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不解地抬頭:「夜已經很深了,我自然是要歇息了。」
謝譽鄞的嘴角抽了抽:「你倒是隨意的很,身為名門閨秀,該有的矜持都沒有。」
「殿下要不要上榻來歇歇?」姜寧看了謝譽鄞一眼,只見他繃着一張臉,絲毫未動,她收回視線,翻身上榻,自個蓋好被子,貼着牆邊躺了下來。
不一會兒,便聽到了謝譽鄞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,很快,他亦貼着榻邊躺了下來,和姜寧隔了一丈遠的距離,一副誓要與她此生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。
姜寧忍不住唇角微勾,前世,亦是如此,她與他都是背對背,過了「洞房」。
突然,姜寧覺得這個大殿裏有些悶熱,於是扯了扯被子透透氣。
或許是殿裏的火爐太旺了,她現在覺得渾身上下熱的難受,而且有些口乾舌燥。
好難受
她忍不住把被子全掀開了,片刻之後,灼熱感又劇烈地襲來,讓她渾身難受的要命,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,只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。
一旁的謝譽鄞沉聲道:「你能否消停一會兒?」
姜寧也知道自己吵到他了,但她實在是難受:「殿裏好熱啊,是否能把爐火弄小點嗎?」
謝譽鄞有些不耐煩了,語氣似乎在隱忍着什麼:「孤也熱,你忍着點!」
姜寧身體裏不適感越發強烈了,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:「我怎麼會這般難受?」
謝譽鄞眉頭皺了一下,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就道:「閉嘴。」
姜寧實在是忍受不了,她一下子坐了起來:「我好渴,我去弄些水喝,吵到殿下了,您是否要睡裏邊,省得我回來打擾到您了。」
在龍鳳對燭火光的映襯下,謝譽鄞的臉色竟然紅的發燙,他緊閉雙眸,長長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飛的蝴蝶般顫抖着。
不知道為何,看到謝譽鄞的這副模樣,姜寧身子更難受,她咽了咽口水:「你讓一讓,我出去。」
謝譽鄞翻了個身,聲音煩躁到了極致:「你怎麼這麼麻煩?」
見謝譽鄞不肯給自己騰位置,姜寧也不勉強,小心地從他身上爬過去,儘量不踩到他。
可是,越是小心,就越是容易犯錯,姜寧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,一個不小心就撲倒在謝譽鄞的身上,男子氣息混合着清冷梅香的味道,傳進她的鼻子裏,她貪婪地聞了幾下。
理智戰勝了一切,姜寧回過神來,快速地往床下跳去,誰知,腳還未沾地,便被謝譽鄞給拽倒在床上,他緊緊盯着她,「你是故意來招惹孤的嗎?」
謝譽鄞一直在忍耐着,他清楚的知道,他們被下藥了,這個女人一直折騰,硬生生地考驗他的耐心,剛剛被她這一動,更讓他差點把持不住自己。
是的,謝譽鄞誤以為是皇后命人,在他們的合卺酒下了藥。
「你起開。」姜寧伸手推了推他。
謝譽鄞在她的耳畔,口吐芬芳:「是你先招惹孤的,怎麼,現在倒是又裝起清純來了。」
姜寧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了起來,丟臉丟大了。前世,都沒有遇過這種情況,這回歷史的軌跡跟上一世有所出入。
除了謝寒,她再也想不出還會有誰會這樣算計她。為了能讓謝譽鄞儘快信任她,他倒是想出如此骯髒的手段。
謝譽鄞生怕自己克制不住,於是放開了她,欲要離去,姜寧突然伸手攀住他的腰,軟聲道:「不要離開我。」
謝譽鄞身子微微一怔,他掰開她的手,輕聲道:「你被人下藥了,孤不會趁人之危。」
「我好難受。」說話間,姜寧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襟,她如同蛇般再次纏上他。
姜寧在他背後輕輕地磨蹭着,在他身上到處點火,謝譽鄞忍無可忍地攔腰抱起她,怒聲道:「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,方才承諾井水不犯河水,這回倒是上趕着,孤讓你清醒一下!」
謝譽鄞扛起她,大步地走向內室的屏風內,他打開密室機關,來到他的浴池邊,他把懷中女人拋進水裏,姜寧便「撲通」的一聲掉進了水中,水池內水花四濺,冰冷的水將姜寧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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