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賊好人妻。
尤其是極品人妻。
而血衣侯今日,就想當一次曹賊。
他倒要看看,冥皇還能忍到什麼時候?
「大膽!」這時,陸凡一抬手,就見一條紫色雷蟒射出,纏住了血衣侯的雙腿。
剎那間。
雷電爆射。
血衣侯頓覺渾身酥麻。
但也僅僅,只是酥麻。
「你找死!」血衣侯勃然大怒,體內氣血迸射,化為一條血蟒,將纏在他身上的雷蟒給震散了。
陸凡冷厲道:「血衣侯,這裏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。」
「哼,臭小子,好好活着不好嗎?你為何要作死,與本侯為敵?」血衣侯突然拔出手中的銀蛇劍,斬向了陸凡的面門。
就算眼前此人,是武當派掌門俞輕侯的弟子又如何?
敢與他血衣侯為敵,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銀蛇劍出鞘。
那可是要見血的。
「住手!」恰在此時,一襲麒麟袍棲身的麒麟郡主,手執寒月刀,擋住了血衣侯的銀蛇劍。
哄,哄。
刀劍相碰,發出了刺耳的炸響聲。
寒月刀的刀氣,無堅不摧。
而銀蛇劍,也是不遑多讓。
「郡主?」血衣侯面色一沉,只好收劍,向後退了幾步。
就算血衣侯再狂,也不敢殺麒麟郡主。
要知道。
麒麟郡主的外公,可是符籙派掌門。
除此之外。
她母妃,還是一名半仙。
半仙之威。
豈是他血衣侯,可以冒犯的?
「血衣侯,這裏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。」麒麟郡主頓覺虎口傳來一陣刺痛,似是有着鮮血滴出。
血衣侯陰笑道:「郡主,本侯並非撒野,而是想跟冥皇切磋一下。」
說是切磋。
其實呢,血衣侯就是想藉機殺了冥皇,吸乾他的氣血。
血衣侯就是這麼變態。
「哼,本郡主這就去見冥皇,將你的訴求告訴他。」麒麟郡主鳳目一寒,帶着陸凡進了九龍天宮。
哐當。
隨着大門的關上。
麒麟郡主再也忍不住,仰頭吐了口血,一個趔趄,差點摔在地上。
「郡主,你受傷了?」陸凡一把扶起麒麟郡主,緊張不已。
麒麟郡主苦笑道:「他的劍氣,蘊含有屍毒。」
江湖傳聞。
血衣侯在茅山派練功時,曾以屍氣淬體。
故而。
他的肉身,極其強悍。
由於屍體的原因。
血衣侯的劍氣,蘊含有屍毒。
一旦被屍毒侵蝕,便會有蝕骨般的痛。
「郡主,我這就將你體內的屍毒吸出來。」陸凡一探手,就見一股股黑色氣霧,沿着麒麟郡主的毛孔鑽了出來。
隨着屍毒的排出。
麒麟郡主的臉色,倒是變得紅潤了不少。
「冥皇,血衣侯來者不善。」麒麟郡主略微沉吟,冷道:「看來這一戰,是躲不掉了。」
陸凡一臉殺氣道:「既然躲不掉,那就殺了他。」
聽了陸凡的話,麒麟郡主大驚失色道:「你瘋了嗎?血衣侯此次前來,可是帶了一頭飛僵,那飛僵的實力,實在是太過恐怖。」
「像一般的陸地神仙,只怕連他一招都扛不住。」
麒麟郡主滿臉擔憂。
若是激怒血衣侯。
整個九龍天宮,都得跟着陪葬。
或許。
血衣侯就是想激怒冥皇。
從而,光明正大地殺了他。
「是呀陸凡,你可千萬不能衝動呀。」這時,唐沐雪踩着高跟鞋,小跑着上前,緊張道:「血衣侯可不是那麼好殺的。」
魔妃環抱酥胸,邊走邊說:「殺血衣侯,倒是容易點,可難的是,怎麼殺那頭飛僵。」
眾所周知。
飛僵的實力,堪比陸地神仙。
他飛天遁地,無所不能。
別說是殺他了。
能不能追上他,都很難說。
「冥皇,你個縮頭烏龜,是男人的話,就出來與本侯一戰。」不多時,從九龍天宮外,傳來血衣侯叫囂的聲音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既然血衣侯一心求死,那陸凡也只好成全他。
等到陸凡換上黑袍,戴上面具,才出現在九龍天宮二層的陽台上。
與他並排站在一起的,赫然是麒麟郡主。
緊隨其後的,則是魔妃跟唐沐雪。
「血衣侯,你是屬狗的嗎?怎麼跟條瘋狗一樣亂叫?」面具下的陸凡,絲毫不掩飾對血衣侯的殺意。
見到冥皇現身,血衣侯叫囂道:「冥皇,本侯看上了你那兩個妃子,識相的,就讓她們陪本侯一晚!」
「只要她們將本侯伺候爽了。」
「本侯就不為難你。」
「否則,你只怕是沒命,再當九州王了。」
血衣侯雙手撐着銀蛇劍,當眾威脅起陸凡。
此刻。
風扶搖、陳落日等人,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。
就連跟在血衣侯身後的趙紅袖,也嚇得噤若寒蟬。
「血衣侯!」
「你今日,必死!」
說着,陸凡飛身一躍,懸浮在半空,他身後的烈焰,化為一頭朱雀,仰天嘶鳴,隨噴出的烈焰,宛如火燒雲般,朝着血衣侯蔓延而去。
朱雀法相?
此人果然是冥皇。
不知為何。
在看到冥皇祭出朱雀法相的時候,風扶搖一時間,竟然沉淪了。
「大師姐,他倆誰更厲害一些?」陳落日縮了縮脖子,小聲問道。
風扶搖柳眉一緊,沉吟道:「神仙打架,凡人遭殃,你我再不走,只怕會死在這裏。」
「那還等什麼,趕緊逃呀。」陳落日頓覺後背發涼,顯得唯唯諾諾。
也就在此時。
王妃徐妙音帶着鎮武王等人,登上了玉泉山之巔。
與其同行的,還有張普陀、左真武等人。
「麒麟軍聽令!」
「清場!」
「封山!」
說話間,鎮武王提劍上前,大聲高呼。
隨着鎮武王一聲令下。
三千麒麟軍四處散開,開始清場。
「師弟,我們走。」風扶搖意識到不妙,只好帶着陳落日先行離開。
終於。
要撕破臉了嘛。
血衣侯心下冷笑,他絲毫不懼。
有着飛僵保護。
又有誰,能傷他分毫?
「血衣侯,你若現在離開,本王便放你一馬。」鎮武王手提湛盧劍,對着血衣侯警告了一聲。
說實話。
鎮武王並不想跟血衣侯撕破臉。
可如今,已經由不得他了。
血衣侯此人,野心勃勃。
現在不殺他。
只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。
「軒轅王權,你一個吃軟飯的,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硬氣了?」血衣侯眼神冷冽,似笑非笑:「本侯豢養的這頭飛僵,已經很久沒有飲過血了。」
話音一落。
那頭飛僵突然身形一閃,消失在原地。
等那頭飛僵再次現身時,卻已經落到鎮武王身後。
「小心!」這時,陸凡大喊一聲,朝着那頭飛僵俯衝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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