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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鍾嘴角微撇:「這就是你們現在還理解不了的先天境神通!」
這個自大討厭的倒霉孩子!
我怒火中燒,皇甫鍾這是仗勢欺人啊!境界高了一篾片就很了不起麼?
黃忠顯然更是勃然大怒,他猛地大叫一聲:「瘋狂十三刃!」劍舞如龍,不管不顧,瘋狂地向前。
斬!斬!斬!斬!斬!
我隨即我揮動雌劍,跟隨着黃忠的腳步,強行突擊過去刺!刺!刺!刺!刺!
雌雄雙劍配合,這一刻使出了莊子刀門的絕技:龍蛇雙刃。
皇甫鐘的黑鞭一直與我們的長劍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聯繫,既不貪功傷人,亦不驚懼退防,依舊貫徹既定方針,以攻對攻,防禦堅固。..
斗到火熱之際,皇甫鍾忽然微微一笑,手腕繪出一個小小的圓形,口中淡定地說出兩個字來。
「星渦!」
一語既出,雙劍流暢的劍勢頓時一滯,被那黑鞭同時牽住。
我只覺雌劍仿佛落入了一鍋粘稠的蜂蜜罐中,罐中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漩渦不停流轉,不住歇地推擠我靈蛇突進的鋒銳劍尖,怎麼都刺不着 zhongyang 那個最大的漩渦。在這種環境下,我的星力消耗得也加快了好幾倍。
「這是什麼玩意兒?」我驚怒道,斜瞥黃忠,鬍鬚虬然,龍形斬似乎也有點後力不支。
「哈哈,先天神通,豈是兩位現在可以想像的?」皇甫鍾滿臉 chun 風般的笑容,「好了,讓我們進入第三階段,讓你們瞧瞧我最強的神通!」他炫耀般地大喝一聲,「斷流!」
「不好!」我只覺猛然一股巨力自鞭上沖刷過來。將我附着在雌劍上的真力一刷而空。手上頓時抵擋不住,長劍脫手而出,落入對方的星力漩渦之中。
我忍不住低頭迅速掃了一眼,兩手空空,雌劍……居然被皇甫鍾給沒收了。
「哼!」
耳邊傳來的這聲低哼令我更是心涼,黃忠的雄劍,估計也沒了。
「哈哈哈哈!」對面有個傢伙在張狂的大笑。
「我 xxx!」兩眼通紅的我終於罵出了最髒的切口。這一瞬間我心底里的火焰徹底被點燃了,我不顧一切地抽出一般兵器,猛力戳向對面猶如實質的巨大漩流。
眼前猛然亮光閃爍,一戳之下,似乎撞中了什麼硬質物體。
我殺紅了眼,不管三七二十一。縱使對方堅如磐石,我也非要在這石頭上穿一個大窟窿不可。
「嘭!」一聲脆響,仿佛聽到譁然的水流沛然震動。
再看時,我這一叉,正正抵在那根黑 se 的長鞭頭上。
「怎麼可能?」
皇甫鍾驚愕的不能自已。
他那強大的渦旋神通,居然被我給完全破解了。
我也是莫名其妙,不過一眼瞥見雌雄雙刃正插落在不遠處的空地上,心想:「這是老子的兵器。軍中好多人都知道。不能讓這廝給奪了去炫耀,太傷士氣了。」
甩手一叉。與黑鞭一交而錯,閃身過去,一把便捏住雌劍,心頭升起奪回私人財產的欣悅感覺。那邊,幾乎同時,黃忠反手一抓一伸,不知用了什麼功夫,嗖的一下,雄劍從地上一躍飛起,憑空招了回來。
皇甫鍾也不阻攔,只是呆呆地盯住我的右手。
我右手上,握的是一杆有點兒奇形怪狀的魚叉。柄有六尺尺,前面兩尺多長的三根奪人耳目的藍 se 尖刺,中間的一根又扁又長,顯得十分鋒利;兩側的尖刺則微微向外彎曲,雙面開刃,藍汪汪的,倒有點吳鈎劍的味道。
嗯,這玩意兒雖然有三股,其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鋼叉,它的正式名字是海神三叉戟,傳說是海神波塞冬使用的神器,中國數千年來的傳統冷兵中,從未出現過這門畸形裝備,不知怎麼會成為竇紅的收藏品。改天一定要問問她。
好吧,其實這柄三叉戟也不是我自己選的,我當時被皇甫鐘的太極兩儀鞭壓得喘不過氣,雌劍也被吸走,矇頭轉向的,只管亂擦戒指,要小珍馬上再給我找一把兵器出來,好插爛皇甫鐘的漩渦菊花。哪裏顧得上分辨那是什麼兵器。
「怎麼給了我這個?」我嘀咕一句,很不理解。
「主人你要的不就是這柄三叉戟麼?」小珍的聲音傳入耳際。
「我哪兒有?」
「你看,我面前的屏幕顯示,三把大叉,再說主人你又喜歡用戟,那不就是三叉戟麼?」
「三把大叉……」我無語,「那是三把大叉嗎?那是 xxx 好不好……」我放低了口音,把髒話又說了一遍。
「這不就是三個紅叉?」
「好吧,你用的肯定是純綠化版本。」我明白了,這戒指小管家的詞庫里沒這句髒話,全部馬賽克紅叉屏蔽掉了。
不過歪打正着,這杆海神三叉戟好歹也是破掉了對手那麼強大的先天神通,我就不多廢話了。
「原來如此,難怪李掌門輸得一塌糊塗,」皇甫鍾轉過神來,看看我空空如也的左手,頓時恍然大悟,「飛帥未臻先天,竟已領悟虛空藏兵神通,可謂天下奇才。」
他提及李成,我更加惱了,一時間,新仇舊恨湧上心頭。
「攪拌菊花!」左步向前一大步,右手三叉戟在對方胸腹前略略一晃,迅速上抬,衝着對方口鼻方向猛然戳將過去。
我心中怒極,星力使得足足的,但見三股鋼刺尖端上藍 se 光芒一耀,冥冥之中,仿佛正在感應着宇宙中三顆不明的星球。
耳旁傳來小珍的低語:「攪拌叉叉,主人,你在攪什麼?」
「呃……菊花而已。」我咬咬牙,被這小丫頭盯上了,什麼亂七八糟的輸入法,把「菊花」這種好詞也屏蔽了?
其實這一式名喚「哪吒鬧海」,乃是傳統十八般兵器中的鋼叉招式。至於為何蝦兵蟹將們使用的兵器技能中卻混叫出哪吒的名號來。已是遠不可考。只能存之為疑了。
也許,當時與哪吒對戰的某個天才蝦米,戰後突然領悟出了如此高招,也未可知。
皇甫鍾兩腮微笑,眉頭緊皺,白花花的形狀如若嫩菊。他黑鞭自 12 點鐘方向順時針朝 6 點鐘方向半圈一繞,渦旋便即再起。想要困住海神三叉戟。
孰料三叉戟絲毫不受任何拘束,穿透之勢,如同破竹。
小珍若有所悟:「嗯,他這漩渦,真的很像一朵菊花。」
菊花,一捅而破。
「不可能!」皇甫鐘不可思議地大叫道。腳下一踩,倒縱而出。
他話語中咬牙切齒的味道,我聽出來了,再一看,這傢伙已經在五六丈之外了。
這門瞬移功夫,也很了得啊!關鍵是背向倒退疾馳,確實很有難度。
氣勢一停頓,就沒法打出連擊了。
我悻悻站住。問他:「什麼不可能?老子揍你就不可能。只能你玩兒我?」
皇甫鍾驚疑不定地看着我,然後看我的三叉戟。喃喃道:「到底是哪裏的問題?我這『星渦』束縛百不失一,絕對不會有這麼大漏洞。」
我雙眼不易察覺地微微泛出異彩,嘿嘿一笑:「什麼破爛神通,瞧你都練的什麼玩意兒,肯定是你練錯了。」
「練錯了?」皇甫鍾重複半句,眼神明顯有些茫然。
「使得,你練錯了!」我溫和地堅定着他的念頭。
旁邊黃忠直拿眼睛翻我。
我知道,在他想來,我們雌雄……雙煞合璧,結果被他一個星渦就給套住,防身健體的雌雄劍一招沒走完就全給弄丟了,說句不好聽的,這叫被繳械。大多數時候,等於說雙方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。我居然還大言不慚地指責對手,練錯了功法,豈非搞笑?
奇光一閃,我橫了黃忠一眼。黃忠表情一愣怔。
我隨即轉回視線,雙目早已恢復正常,靜悄悄的,黏音迷意停止轉動。
我從來不敢自認現在跟皇甫鍾是一個層次。半步先天和老牌先天,這半檔的差距其遠無比,我們縱然以二打一,也鐵定虧死。不過好在我這三叉戟莫名其妙的能破解他的菊花漩,對此皇甫鍾難以接受,自信受損。這麼好的機會,不趁機在他心智上多印上一點兒 yin 影,那我就是雛菊一朵了。
當然,在這野徑雲俱黑的時刻,潤物細無聲就行了。不能等這傢伙醒悟過來。
江船火獨明,那是多可怕的背景?
「主人,他這是怎麼了?」小珍聚音如束,悄悄問我。
我沒想到這戒指小管家還一直關注着戰場形勢,低聲道:「他的神通被我兩次硬吃,又想不明白,所以腦子有點兒混亂了。」
小珍噢了一聲:「他不是先天大高手麼,腦子也會混亂。」
「問題在於,他這個神通是他整個攻擊體系的關鍵,連接着最後的殺手鐧。」我此刻自己先理順了思路,嘿嘿笑了起來,「嘿嘿,沒了『星渦』的束縛能力,他那最強大的『斷流』神通,就是無源之水,無本之木啊!」
皇甫鍾剛才已經使用了三個先天層次的所謂「神通」,明顯一水的水系攻擊大招,蹈海是開胃菜,也就一般般,我們聯手拼了命,也能抗衡一二。但是「星渦」一出,雙煞立時辟易,完全無法抵禦,等「斷流」略一施展,我們倆就分崩離析,一潰千里了。
我不清楚一個先天高手到底能練就多少這種強力的「神通」,不過估計也不會太多,不然皇甫鍾現在也不會是這種大小便不暢的灰敗臉 se 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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