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月剛睡醒,整個人都在沈確懷裏。
看到她睜開眼,沈確收起滿是佔有欲晦暗的目光湊上前,
「老婆起床,帶你出去玩。」
霧月想到自己狗啃一樣的頭,「...婉拒了謝謝。」
沈確,「蘇沫幫你修剪一下,我們再去。」
霧月立刻蹭的從床上蹦起來,「那還不抓緊?」
在蘇沫蘇大師的妙手回春之下,霧月的狗啃頭成功被她修成帥氣的颯姐。
霧月對着自己里的自己滿意的不得了,來來回回看。
她不停夸蘇沫,諂媚的不得了,「沫沫,你可真厲害!
謝謝你,因為有你,溫暖了四季!」
夸完還不忘拉踩白沈確一眼,「不像有的人!!」
沈確看着霧月新剪的短髮,霧月本來長相就偏出塵冷艷,眉眼冷淡疏離,配上短髮和蘇沫給她畫的濃妝,整個人酷颯美爆,帶着中性雌雄莫辨的帥氣。
霧月對着蘇沫眨眨眼,蘇沫臉都紅了,「月月,你這樣真帥。」
霧月對着鏡子有點飄,「我也就是英年早婚早孕,不然的話,還不知道有多少...」
沈確的語氣很危險,「有多少什麼?渣女,你懷着我的孩子肚子裏那花花腸子還不消停是吧?」
霧月隨意拍拍沈確的臉,語氣要多渣有多渣,故意逗他,「名分你也有了,別總肖想自己得不到的。」
沈確的表情瞬間冷下來,分外的晦暗和陰森。
蘇沫一看沈確表情陰沉,立刻從洗手間奪門而出,喊上沈清辭和巫崇,
「大家都是同事,別說我不拉你們一把,快跑!」
沈清辭立刻,「去我那。」
眨眼間,三個人呼啦啦離開。
聽着外面的動靜,霧月眨眨眼,狀若無事發生準備推門離開。
沈確直接反身堵上門,垂眸表情危險的看着霧月。
霧月笑眯眯,「老公,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玩嗎?」
沈確慢條斯理的勾了勾嘴角,「還有時間,來得及。」
霧月呲溜就想往沈確胳膊底下鑽,被他猛地整個攬進懷裏。
「撕拉」一聲,睡衣瞬間被沈確撕開,炙熱的吻已經落在她的脖頸,
沈確輕笑着,語氣帶着殺氣,「霧月,名分我要,愛我也要,人我更要。
你的人和心,只能是我一個人的,都是我的。」
霧月目光閃爍的看向沈確,看着他完全變成亮金色的瞳孔,她意識到這半年沈確的精神狀態確實出了點小問題。
沈確舔舐着她的脖頸,「老婆,你剛剪完頭都是碎頭髮,洗個澡吧。」
霧月搖頭,「我都化了妝,我不...」
不等霧月說完,沈確猛地把她公主抱起,水聲響起,浴缸里水位線逐漸上升。
沈確把霧月抱坐在浴缸邊緣,單手攬着她的腰,單手拽開秩序官的制服領帶。
他拉過霧月的手放在他的領口,目光幽深晦暗的看着她,「你幫我脫。」
霧月摸着沈確的臉哄他,「別不高興了寶寶,我逗你玩的。」
沈確嗤笑着,低頭咬在霧月的脖頸,「你不用哄我,我現在很清醒。
霧月,我不生氣,我就想像現在這樣,我就要這樣和你相處。
就算你哄我我也不要好,我說過的,我早就病了,病入膏肓無藥可醫,我就是要你。」
霧月目光閃爍的看着沈確,沈確帶着嘴角的鮮血抬頭看她,「霧月,你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你,歸根究底那還是我的沒用和無能沒有保護好你。
但是現在,我再也不要壓制我自己,我也再也不要故作高尚的說你是自由的。
因為我發現,我根本承受不了你的自由,我寧願當一個自私卑劣的人,我要完完全全的佔有你,我要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。
你越是保護我,越是推開我,我就越是愛你,愛到想要將你拆骨入腹、與你靈魂交融。」
沈確炙熱的愛意帶着隨時暴走的情緒將霧月整個包裹,他將自己的精神力整個具現化全方面的禁錮住霧月。
感受着這樣炙熱強烈,甚至可以說病態到偏執扭曲的愛意,霧月的大腦都在發麻,一陣陣的熱意讓她無法思考。
霧月勉強伸出手,開始幫沈確一顆一顆解開制服的扣子。
隨着制服和襯衫解開,沈確白到透明的皮膚若隱若現,霧月的手順着襯衫滑進沈確的心口。
霧月,「身上的紋身都洗了嗎?」
沈確把頭埋進霧月的脖頸,「嗯,露娜的名字被巫崇用了,你肯定會介意,索性洗了。」
霧月,「那我這個呢?」
沈確的頭往下,埋進霧月的心口,「你的不能洗,這是只屬於我的。」
霧月輕笑着,「以前還好乖好聽話,現在越來越強勢霸道了。」
沈確緊緊攬住霧月,「都是你,總是不想要我,明明這麼愛我,對我這麼好幫我解決所有的麻煩讓我變得這麼強,還是不想要我。
我想尊重你的決定,可這樣不行,我不能承受失去你。
我承受不了,你是我的,霧月,我不能再把選擇權交到你的手裏。
我也要像鹿修那樣,我要你,我就要緊緊抓住你,就算不擇手段窮凶極惡我都絕不放過你。」
霧月思考,如果按照黑化進度來算的話,
她每一次出事或者想要甩掉沈確,他的黑化進度條就會推進。
而這次半年的分離,沈確不怪她卻會怪自己沒用,這完全就是在戳他的心窩子。
以沈確現在的狀態,她要是有個系統的話,沈確大概黑化程度直接飆升到70%-80%.
霧月安撫的拍着沈確的心口,手慢慢順着他的胸肌往下滑,一路經過腹肌和人魚線,解開他掛在腰頭的皮帶。
耳邊逐漸傳來沈確色氣的低喘,「老婆,我好喜歡你這樣對我。」
...
沈確大腦一片空白,他痴迷的看着霧月抱着她踏進浴池,
「老婆,我好想你。」
一陣水聲響起,霧月單手勾着沈確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吻他。
沈確攬着霧月的腰,單手托住她的後腦勺,兩人熱吻的時候,沈確睜着眼眼神一錯不錯的看着霧月,兇猛的探頭不停索吻。
霧月難為情的推他,「你別這樣看着我。」
沈確輕笑着,「老婆,一會兒你要給洛神和迪蘭演一場戲,你得提前進入角色。
而且...」
沈確的語氣慢條斯理,滿是色氣,「既然要演戲,總是要來點真格的。」
霧月目光閃爍的看着沈確,沈確抬起頭對她笑笑,瞬間靠近她的頸窩。
隨着脖間刺痛傳來,沈確在她脖頸留下肆虐的吻痕和牙印,青紅一片,肆無忌憚的手划過霧月的胳膊和腿,掐住一個又一個紅印。
沈確的聲音落在霧月的耳邊,帶着他隱忍整整半年的滔天怒意,
「乖乖,你真是太不聽話了。
為什麼不告訴我,為什麼一定要選擇獨自承受,難道我就不配被你信任嗎!?
難道我在你眼裏就這麼沒用,一點忙都幫不上嗎!?
乖乖,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。」
被沈確的精神力包圍着,霧月的腦子越來越熱,就在她意識逐漸迷離之際,
事隔整整半年,她瞳孔微睜再次感到和沈確,靈肉合一。
自始至終,沈確都一錯不錯地看着她,眼神仿佛地獄的旋渦要將她吸入靈魂深處。一筆閣 www.pinbige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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