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身如玉這麼多年。
今晚總算是要獻身了。
不知為何。
宋南梔的心裏,竟有點迫不及待。
連王妖嬈都能拿下血浮屠。
想來她宋南梔,也不在話下吧。
「宋小姐,你怎麼了?」陸凡心下一緊,急忙衝上前,將宋南梔從浴桶里抱了出來。
美人入懷。
陸凡頓覺一股香氣,沁入鼻息。
梔子花的香味。
混雜着宋南梔的體香,着實讓陸凡有點心猿意馬。
「先生,我的胸好痛,你趕緊揉一下,畢竟,它是你親手打造的兵器。」宋南梔白皙的肌膚,開始變得紅潤起來。
這倒不是宋南梔胡說。
她的酥胸,的確是陸凡親手打造。
「軟硬正好,沒問題呀。」陸凡使出龍爪手檢查了一下,但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。
宋南梔玉臉潮紅,玉腿交織在一起,紅着臉道:「光揉怎麼能發現問題?」
此言一出。
陸凡突然意識到,宋南梔是在色誘他。
「宋小姐,你的美人計,實在是太拙劣了。」陸凡暗自苦笑,只好收起龍爪手,背過了身子。
男人好色。
但陸凡知道,什麼樣的色能好,什麼樣的色不能好。
「先生,我喜歡你。」宋南梔突然起身,從後面抱住了陸凡。
陸凡皺眉道:「宋小姐,你是喜歡我,還是喜歡我血浮屠的身份?」
貴為滬上兩朵花之一。
宋南梔能撐起整個宋家。
靠得可不是美色,而是智謀跟實力。
「先生,我承認,起初的時候,我是喜歡你血浮屠的身份,但自從見識了你的才華,我就深深愛上了你。」
「為了你,我可以拋棄一切。」
宋南梔死死抱着陸凡,湊到他耳邊,輕聲細語。
難怪大師父燕輕舞說。
陸凡身懷麒麟骨,桃花運旺盛,後宮佳麗三千,也不在話下。
現在看來,還真是。
「宋小姐,生日晚宴就要開始了,不如……。」不等陸凡說完,宋南梔轉身向前,將紅潤的櫻唇湊了上去。
唇齒交融。
這讓陸凡有點始料未及。
看着宋南梔投入的樣子,陸凡真是有點不忍心打斷她,只好任由她褻瀆。
「先生,你就不想試一下,你親手打造的兵器嗎?」宋南梔玉臉潮紅,默默低下頭,似是意有所指。
這也太誘惑了吧?
論姿色。
宋南梔絕對不在王妖嬈、魔妃之下。
陸凡乾笑道:「改日吧。」
「先生還真是豪爽。」宋南梔玉臉通紅,背過身子,慢慢俯下身子,等候陸凡的採摘。
顯然。
宋南梔是會錯了意。
「改天再說吧。」陸凡只得尷尬一笑,轉身離去。
看着陸凡遠去的背影,宋南梔掩嘴一笑:「沒想到先生,還是個純情少男。」
純情少男?
幸好沒有讓陸凡聽到。
要不然,他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。
回到宴會廳時,李蒼昊、呂聖文等人,還在乖乖地跪着。
沒有陸凡的命令。
他們哪敢起身。
見陸凡走了上前,宋破擄疑惑道:「陸先生,你這麼快就完事了?」
一旁站着的宋南舟,喃喃說道:「沒想到姐夫,還是個快槍手。」
啪。
陸凡拍了下宋南舟的腦門,沒好氣道:「胡說八道什麼呢,我什麼都沒幹。」
這麼短的時間。
夠幹什麼的。
更何況。
陸凡還要找金輪王薛如來。
「有請宋小姐,閃亮登場。」這時,負責主持宴會的司儀,大聲高呼。
啪咔,啪咔。
幾乎同時,宴會廳的燈光,全部聚焦在宋南梔身上。
今晚的宋南梔,穿了條白色魚尾裙,她雪白的酥胸,高高隆起,似是要掙破束縛。
她白皙的玉腿上,裹着一層薄薄的白色絲襪。
一雙鑲鑽的高跟鞋,在燈光的照射下,是那麼的璀璨。
櫻桃紅唇水蛇腰。
纖纖玉腿冰肌足。
她的玉足,宛如羊脂白玉,嬌嫩滑潤。
「魔都王家,攜玉如意一對,前來祝賀。」說話間,王騰帶着王妖嬈等人,率先走上前。
宋破擄抱拳笑了笑:「賢侄,請入座。」
隨着王騰等人的落座。
前來道賀的人,紛紛上前獻禮。
「天下會玉嬌龍,攜翡翠珠一顆,前來祝賀。」
「十佬會楊伊人,攜寶劍一把,前來道賀。」
「天上宮闕魔妃,攜夜明珠一顆,前來道賀。」
幾乎同時,三女緩步上前,驚艷全場。
跟在楊伊人身後的,赫然是南海惡蛟跟北海巨鱷。
這倆貨走去路來,扭臀擺腰,囂張的不行。
「諸位,請落座。」宋破擄抱拳作揖,示意三女落座。
南海惡蛟扛着金蛟剪,一臉不悅道:「宋天王,我坐哪。」
宋破擄皺眉道:「你一個保鏢,哪有資格入座?」
「保鏢?」
南海惡蛟氣得抓着宋破擄的衣領,惱羞成怒道:「我可是冥皇的狗,你就不怕我咬死你嗎?」
「咬死你。」北海巨鱷掐着蘭花指,對着宋破擄齜牙咧嘴。
真是丟人現眼呀。
陸凡暗自捂臉,這倆貨怎麼沒臉沒皮的?
當冥皇的狗,就那麼值得炫耀嗎?
就在陸凡打算教訓這倆貨時,卻見一口金鐘襲來,重重落到宴會大廳。
哄。
只聽一聲炸響傳出,整個遊輪,都上下顫動了幾下。
那金鐘,足有一人多高,上面還印着不少凹陷的掌印。
「魔都李家,送鍾一口,還請笑納。」說話間,一個約莫五十歲的戎裝男子,帶着一幫人氣勢洶洶地走了上前。
他身材魁梧,太陽穴微微隆起,虎眸掃視四方,霸氣側漏。
「赤龍天王李天策?」
「這下有好戲看了。」
「李天王鐵定是來給他兒子報仇的。」
前來赴宴的人,如避蛇蠍,紛紛後退。
正跪在碎玻璃上的李蒼昊,哭喊道:「爹,救我。」
隨着李天策的上前。
宋破擄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。
同樣是天王。
但實力,卻是天壤之別。
對上李天策,宋破擄也只有被秒殺的份。
「李天王,你這是何意?」為了宋家的顏面,宋破擄只好硬着頭皮上前,想讓李天策給他個說法。
啪,啪。
李天策連扇宋破擄兩巴掌,怒斥道:「你個草包,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,竟敢逼我兒子下跪?」
得知愛子被宋破擄逼着下跪。
李天策頓時大怒,急忙帶着練功用的金鐘前來復仇。
「李天策,你憑什麼打我父親?」宋南梔玉臉微變,急忙衝上前,護在了宋破擄面前。
別看宋破擄平日裏,官威十足。
可一旦遇上比他強的,卻只有唯唯諾諾的份。
宋破擄拽了拽宋南梔的胳膊,小聲道:「女兒,千萬別傷了和氣。」
這也太懦弱了吧?
李天策都打上門了,甚至還侮辱性地送了口金鐘。
可宋破擄呢,卻在勸說宋南梔,千萬別傷了和氣。
也難怪,李天策會喊宋破擄草包。
「大膽!我李天策的名諱,也是你這丫頭片子能喊的?」李天策虎眸一瞪,掄起拳頭,砸向了宋南梔的嘴巴。
面對李天策這種猛將。
宋南梔竟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。
絕望!
無助!
宋南梔只好硬着頭皮,雙臂交叉,護住了面門!
「鎮國天王的拳頭,不是用來恃強凌弱的,而是用來保家衛國的!」陸凡突然出手,一把捏住李天策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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