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好好的修了無情道,為國為民為蒼生,誰知道收了個弟子竟然被弟子給盯上了!】
【雲卿那個小婊砸自己暗戀自己師尊不說,竟然還趁着弦清誅魔受傷的時候把人給綁了玩囚禁!】
【最終直接導致了後來弦清的道心受損,重傷未愈,以血獻祭,死在了魔戰場上!】
【可這個雲卿呢?】
【象徵性的掉了幾滴淚之後,轉頭就跟魔族少主給好上了!】
【簡直可惡至極哇!】
劍靈看着高台之上的弦清一陣輸出,給阮嶠聽得一愣一愣的。
他們這位清冷出塵的弦清劍尊,可是這逍遙道宗數千年來第一個距離登仙只有一步之差的人,不僅是蒼梧戰力榜上常年排名第一的存在,在美男榜上,也是赫赫有名。
就這,拿的不是大男主劇本?
是頭號大冤種?
主位之上,弦清看着下方的阮嶠,眼底閃過一抹疑惑,這怎麼還沒說話呢?
他就在自己這個小師妹眼裏,看見了...憐憫?
她可憐他?
弦清覺得有些摸不着頭腦。
這世上之人,多得是敬他畏他,怎麼還有人可憐他?
他有什麼可可憐的?
「你就是昆吾山的阮嶠?」
弦清率先出口,打破了殿中的沉寂。
阮嶠這才反應過來,朝着弦清揖手施禮,
「弟子阮嶠,拜見宗主。」
沈南燭聽着偏頭,嘖聲開口,
「誒,這麼說就生分了。」
「咱們師尊怎麼說也是跟上任宗主天權劍尊是一脈相傳的師兄弟,宗主是天權師叔的弟子,你我應當叫宗主一聲弦清師兄。」
少年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,似是要給阮嶠打個樣一般,對着殿上的弦清道,
「師弟沈南燭,見過弦清師兄。師兄,許久不見啊。」
其實,兩個人就見過一面,還是在好幾年前的宗門大會上。
不過沈南燭不在意,畢竟他臉皮厚。
有着這麼一層師兄弟的關係,那麼就算是後邊弦清要說雲卿受傷的事情,也沒法問罪阮嶠。
唐硯初聽着怒了,呵斥他道,
「沈南燭,你一個築基弟子,也敢如此放肆,這聲師兄是你......」配叫的嗎?!
前任宗主在位的時候都多少年過去了?
他們昆吾山現在都破敗成什麼樣了?!
一窩子結丹都結不了的廢物,簡直是不要臉皮!
他這話還沒說完,就忽然發不出聲音了。
上嘴皮下嘴皮黏一塊,一個勁兒的在那嗚嗚嗚嗚。
然後他轉頭,一臉委屈的看着自家師尊。
他師尊禁言他做什麼?!
看着唐硯初這模樣,小劍靈哼哼唧唧的開口吐槽——
【你那張嘴那麼臭,不禁言你禁言誰?】
【仗着自己是宗主親傳天天傲得要死,把我昆吾山當草是吧,明天就長你墳頭!】
【喜歡雲卿是吧?喜歡吧,離被她第十八號追求者給你剁了餵狗也不遠了哦~】
對於劍靈的吐槽,阮嶠已經學會面不改色。
主位上,弦清揉了揉眉頭,
「都說了,不得無禮!」
自己這個小徒弟,怎麼就是學不會呢?
唐硯初憋的滿臉通紅,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。一筆閣 www.pinbige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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