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願打了一個哆嗦,然後幽幽醒來。
他做了一個夢,在睡夢中,被夏卿煙揍了一頓,他追着問夏卿煙為什麼打他,但是夏卿煙就是不說,吃飯的時候,給他燉了一鍋甲魚人參枸杞大補湯。
然後還把他關在家裏不讓出門。
顧願跟她求饒,但是無濟於事。
等他被折磨到生命的最後一刻,這才一下子嚇醒了。
此時的顧願,大口喘着粗氣,氣喘吁吁,額頭還有冷汗。
他緩過勁來,走進了衛生間,沖涼後就下樓先鍛煉。
剛出門,就碰見了夏晴子。
兩人心照不宣一塊下去,來到院子裏,
面朝東方,開始練功。
從八段錦,到混元樁,再到昇陽功。
每一個練一刻鐘左右,大約三刻鐘結束晨練,精神煥發。
夏晴子問道:「顧願,我怎麼看你心不在焉,魂不守舍的?你怎麼了?」
「虛了?」
顧願說道:「不是′???`」
「那你跟我說說,怎麼了?」
顧願如實說道:「晴姨,我被卿煙姐虐待了。」
夏晴子吃驚道:「啊?真的假的?」
「昨天咱們打完枱球,你不是就回去睡覺了嗎?怎麼?她半夜闖入你的房間了?」夏晴子的內心有些疑惑,不過夏卿煙半夜闖入顧願的房間這種事情,她還是做的出來的。
顧願搖搖頭。
見顧願否認,夏晴子心裏更納悶了:「那你說卿煙怎麼虐待你了?」
顧願說道:「在夢裏。」
「我晚上睡着做了一個夢,很真實。」
「她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了,我跟她說話她不理我,好像 NPC,聽不見我說話一樣,然後還把我囚禁在房間裏不讓我出門。」
夏晴子一聽就笑了。
「嗨,我當是什麼呢,原來是做夢啊。」
「那怎麼能算虐待你?」
「囚禁我,不理我,冷暴力啊。」
「這就是三宗罪了!」
夏晴子:「…」
「小題大做,這不就跟你做夢找不到廁所差不多嗎?」
「還有那種做夢在天上飛的那種。」
「都是假的。」
「不過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你為什麼會夢到卿煙虐待你呢?」
「是不是心虛啊?」夏晴子忽然小聲說道。
顧願:「…」
「我沒有。」
「那個,我該去做早飯了。」
晨風吹動了夏晴子的黑色長髮,吹動了她的笑容。
夏晴子穿着一件粉色的小運動衣,
她扭着翹臀跟着顧願進屋,一起去了廚房幫忙。
兩人有默契地一起做好了飯,顧願去喊夏卿煙起床吃飯,剛走到門口,夏卿煙已經洗漱好出來了。
「卿煙姐,你醒了,飯已經做好了。」
「牛肉餅,南瓜粥,是陳爺爺和秋奶奶從商州郵寄過來的南瓜。」
「很糯很甜。」
夏卿煙的頭髮紮成馬尾,素顏,皮膚嫩嫩的,她也穿着白色碎花洋裙,腳下是一雙低跟涼鞋。
她的腳指頭也很可愛,顧願摸過,手感不錯,但是看見她腳趾頭上的指甲有點長了。
顧願隨即說道:「卿煙姐,吃過飯,我給你剪腳趾甲吧。」
「不要,我自己來就行。」
顧願說道:「上次就是我剪的,這次當然也應該是我?簽合同我也有優先續約權啊。」
夏卿煙忽然笑了:「什麼優先續約權?你真像個變態。」「我的小腳趾頭上次就差點被你剪掉,不會再相信你了。」
顧願狡辯道:「什麼啊,明明是你亂動,還要打我,要不然我不會剪偏的。」
「誰叫你不老實亂摸了。」夏卿煙紅着臉。
顧願訕笑:「吃飯吃飯。」
三人一起坐在飯桌上。
顧願端起一碗南瓜粥,用勺子舀起一勺子粥,用嘴巴吹一吹。
「卿煙姐,你嘗嘗。」他怕燙着夏卿煙。
夏晴子夾着牛肉餅,在盤子裏倒上醋。
然後把牛肉餅泡醋里浸透,然後撒上辣椒油,把它放在顧願面前的盤子裏。
「給你的。」
顧願看着夏晴子,只能笑笑:「謝謝晴姨,這一定好吃。」
夏卿煙道:「得酸掉牙了吧。」
「這南瓜真不錯,陳爺爺寄來了幾個?」
「七八個呢。」
「給心語青璇她們送過去四個吧。」夏卿煙做主道。
顧願說道:「心語姐也收到了。」
「我已經送給白老師幾個了。」
「已經送走了?」夏卿煙喝了一口粥,沒有看顧願。
顧願說道:「送走了。」
「哦。沒跟我說過啊。」
顧願心裏咯噔一下。
「我說了啊,之前給你發消息說給白老師送點東西。」
「你說好。」
夏卿煙道:「有嗎?可能我忙忘了這件事。」
「小姨呢?給她一個。」
「那今天上班我拿給她。」
夏晴子道:「給她也是糟蹋,不如讓她來家裏吃。」
顧願說道:「晴姨,我覺得小姨一定會拿回去的哈哈???!(??????)??。」
夏卿煙道:「酸不酸?酸就別吃了。」
顧願低頭看着夏晴子給自己搞的牛肉餅,他趕緊說:「不酸,吃起來很爽,又辣又酸爽。」
吃到一半,夏卿煙說道:「顧願,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聽見樓上有什麼聲音?」
顧願着急說道:「你昨天沒睡覺嗎?」
「睡了啊。」
「不過我迷迷糊糊聽見響聲了好像。」
顧願笑着說道:「哈哈???!(??????)??」
「我跟晴姨昨天在樓上打枱球呢,我打歪了,把白球擊飛落地板上了。」
「估計聲音太大把你吵醒了。」
夏卿煙道:「半夜不睡覺還打枱球啊?」
顧願說道:「我睡了啊,睡到一半嚇醒了。」
「做了個噩夢。」
「噩夢?」
顧願說道:「對啊,我夢見我被你囚禁虐待了。」
夏卿煙放下筷子,指着她自己:「我,虐待你了?」
顧願點點頭:「你冷暴力我,還囚禁我,不讓我出門,不理我。」
「我就嚇醒了。」
夏卿煙詢問道:「你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?」
「我有朋友是學心理學的,改天我給你問問你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吧。」
顧願連忙說道:「不用不用,我沒事。」
「可能就是犯賤了,想被你揍吧。」
顧願在桌子底下,把手放在了夏卿煙的腿上,隔着一層薄薄的裙子。
他的腳還踩着夏卿煙的腳趾頭,在上面撓啊撓啊。
夏卿煙道:「我幾天沒打你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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