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氣葫可以用來匯聚天地靈氣。
一旦催動,方圓之地的靈氣,就會源源不斷的湧來。
不論是對傳武者,還是對玄術大師,都大有裨益。
見玉葫蘆一點反應都沒有,葛松忍不住捧腹大笑:「真是笑死貧道了,你倒是聚個氣呀?」
鄭星瀚瞥了一眼陸凡,輕哧道:「哼,譁眾取寵。」
「如果這真是聚氣葫,貧道又怎麼會看不出來?」葛松鼻孔朝天,眼神高高在上,絲毫未將陸凡放在眼裏。
以葛松的道行,什麼樣的風水法器,能逃過他的法眼。
看來這玉葫蘆,的確不是什麼聚氣葫。
南宮羽凰嘆了一聲,勸說道:「算了吧陸凡,那八億就當是餵狗了。」
葛松惱羞成怒道:「南宮小姐,你罵誰是狗呢。」
「我罵你怎麼了。」南宮羽凰環抱酥胸,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。
坑一把南宮羽凰就行了。
別得了便宜又賣乖。
南宮羽凰豈是那麼好惹的?
一旁看戲的陳青蟒,上前說道:「葛道人,挨句罵,就掙了八個億,你這可是血賺呀。」
葛松借坡下驢,點頭道:「王爺說得極是。」
陸凡催動起道門天眼,死死凝視着玉葫蘆上的符籙。
難怪沒能催動起來,原來是符籙受損,有條符文出現了中斷。
等到陸凡將符文連上,卻見周遭的空氣,開始了匯聚。
一些距離較近的人,差點被空氣亂流卷飛。
鄭星瀚緊張道:「出什麼事了?難道是發生了地震?」
「咦?這裏的靈氣,怎麼變得那麼濃郁?我只是吸了一口,就神清氣爽,氣血旺盛。」一直坐着看戲的雷千絕,突然起身,緩步走了上前。
較之前相比。
雷千絕的臉色,變得紅潤了不少。
「符文流轉?」
「聚氣成靈?」
「莫非這真是聚氣葫?」
看着玉葫蘆上流轉的符文,雷千絕激動不已,他的病終於有救了。
靈氣越來越濃郁。
詭異的一幕發生了。
只見不遠處的花苞,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綻放。
曹小寶忍不住驚呼道:「我的天吶,曇花一現?」
看着綻放的花朵,曹天雄暗暗咋舌道:「陸先生真乃神人也。」
像陸凡這種金龜婿,上哪找去?
曹玉樓捋了捋鬍鬚,心道,也不知道他孫女曹紙鳶,合不合冥皇胃口?
合不合胃口,只有生米煮成熟飯才知道。
「還真是聚氣葫?」葛松腸子都快悔青了,恨不得將玉葫蘆搶過來。
可這怎麼可能?
敢搶南宮羽凰的東西,那跟找死有什麼分別。
更何況。
這裏是騰龍山莊。
天下會也不會坐視不理。
「陸凡,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呀。」南宮羽凰一把抱住陸凡,對着他狠狠親了一口。
不知為何。
在看到南宮羽凰親吻陸凡時,玉嬌龍竟有點吃醋。
同樣吃醋的,還有張雨霏。
鄭星瀚冷笑道:「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。」
盧小婉點頭附和,隨即冷笑道:「一個聚氣葫,救不了你的命。」
「閉嘴!」玉嬌龍臉色一寒,反手抽了盧小婉一耳光。
盧小婉覺得很委屈。
但也只好識趣地閉上了嘴。
接下來的拍賣,就顯得有點索然無味。
畢竟。
沒有哪件拍品,能夠比得上聚氣葫。
直到最後一件壓軸品出現,才瞬間引爆了全場。
「墨玉麒麟?」
「這不是墨玉大師的成名之作嗎?」
「雖說它不是風水法器,但卻極具收藏價值。」
圍觀的人,滿臉激動,紛紛湊上前瞻仰。
就連陳青蟒,也有點動心了。
據他所知,南仙對玉雕情有獨鍾。
不如將這尊墨玉麒麟拍下來,獻給南仙。
曹玉樓捋了捋鬍鬚,笑道:「墨玉麒麟!起拍價三億,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千萬!」
「四億!」
陳青蟒率先喊價,冰冷的目光掃視一圈,嚇得一些競拍的人,紛紛向後退去。
縱觀全場,除了南宮羽凰跟玉嬌龍,又有誰敢跟陳青蟒競價?
陸凡舉手喊價道:「十億。」
鄭星瀚眉頭一挑,怒道:「陸凡,你能不能別亂喊價?你有十億嗎?」
葛松沒好氣道:「哼,別以為你長得帥,就可以胡亂喊價!」
「他沒有十億,但我南宮羽凰有。」這時,南宮羽凰緩步上前,挽住了陸凡的胳膊,並將她雪白的酥胸,往上貼了貼。
玉嬌龍不甘落後,同樣挽着陸凡胳膊,冷聲道:「我也有。」
這可真是羨煞旁人呀。
陸凡何德何能,有什麼資格左擁右抱兩位絕色美女?
鄭星瀚嫉妒的眼冒火星,咬牙切齒道:「軟飯王。」
啪,啪。
只聽兩道清脆的耳光聲,幾乎同時響起。
「閉嘴!」
南宮羽凰跟玉嬌龍異口同聲道。
陳青蟒可不想當冤大頭,只好放棄競拍。
但就在此時,九哼推開人群,喊價道:「我龍虎山,出價二十億。」
跟在一旁的九哈,小聲問道:「師兄,二十億是多少錢?」
九哼搖頭道:「不知道。」
九哈苦笑道:「不知道你就敢亂喊?」
九哼漫不經心道:「管他呢,反正有師父買單,大不了拿天師令做抵押。」
這倆貨,可是免費打手呀。
就這麼跟在長眉真人身邊,實在是有點屈才。
不如趁此機會,將他倆收入麾下。
見陸凡的眼神示意下,曹玉樓宣佈道:「恭喜龍虎山,以二十億的高價,拍下墨玉麒麟。」
「我龍虎山,還真是一枝獨秀呀。」九哼神采奕奕,傲慢的不行。
倒是九哈憂心忡忡,這可是拿錢獨秀呀。
搞不好,龍虎山一世英名,只怕會毀於一旦。
阿嚏。
遠在齊家別墅的長眉真人,忍不住打了個噴嚏,這倆孽徒,該不會坑我吧?
由於天色已晚。
南宮羽凰就打算住在山莊。
為了聚氣葫的安全着想,南宮羽凰只好將陸凡拉入了她的房間。
等南宮羽凰沖完澡時,卻見陸凡光着身子,正在床上賣力的做着俯臥撐。
南宮羽凰玉臉羞紅,慍怒道:「陸凡,你幹什麼呢。」
陸凡臉不紅心不跳:「我在練習鐵牛犁地。」
「啊呸,你這分明是想犁我。」南宮羽凰裹緊浴袍,生怕春光外泄。
陸凡笑道:「羽凰,大家都這麼熟了,應該坦誠相見。」
「誰要跟你坦誠相見了?」南宮羽凰氣得嬌軀亂顫,咬牙切齒道:「要不是怕聚氣葫被搶,我絕對不會引你這匹色狼入室。」
刷。
突然,從窗戶外,閃過一道黑影。
緊接着,整個山莊的燈,都熄滅了。
看樣子,終於有人安耐不住了。
黑暗中,一道黑影突然撲向了南宮羽凰。
「誰?」南宮羽凰嚇得連連向後退去,身上的浴袍掉了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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