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龍鞭是葉菩提賜給凌傲霜的兵器。
它長九尺,邊緣帶有鋸齒,可吹毛斷髮,削鐵如泥。
看着環繞在凌傲霜周身的九龍鞭,南仙臉色微變,陰沉着臉道:「凌天王,你這是何意?」
凌傲霜冷道:「不想死的話,就給我滾。」
「小丫頭,就憑你,還不配讓貧道滾吧。」南仙頓覺可笑,他堂堂天榜之首,豈能因為凌傲霜一句話,就灰溜溜地離開。
這要是傳出去。
南仙還有什麼臉面見人?
「她不配,那再加上貧道呢。」這時,一個白袍老道,捋着兩根垂落的白色眉毛,踏空而來,他所過之處,花瓣飛舞。
雷洛山吐槽道:「哪來的顯眼包?」
段飛熊湊到雷洛山耳邊,小聲說道:「雷少,他好像是南仙的死對頭長眉真人。」
這老道,可真是個騷包。
每次出場,都是花里胡哨的。
但不得不說,他這一次,來得實在是太及時了。
倒是把九哼跟九哈累得不輕,他倆一路狂奔,不停地撒花瓣。
「累死我了。」九哼吐着舌頭,宛如死狗般趴在地上。
九哈暗罵道:「這老東西,也太悶騷了。」
「不准說為師壞話。」長眉真人凌空落下,一腳踩在九哈頭頂,呈金雞獨立,傲視群雄。
對於長眉真人的到來。
南仙有點始料未及。
看來想要殺陸凡,還得另尋機會。
但南仙,也是要臉的。
南仙故作輕鬆道:「還是差一點。」
「要是再加上我呢。」說話間,一個穿着邋遢的老者,化為一道殘影,宛如鬼魅般,出現在南仙面前。
「血葫蘆?」
「他是老酒鬼。」
「嘶,真沒想到,連酒劍仙都被炸出來了。」
魏擒虎等人,着實被驚得不輕。
酒劍仙?
他不就是幽冥殿的老酒鬼嘛。
據陸凡所知,幽冥殿有着五大劍仙。
每一位劍仙,都曾是天境至尊。
只是在十年前,幽冥殿與紫禁城血戰七日。
因此呢,雙方都隕落了不少高手。
而酒劍仙的實力,也跌落到了地境巔峰。
現在該輪到南仙逃命了。
所謂的骨氣跟尊嚴,在此刻,都顯得有點微不足道。
「貧道去也。」南仙又不傻,他留在這,只會淪為活靶子。
可不等南仙飛出多遠,卻見一條鐵鞭落下,纏住了他的脖子。
「痛打落水狗!」長眉真人率先出手,絲毫不講武德,對着南仙的褲襠,就是一記撩陰腳。
南仙捂着褲襠,怒罵道:「老逼登,你太無恥了。」
「長眉踏仙圖!」長眉真人奸笑一聲,右腳連環踢,『嘭,嘭』踢在了南仙臉上。
真是奇恥大辱。
南仙仰天怒喝一聲,卻見他周身雷電交加。
這一次,南仙是動了真火。
「長眉,貧道要殺了你。」南仙大喝一聲,一拳打在長眉真人腳底。
嘭。
只聽一聲悶響,長眉真人竟被轟飛十幾米遠。
「區區九龍鞭,豈能困住貧道?」南仙屈指一彈,將纏在脖子上的劍鞭擊開。
凌傲霜柳眉一緊,沉吟道:「這老狗,果然厲害。」
呼嗚嗚。
突然,狂風大作,卻見方圓之地的空氣,竟被吸入了血葫蘆。
裴紅鯉玉臉微變,驚呼道:「養劍葫?」
魏擒虎捋了捋鬍鬚,喃喃說道:「看來酒劍仙,要發威了。」
幽冥殿五大劍仙,隨便拎出一個,都可以傲視群雄。
別看酒劍仙境界跌落。
但他的劍術,卻是越來越霸道。
「御劍乘風來,除魔天地間。」老酒鬼一邊吟唱,一邊掐訣,最後並指在血葫蘆底部一點,卻見一道劍氣划過虛空,刺向了南仙。
嘭噗。
鮮血噴濺。
南仙的左肩,瞬間被劍氣貫穿。
「待貧道歸來時,就是你們的死期。」南仙暗恨一聲,只好捂着流血的左肩,朝着遠處遁去。
趁他病,要他命。
像南仙這種絕世狠人,一旦為敵,就必須斬草除根。
「吃我一刀!」這時,陸凡飛身一躍,揮刀劈向了南仙后背。
嘭噗。
鮮血噴濺數米遠。
只聽南仙慘叫一聲,身子如天外流星,墜落在地。
「老狗,哪裏逃。」長眉真人心下竊喜,朝着南仙墜落的地方追去。
這可是揚名的好機會。
長眉真人怎麼可能錯過?
可惜呀,等長眉真人趕到時,只看到一個巨坑,卻沒有見到南仙的身影。
看樣子,南仙是逃了。
「小師弟,你受傷了?」凌傲霜只是一伸手,就見那條黑色劍鞭,宛如手環般,一圈圈纏在她的胳膊上。
陸凡收起菩提刀,淡笑道:「多謝二師姐關心,我只是受了點皮外傷。」
皮外傷?
這陸凡,也太生猛了吧?
中了那麼多槍,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。
裴紅鯉玉臉羞紅,難不成,真要色誘這個比她小六歲的弟弟?
「陸老弟,你能不能給貧道畫一幅長眉踏仙圖?」長眉真人擺了個踩人的姿勢,還朝陸凡擠眉弄眼,騷氣得不行。
凌傲霜一臉無語道:「長眉,你就不怕南仙殺了你嗎?」
「切,貧道貴為玄術魁首,豈會怕他一個旁門左道?」長眉真人牛氣的不行,顯然是有點飄了。
為了擺脫長眉真人的糾纏。
陸凡只好給他畫了幅長眉踏仙圖。
等送走長眉真人,陸凡才開車載着凌傲霜,回到了凌月樓閣。
剛一回凌月樓閣,凌傲霜大喊道:「洛水,小師弟受傷了,你快下來看看。」
正躺在沙發上玩遊戲的楚洛水,光着玉足衝上前,扶着陸凡的胳膊,緊張道:「小師弟,你哪裏受傷了?」
面對楚洛水酥胸的擠壓,陸凡暗自苦笑:「三師姐,我只是受了點皮外傷。」
「皮外傷也是傷,快來我臥室,我給你抹點藥膏。」不顧陸凡的反抗,楚洛水抓着他的胳膊,愣是將他拽進了臥室。
得知齊武夫也住在雲霧山。
於情於理,凌傲霜都要前去拜訪一下。
偌大的凌月樓閣,只剩下陸凡跟楚洛水。
「小師弟,你不脫光衣服,我怎麼給你抹藥膏?」楚洛水白了一眼陸凡,示意他將衣服脫光。
迫於無奈。
陸凡只好脫光衣服,躺在床上,像極了待宰羔羊。
等到塗完藥膏,楚洛水抖了抖豐潤雪白的玉臀,慢慢爬到陸凡身上,嫵媚一笑:「小師弟,接下來,我要給你消腫了,你可不能亂叫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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