚的請柬,是我親自給她的,有問題嗎?」
周圍人驚呼——
「什麼,沈非晚是傅時筵邀請的?!」
「我滴個去,我大腦有點缺氧!」
「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?到底傅時筵和沈非晚還有白芷是什麼關係?」
「既然請柬是傅時筵給的,那白芷應該知道這請柬是真的吧?為什麼還要讓我們覺得,這請柬有問題?!」
白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。
整個人尷尬到極致。
自從上次她給傅時筵下藥之後,傅時筵對她的態度,冷如冰窖。
她也想要去給傅時筵道歉,都被傅時筵給拒絕了。
她就用工作的名譽去接近傅時筵,傅時筵也只是公事公辦。
她以為傅時筵對她會有些改觀的,畢竟以前傅時筵對她的晚宴從來都是不聞不問,這次很多都是親力親為,讓她的晚宴在以前的基礎上上升了好多檔次。
她覺得時間久了,傅時筵可能就忘了,可現在傅時筵沒有給她留半點顏面。
當着這麼多人的面,給了她極大的難堪。
她咬着唇瓣,解釋道,「我沒有給沈非晚請柬,所以才會誤會」
「白芷,你不會想不到,每次傅蘭珠寶的晚宴你都會送幾份邀請函到我這裏來,由我親自對我的貴賓或者朋友派發,你也不可能看不出來,請柬的真假,防偽標識是你親自挑選的!」
傅時筵完全沒有給白芷,辯解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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