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底。
陳漁只是玄境巔峰。
距離地境宗師,還是有着不小的差距。
更何況這盧象龍,還是地境中期的宗師。
也難怪,盧象龍隨便一刀,就可以劈飛陳漁。
見陳漁被制服了,盧小婉狂笑道:「臭丫頭,起來繼續狂呀,你之前廢我六叔的時候,不是挺狂的嘛?」
「等我主人一來,你們全都得死。」陳漁呲着一對小虎牙,突然揮起雙刃鐮刀,砍向了盧象龍的雙腿。
可狡詐的盧象龍,又怎麼可能給陳漁偷襲的機會?
噗呲。
盧象龍一刀刺穿陳漁的手腕,將她的胳膊,釘在了木質地板上。
刺骨的痛,瞬間席捲全身。
但倔強的陳漁,愣是沒有喊出聲。
「陳漁,我來救你!」豪姬玉臉微變,急忙朝着盧象龍沖了過去。
嘭。
盧象龍只是一抬腳,就將豪姬踹飛十幾米遠。
豪姬仰頭吐血,當場昏死。
「真不愧是名震江南的鐵浮屠。」
「盧象龍實在是太強了。
「哎,看來沈家這次,是凶多吉少。」
圍觀的人,紛紛搖頭嘆息。
沈妃雪怒斥道:「盧象龍,你這是濫用職權。」
「隨你怎麼說!在江南,我的話,就是天理!」盧象龍拔出橫刀,冷視着沈妃雪說道:「你沈家,勾結倭人,意圖叛國,我要將你沈家連根拔起!」
這分明,就是栽贓陷害。
沈妃雪看得出,盧象龍就是衝着她沈家而來。
沈妃雪氣笑道:「你說叛國就叛國?」
「我的話,就是天理!」
「在江南,我盧象龍要殺誰,誰就得引頸受戮!」
「這就是權勢的魅力!」
盧象龍獰笑一聲,突然揮刀刺向了陳漁的咽喉。
這一刀刺下。
陳漁絕無生還的可能。
但她卻絲毫不怕,只是死死凝視着盧象龍。
「我的人,你也敢殺?」說話間,一根翡翠髮簪從門口射來,直刺盧象龍的咽喉。
盧象龍不敢大意,急忙揮刀斬去。
只聽『啪啦』一聲,翡翠髮簪應聲而碎。
沈妃雪玉臉微變,急忙喊道:「陸凡,快點逃!」
「我沒犯法,為什麼要逃?」陸凡帶着楚洛水,緩步走了上前。
等看到陳漁流血的胳膊時,陸凡眼中閃過一抹殺意。
這盧象龍,還真是無法無天。
盧象龍森然笑道:「襲擊鐵浮屠,當誅!」
陸凡淡道:「你現在已經不是鐵浮屠了。」
盧象龍輕笑道:「你說不是就不是?你以為你是誰?」
不等盧象龍話音落下。
只見杜靈汐帶着血月的人,殺氣騰騰地沖了進來。
「盧象龍,你濫用職權,草菅人命!」
「我奉血浮屠之命,前來逮捕你!」
杜靈汐拿出逮捕令,厲聲說道。
逮捕令?
盧象龍臉色微變,等他湊近看時,臉色大變,這逮捕令,竟然是真的?
杜靈汐收起逮捕令,揮手下令道:「帶走。」
「大膽!」
「你竟敢偽造逮捕令?」
盧象龍厲喝一聲,揮刀斬向了杜靈汐。
現在不逃,可就沒機會了。
這些年來,盧象龍幹的事,足夠槍斃十次了。
「你竟敢拒捕?」陸凡眼露殺意,一個彈指劍,直接將盧象龍的橫刀彈飛。
陳漁捂着流血的手腕,怒喊道:「主人,殺了他。」
嘭。
突然,陸凡一掌拍去,將盧象龍劈飛十幾米遠。
盧象龍仰頭吐血,身子如炮彈般,砸到了樓梯上。
「這怎麼可能?」盧小婉嚇得面如土色,滿臉不可置信。
最為震驚的。
當屬盧象龍,他深知這一掌的可怕。
陸凡這一掌,直接震碎了他全身的經脈。
縱觀整個江城,有此實力的,只有血浮屠。
盧象龍似是想到了什麼,顫道:「你是……。」
「我是誰,你還是下地獄問閻王吧。」陸凡突然飛起,一腳踏下,踩斷了盧象龍的脖子。
名震江南的鐵浮屠,就這麼被殺了?
這怎麼可能?
盧小婉睚眥欲裂,根本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。
「幻覺!」
「這一定是幻覺!」
盧小婉像是被嚇傻了,一個勁地搖頭。
杜靈汐大手一揮,喊道:「清理現場。」
隨着杜靈汐一聲令下。
盧象龍的屍體,就被抬了出去。
至於盧小婉,也被杜靈汐給押了下去。
陳漁不顧流血的胳膊,激動大喊:「主人威武。」
陸凡寵溺地摸了摸陳漁的小腦袋,扭頭道:「三師姐,幫陳漁處理一下傷口。」
「好的。」
楚洛水點頭應聲,從包里拿出一瓶特製藥膏,塗抹在了陳漁的傷口上。
這藥膏是不死妖醫澹臺月親手配製,藥效極強。
只要塗抹上,最多一分鐘,就可以結痂。
等到陳漁的手腕結痂,陸凡凝聲道:「陳漁,你距離地境,只隔一層膜,等有時間,我幫你捅破,你就是宗師了。」
陳漁低着頭,紅着臉說道:「主人,我現在就想讓你捅我。」
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?
再看沈妃雪跟楚洛水,都用鄙視的眼神看着陸凡。
陸凡急忙解釋道:「陳漁,我不是捅你,而是捅那層膜。」
陳漁嘟了嘟嘴,傲嬌道:「主人,我還是個雛,我也是有膜的。」
「陳漁,你還小,千萬別被陸凡給霍霍了,這傢伙的腎太好,你這小身板根本受不了。」沈妃雪瞪了一眼陸凡,拽着陳漁的胳膊離開了。
等到沈妃雪走遠,楚洛水湊到陸凡耳邊,笑嘻嘻道:「小師弟,你要是真想捅的話,就捅我吧。」
陸凡苦笑道:「三師姐,真不是你想得那樣。」
「不調戲你了,我去看看陳漁的傷勢。」說完之後,楚洛水就轉身離開了。
不多時,一個自稱南宮羽凰秘書的人,讓陸凡去一趟貴妃閣。
說南宮羽凰,有要事跟他相商。
要事?
莫非是胸推?
陸凡並未多想,而是跟着秘書,直奔貴妃閣。
到了貴妃閣門口,秘書小聲道:「陸先生,小姐就在裏邊。」
「謝了。」陸凡笑了一聲,推開了貴妃閣的門。
等到房門關上,秘書轉身撥通一個電話,壓低聲音說道:「南宮少爺,陸凡已經進去了,五分鐘之後,你們就可以前來捉姦了。」
以陸凡的耳力,自然聽得到秘書的電話。
只是不知道,秘書口中的南宮少爺是誰。
像南宮世家這種豪門,最不缺的就是爭權奪利。
看樣子,是有人想搞臭南宮羽凰的名聲,從而執掌羽凰集團。
「誰?」正在木桶里洗澡的南宮羽凰,玉臉微變,急忙抬頭看向了屏風後面。
隔着屏風,南宮羽凰一眼就認出了陸凡的身影。
這老色痞,來這做什麼?
他該不會是來找我做胸推的吧?
陸凡從屏風後面走出,一本正經道:「南宮小姐,需要搓背服務嗎?」
木桶里熱氣騰騰,鋪滿了紅色玫瑰。
玫瑰花瓣沐浴,香氣撲鼻,沁人心脾。
南宮羽凰下意識捂住雪白的酥胸,咬牙切齒道:「不需要。」
「南宮小姐,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,你還跟我客氣什麼?」陸凡一臉正氣凜然,將手伸向了南宮羽凰白嫩細膩的後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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