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龍會是倭國最臭名昭著的社團之一,燒殺劫掠,無惡不作。
但凡得罪黑龍會的人,就沒有活過三天的。
而眼前這個胸口紋着九條龍的青年,正是黑龍會的太子爺黑川縱橫。
聽名字就知道,黑川縱橫是何等的囂張。
像倭國不少女優,就是黑龍會旗下的簽約藝人。
菊池生花扭着性感的肥臀,挽着黑川縱橫的胳膊,搔首弄姿地說道:「主人,你總算是來了。」
「寶貝,你放心,我一定讓這隻黃皮猴子付出代價。」黑川縱橫拍了拍菊池生花的手背,轉而怒視着陸凡,「黃皮猴子,你是想死,還是想活?」
嘭噗。
突然,陸凡一拳擊出,打碎了黑川縱橫的鼻樑骨。
只聽黑川縱橫慘叫一聲,鼻血狂噴,仰頭倒飛了出去。
陸凡冷厲道:「哪裏來的倭狗,竟敢來我大夏撒野?」
「八嘎,你真是好大的狗膽,連我都敢打,你知不知道,你已犯下了死罪。」黑川縱橫擦了擦鼻血,揮手下令:「黑龍會不可辱,給我殺了他。」
此次前來江城。
黑川縱橫帶的都是社團精英。
隨便拎出一個,都有着萬夫不當之勇。
「乾死他!」
「犯我黑龍會者,雖遠必誅!」
「殺!」
黑龍會的人,齊齊拔出鋼刀,朝着陸凡殺了過去。
看着衝來的刀手,陸凡冷笑道:「區區倭國,也妄想殺我?」
話音一落。
陸凡一腳踏下,卻見一條條的裂縫,從他腳下射出,向前蔓延。
嘭噗。
嘭噗。
只見一道道鮮血,沿着刀手的天靈蓋噴出,宛如煙花般璀璨。
「我是眼花了嗎?」導演王凱剛揉了揉眼睛,一臉不可思議道:「就算是特效,也做不到如此逼真呀。」
一腳之威,竟恐怖如斯?
黑川縱橫知道,他這一次,是踢到了鐵板。
但嬌生慣養的他,豈會輕易低頭?
黑川縱橫挺了挺胸膛,趾高氣揚道:「小子,我看你實力不錯,可願加入我黑龍會?」
陸凡譏諷道:「你黑龍會的廟太小,只怕是容不下我這條真龍。」
「真是可笑!」
「我黑龍會財大勢大,什麼樣的真龍容不下?」
「夠膽的話,就報上名來。」
黑川縱橫傲慢的眼神,掃了一眼陸凡,臉上儘是不屑。
陸凡眼神驟然一冷:「我是血浮屠。」
「什麼狗屁血浮屠,我聽都沒聽過。」黑川縱橫微微皺眉,一臉不耐煩道:「想活命的話,就加入我黑龍會,否則,我就滅你滿門。」
噗。
突然,一道銀光射出,斬斷了黑川縱橫的右臂。
不等黑川縱橫喊出聲,陸凡又是一刀斬下,砍下了他的左臂。
看着噴血的臂膀,黑川縱橫慘叫道:「啊,你竟敢傷我?」
「沒聽過我血浮屠的威名,你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。」陸凡手中菩提刀一轉,削掉了黑川縱橫的腦袋。
隨着黑川縱橫的人頭落地。
菊池生花嚇得尿失禁,癱軟地跪在地上。
「哪裏請的演員,好專業呀。」
「可不是嘛,腦袋掉的,都那麼傳神。」
「看來這屆影帝,非他莫屬。」
一些不明真相的人,對着斷頭的黑川縱橫豎了豎大拇指。
說殺就殺。
楚洛水的助理,到底什麼來頭?
王凱剛嚇得臉色蒼白,緊張道:「洛水,你從哪招的助理,這麼硬!」
楚洛水挽着陸凡的胳膊,笑嘻嘻道:「他的確是很硬。」
王凱剛並未聽出楚洛水的言外之意,而是嘆了一聲:「哎,洛水,你還是趕緊走吧,黑龍會可不好惹,據我所知,黑龍會第一高手北野蒼武,已經到了江城。」
北野蒼武?
據陸凡所知,此人是九菊一流的劊子手,專門獵殺叛徒。
想必此人,是來替九菊一流清理門戶的。
隨着黑川縱橫的死去,菊池生花哪還有之前的張狂,取而代之的是磕頭求饒。
等到陸凡帶着楚洛水離開,菊池生花才開車回到黑龍山莊。
偌大的山莊,傳遍了廝殺聲。
一個個穿着武士服的倭人,正在揮刀練功。
北野蒼武穿着木屐,穿梭在武士中間,不時地指點幾句,他身材魁梧,足有兩米多高,渾身長滿腱子肉。
他每走一步,地板上就會被踩出一道深深的腳印。
「副會長,少主被人殺了。」菊池生花一個趔趄,摔到了地上。
北野蒼武一腳踩在菊池生花臉上,怒罵道:「八嘎,你竟敢詛咒少主?」
菊池生花哭哭啼啼道:「副會長,是真的,少主被血浮屠殺了。」
血浮屠?
那可是血月首領,屠盡天下的恐怖存在。
「臭婊子,你給我進來。」北野蒼武抓着菊池生花的腳腕,將她拽進了房間。
菊池生花捂着酥胸,緊張道:「副會長,你想幹什麼?」
「當然是干你!」北野蒼武陰笑一聲,一把撕碎菊池生花的絲襪,將她壓在了身下。
隨着北野蒼武的馳騁。
菊池生花媚眼如絲,身子像搖搖馬一樣晃動着。
跟楚洛水分開後,陸凡直奔翡翠城。
經過一夜的敷藥,南宮羽凰後背的刀傷,應該已經結痂了。
算算時間,也該換藥了。
「羽凰,我來給你換藥了。」陸凡推門進入,卻見一個光着後背的女子,正準備塗抹藥膏。
見來人是陸凡,南宮羽凰羞紅着臉道:「你怎麼不敲門呀?」
陸凡呲牙笑道:「這都老夫老妻了,敲什麼門?」
「誰跟你是老夫老妻?」南宮羽凰玉臉一紅,嘟了嘟嘴道:「不要臉。」
陸凡拿起藥膏,笑道:「快躺下吧,我要給你塗藥膏了。」
昨晚在珍寶樓。
陸凡衝冠一怒為紅顏,大殺四方,當眾斬殺趙君堯。
在南宮羽凰的記憶里,陸凡還是第一個,為她拼命的男人。
「你輕點。」南宮羽凰眼圈微紅,將頭埋進枕頭,似是有點害羞。
等到塗完藥膏,陸凡笑道:「最多三天,你後背的疤就會消失。」
南宮羽凰紅着臉道:「謝謝。」
陸凡滿臉自責:「應該是我謝你才對,昨晚要不是你替我擋刀,那受傷的人,就是我了。」
「別這麼說!」
「我是心甘情願的!」
南宮羽凰一把抱住陸凡脖子,將她的櫻唇湊了上去。
柔軟的櫻唇,徹底勾起了陸凡的慾火。
但理智告訴陸凡,他絕對不能趁人之危。
陸凡苦笑道:「羽凰,你傷還沒好呢。」
「我後背有傷,胸又沒傷?」南宮羽凰白了一眼陸凡,一把將他推到床上,羞紅着臉道:「我還欠你一次胸推呢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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