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化緣?
我化日?
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。
「主人,要不今天試一下我的蘭花指?」幻姬的纖纖玉指,沿着陸凡的胸口,一直向下蔓延。
陸凡撇嘴道:「幻姬,我怕你的手廢掉。」
「奴家還真有點期待呢。」幻姬舔了舔濕潤的櫻唇,準備大顯身手。
哐當。
隨着車門的關閉。
幻姬變得肆無忌憚起來,她那傲人的酥胸,竟撐破衣領鑽了出來。
陸凡問道:「幻姬,你是專門來找我的?」
幻姬笑道:「是的主人,我收到風聲,黑龍皇冉武悼受趙輓歌指使,前來殺你。」
難怪冉武悼,會出現在魔都。
原來是趙輓歌派他來的。
江湖傳聞。
血浮屠施展金針渡穴,導致經脈寸斷。
短時間之內,只怕是很難恢復到巔峰。
不知有多少人。
想要殺了血浮屠,揚名立萬。
「將軍,屬下收到消息,披甲奴川野武藏就在魔都,萬一他來尋仇,可該怎麼辦?」這時,從停車場,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。
那位被喚作將軍的,不是別人。
正是龍殿四大龍皇之首的黑龍皇。
「怕什麼!」
「我冉武悼,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!」
「老子正愁沒有軍功呢!」
冉武悼意氣風發,身後的黑色披風,隨風而動。
那黑色披風上,竟繡着一條黑龍。
「黑龍皇?」幻姬鳳目一顫,似是有點忌憚。
透過車窗。
陸凡看到冉武悼,帶着幾個警衛,直奔馬場而去。
「川野武藏找他報什麼仇。」陸凡滿臉疑惑。
幻姬小聲道:「主人,我聽說冉武悼,將川野武藏的兒子剁碎餵狗了。」
這冉武悼,倒是有點意思。
難怪裴紅鯉,要陸凡饒他一命。
可披甲奴川野武藏,戰力無雙,他的披甲功,獨步天下,絕對不在金鐘罩之下。
一旦動手,冉武悼絕非他的敵手。
「主人,我手都酸了,要不還是換我的蝴蝶臀吧。」幻姬甩了甩手,顯然是有點扛不住了。
陸凡凝聲道:「走吧幻姬,咱們去馬場。」
「馬場?」
幻姬眼前一亮,激動道:「主人,你是想跟我在馬背上一決雌雄嗎?」
「瞎說什麼呢。」陸凡拍了下幻姬的蝴蝶臀,示意她打開車門。
此刻。
幻姬顯得有點意猶未盡。
早知道這樣。
她就不用蘭花指了。
跟着陸凡到了馬場,幻姬低聲道:「主人,蕭天穹跟李夸父也在,看來他們是在密謀着什麼。」
「走吧,過去打個招呼。」陸凡牽起幻姬的玉手,徑直朝着馬場走去。
負責警戒的人,從四面八方湧來,攔住了陸凡的去路。
想必這些黑衣人,都是護龍閣的高手。
隨着萬玉樓的被殺。
護龍閣人人自危。
生怕被血浮屠幹掉。
「血浮屠,我護龍閣不怕你!」領頭的黑衣人,嚇得雙腿哆嗦,差點跪在地上。
陸凡呲牙笑了笑:「護龍閣不怕,那你呢。」
領頭的黑衣人,結結巴巴道:「我……我也不怕。」
「你可真勇呀。」陸凡眼神一寒,突然掄起右手,嚇得那黑衣人雙膝一軟,重重跪到地上。
說不怕。
那是假的。
曾上過驚世榜的萬玉樓。
就在昨晚,被陸凡所殺,屍骨無存。
「饒命呀血浮屠。」
「我等知錯了。」
負責警戒的人,紛紛磕頭求饒。
很快。
這裏的騷亂,就引來了蕭天穹、李夸父以及冉武悼。
「是你?」冉武悼眼神一寒,氣得捏緊拳頭。
之前在機場。
就是眼前此人,將冉武悼給捏暈了過去。
一旁站着的蕭天穹,小聲蠱惑道:「黑龍皇,你不是說要殺血浮屠嗎?還不趕緊動手。」
「是呀黑龍皇,血浮屠經脈寸斷,現在可是殺他揚名的好機會。」李夸父拎着兩把銅錘,緊跟着勸說。
經脈寸斷?
媽的,到底是誰給的情報。
血浮屠氣血旺盛,實力深不可測。
哪有什麼經脈寸斷?
但貴為黑龍皇,冉武悼自然不能認慫。
冉武悼活動着受傷的右手,板着臉道:「我冉武悼,不屑去殺一個廢人。」
「你罵我什麼?」陸凡臉色一寒,冷道:「廢人?」
「我……。」冉武悼話還沒說完,就聽蕭天穹厲聲說道:「血浮屠,你不是廢人是什麼?我現在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,給我們當活靶。」
當活靶?
有點意思。
陸凡倒要看看,誰給誰當活靶。
幻姬環抱酥胸,氣呼呼道:「喂,你們也太過分了吧,哪有這麼欺負人的。」
「大胸妹,不想讓我們欺負他的話,你就給我們跳個脫衣舞。」蕭天穹拉了拉牛角弓,眼中閃過一抹陰鷙。
脫衣舞?
陸凡着實被氣得不輕,他都還沒看過幻姬跳脫衣舞呢,哪輪得着蕭天穹之流。
陸凡一臉殺氣道:「蕭天穹,你是在找死。」
「哎呦喂,你這廢人,都死到臨頭了,還敢這麼囂張。」蕭天穹戳了戳陸凡的胸口,陰笑道:「識趣的,就去給我當活靶,否則,我就玩死你的大胸妹。」
咚。
突然,李夸父掄起兩柄鎏金銅錘,狠狠對砸了一下。
「要麼去當活靶,要麼被我活活砸死,你看着辦吧。」李夸父獰笑一聲,再次掄起銅錘,砸到了地面上。
轟隆。
剎那間,地面爆裂,煙塵四起。
任誰都看得出。
李夸父是在威脅陸凡。
此刻。
冉武悼着實被嚇得不輕,他甚至都不敢跟陸凡對視。
陸凡嘴角微微上揚,饒有興趣地笑道:「你們確定要我當活靶?」
「別他媽廢話!」
「趕緊跑!」
「只要你能跑出我們的射程,我就饒你不死!」
蕭天穹搭起一支箭,示意陸凡往前跑。
陸凡眯了眯眼,冷道:「你們現在求饒,還來得及。」
「你個廢人,趕緊跑,再不跑,我就活活砸死你。」李夸父睚眥欲裂,掄起銅錘,對着陸凡出言威脅。
還真是應了那句話,自作孽,不可活。
既如此。
那陸凡,也就沒有再留手的必要了。
看着陸凡遠去的背影,蕭天穹譏笑道:「李兄,你看他的背影,好像一條狗呀。」
「哈哈,還是條喪家犬。」李夸父大笑一聲,同樣拉起一張牛角弓,對準了陸凡的腦袋。
蕭天穹扭頭道:「黑龍皇,要不一塊射死他?」
「我手疼,還是算了吧。」冉武悼連連擺手,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。
咻嗚。
咻嗚。
只見兩支玄鐵箭,划過虛空,射向了陸凡的腦袋。
「一箭爆頭,神仙難救!」蕭天穹慢慢收起牛角弓,眼中閃過一抹滔天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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