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後的陽光傾灑在塑料操場上,泛起淡淡金光。
隔窗可以清晰聽到蟬鳴,明明現實世界已入冬,可這裏卻才春末夏初,暖洋洋的感覺令人昏昏欲睡,很是舒服。
白蕎托腮不斷查看監控,從白天到晚上,登陸頂樓天台的人有很多,其中有老師也有學生。
劉美茹湊過來,把腦袋靠在白蕎肩膀上,美眸微眯:「蕎大師,你研究得怎麼樣,有內鬼候選人了嗎?」
劉美茹還沒問話,就被周春夏一巴掌拍掉手。
周春夏:「說話歸說話,貼那麼近幹嘛!」
劉美茹捂着手,咬牙切齒地咒罵一句「有病」。
白蕎不理會身邊二女爭風吃醋,十分淡定地指着監控一處,反問:「你倆認識她麼?」
視頻監控的女人身姿高挑,長得很漂亮,一頭栗子捲髮襯得女人年輕漂亮。
被點名問話的周春夏和劉美茹齊齊望過來,互相對視一眼,最終由周春夏開口:「你不認識她?她可是班主任。」
白蕎一怔,臉上閃過一抹尷尬,她平時上課都是帶着符咒睡覺,表面看是認真聽課的乖乖女,實際上則是閉目養神。
因此她一直沒注意這個遊戲世界的班主任。
得到了這個信息,白蕎準備會一會班主任。
畢竟從視頻上看,這位班主任一天多次上天台,是上去最多的人。
午休時,白蕎拿着課本直接來到班主任辦公室。
她來的時候,班主任正在追劇,抱着零食「呵呵」傻笑個不停,樣子倒顯得不那麼嚴肅。
白蕎:「你好,老師,我這邊有點事情想找您,請問方便嗎?」
班主任回過神,上下打量白蕎,嘴上說道:「有什麼事,白同學?」
白蕎直接把監控給班主任看。
白蕎:「我有東西丟在了天台,所以跟校方要了後台監控,沒想到……」
白蕎故意將話說到一半,此時的班主任已經看到了監控上的自己。
班主任下意識地解釋道:「啊,因為最近反饋,有不少孩子在樓頂談戀愛,所以我就時不時上去看看。」
「你在上面丟了什麼東西?」
白蕎微笑:「我丟了一個項鍊,金色的,上面的吊墜是黑色珍珠,對我來說很有個人的紀念意義。」
「不知道老師在上面有沒有看到我的項鍊?」
班主任蹙眉:「這倒沒有,我也只是上去看看有沒有人,並沒有注意到你的項鍊。」
白蕎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,收起自己的手機。
班主任:「要不然我陪你上去再找一下吧,你可以在學校的表白牆發告示問一問,應該有人能看到。」
白蕎乖巧點頭。
她從班主任辦公室出來的時候,正好迎面撞上了那位黑長直少女。
少女那張精緻的面容很有辨識度,她有些訝異地看了白蕎一眼,隨後進入辦公室,白蕎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,看到美少女正在和班主任商討着什麼。
白蕎回到教室的發現,發現教室內的氣氛很奇怪,所有的同學都竊竊私語地看向那位校花。
白蕎對班級那位自稱「校花」的美女印象深刻,畢竟對方打扮得與學生團體格格不入,校服故意剪裁,變成露臍短裙,美腿絲襪搭配一身定製栗子色捲髮,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成熟了不止一個檔。
在這個基礎上,她還濃妝艷抹。
丟在這群雞崽一樣的素顏學生黨中,真的是惹眼得很。
白蕎剛坐下,就看到周春夏湊過來。
周春夏:「你剛剛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。」
白蕎看了看兩邊站着,氣氛劍拔弩張的孿生兄弟,又看了看那位無聊卷頭髮,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校花。
白蕎:「該不會這倆雙胞胎因為校花吵架?」
周春夏瞪大眼睛,不由好奇感慨:「你怎麼知道的?」
白蕎:「猜的。」
周春夏立刻吐槽:「沒想到那對雙胞胎都喜歡這個校花,然後這個校花也很爭氣,腳踏兩隻船,結果今天被捅破了,兩邊直接吵起來,她卻跟個沒事人一樣」
「最絕的是,有妹子問她為什麼要腳踏兩隻船,還是雙胞胎,一模一樣的臉有什麼好踏的,你猜這位校花怎麼回答?」
白蕎懶洋洋地反問:「說了什麼?」
周春夏還在醞釀情緒,旁邊的劉美茹已經學會了搶答。
劉美茹:「她不就是說了一句,想試試雙胞胎的鳥是不是和臉一樣,也是一模一樣的,結果弟弟明顯比哥哥猛。」
周春夏狠狠地瞪劉美茹:「我聽到過很多渣女台詞,卻沒有一個比得上這位。」
「不過,這兩兄弟相約今晚要去樓頂pk,誰贏了誰就可以做校花的男人,你說我們今晚還要去樓頂天台探索嗎?」
因為昨天的狀況連發,導致大家都沒怎麼調查。
白蕎看向豐毅和王賀,詢問兩人的意見。
豐毅:「我是沒什麼意見,晚上也方便出來,但是……這次我們要不要帶上陳導的人。」
「其實陳導演這個人就是傲慢了點,但是本性不壞,人也還可以。」
還不等白蕎拒絕,其他三人一頓拒絕,幹得豐毅灰頭土臉。
豐毅:「……」
他招誰惹誰了,不就是幫着大導演說了一句好話嗎!至於嗎!
劉美茹更狠狠剜了豐毅一眼:「你這個情商是怎麼混成大師的,我雖然昨晚沒在,但是事情我都聽說了,敢欺負蕎姐,他還想不想通關了!」
觀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,前面兩次都是靠着白蕎通關的!
豐毅被劉美茹訓得直捂耳朵,很無奈道:「我今天在廁所,聽到陳導和杜鋒說小柔雖然淘汰了,但是也提供了一些線索,我這不是想着我們到現在還像個無頭蒼蠅,那邊已經有進展了。」
「我們又不分組,可以一起分享信息。」
周春夏聞聲翻了個白眼,直接道:「既然可以一起分享,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問?」
最終,豐毅這個冤大頭又被劉美茹安排去問陳閣導演他們組的線索,結果不僅陳閣沒有告知,還把白蕎這邊每個人都吐槽了一邊,除了周春夏。
晚間,微風徐徐。
白蕎躡手躡腳地準備出門,結果剛把門開一條縫,就聽到遊戲母親的聲音。
遊戲母親:「蕎蕎,這麼晚了,你準備去哪裏?」
:
html|sitemap|shenma-sitemap|shenma-sitemap-new|sitemap50000|map|map50000
0.0253s 3.8673M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