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,四種不同的力量匯聚,龐大的壓力讓空間不斷的崩塌,華光萬道。
這是一種大殺術,有用無比恐怖的力量,四象歸一,碾滅一切,萬物皆成虛無,這種術需要龐大的靈力支撐,幾人合力施展的話,還需要很高的默契度。
薛啟化身為一尊戰神,衝進四象之中,以絕對的力量與無匹的速度攻伐四象歸一之術。
破天式——山河崩!
此招雖然是破天式中的第一式,但其威力也是足夠恐怖的了,薛啟每一次出拳,腳下的青山都要顫抖,一些矮小的石山更是在頃刻間崩塌,碎石滿山。
青山如翠,群嶺如睡獅一般橫臥,條條長河奔騰咆哮,激流勇進,天空之上,一股強大的力量落下,長河斷流,激起千丈高的水柱,那水柱在肆虐的力量之下炸開,如雨般散落山間。
薛啟在四象歸一之術中橫衝直撞,雖然異常神勇,那種大殺術傷不了他分毫,可他也無法完全阻斷四象合一。
「小梓,快醒來!」他很焦急,慕容梓處在四象歸一術的中心,薛啟每次衝過去都會被震開,無法帶她離開。
慕容梓柳眉忽而一動,繡眼微開,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作。
「看來他們的情況很不樂觀,我們要出手嗎?」君飛揚望着那裏,蠢蠢欲動,對於英雄救美的事,他是十分熱衷的。
「再等等看,薛啟已經減緩了四象歸一的速度,說不定慕容梓可以挺過去,我們既然約定好了,就不要貿然出手。」
蘇天的天眼將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,情況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,而他也覺得這個聖人拜謝的女子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擊敗。
「刺啦!」一個聲音響起,眾人放眼望去,只見慕容梓的一截袖子被撕裂,帶着香氣的長袖飄落。露出潔白玉如的手臂,一旦血痕十分醒目。
薛啟當場怒髮衝冠,宛如一尊怒目金剛!
「你們……該死!」雖然慕容梓只是手臂出現了一道血痕,可這卻讓薛啟無法容忍。他當即殺向那幾個施術者,破天式打出,山河崩落。
「咳……」那幾人專心施術,被薛啟這個擁有無匹體術的人擾亂,皆是咳出一口逆血。剩餘的那一人當即手握長槍朝他殺來。
槍出如龍,,道道銀光閃爍,槍法犀利,一擊可穿破雲霄,震退十方雲彩。
銀白色的槍芒破空而去,如白蛇吐信,又如蛟龍出淵,一套槍法行雲流水,一氣呵成。給人莫大的壓迫感。
槍尖噴射出一道紫電,化作一隻凶禽撲了過去,霎時間風起雲湧,紫電所及,皆成飛灰。
薛啟無懼,化作一道流光掠起,天空到處都是他的殘影,讓人眼花繚亂。
他一腿豎劈下去,那修長有力的腿仿佛變成了一把重錘,摧枯拉朽。一擊破滅那道紫電,他勢不可擋,下一刻,銀色長槍崩碎。
「噗!」
兩人同時一口逆血吐了出來。薛啟的衣衫竟然也紅了一大片,他的臉色有些蒼白。
「這……」韓子良無語,薛啟明明佔盡了優勢,到頭來自己卻傷的更重,這讓人感覺不可思議。
「他的傷還沒完全好。」蘇天道:「新傷加舊患,還開了三個命穴。恐怕他堅持不了多久了。」
薛啟在與姬龍飛一戰之後,身負重傷,這些天雖然有慕容梓精心照顧,又服用了諸多天材地寶,但依然沒有痊癒,如此一戰,讓他十分吃力。
薛啟也是一臉嚴肅,他的情況他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,眼下時間不多,他又有傷在身,沒把握一舉擊潰五人,所以他當機立斷,掉頭沖向了慕容梓。
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,他都要帶她離開那個危險的地方,縱然身死,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。
「喝啊!」一聲狂嘯震天穹,薛啟渾身青筋暴起,施展絕地一擊。
「轟!」
巨大的聲響在山間迴蕩,震耳欲聾,宛如平地驚雷,霎時間山搖地動,天地變色。
空中烏雲匯聚,黑壓壓一片,顯得格外壓抑。
狂暴的能量讓虛空不斷崩塌,到處都瀰漫着毀滅般的氣息,讓人不寒而慄。
這是一個體術者的全力一擊,不弱於任何秘術神通。
薛啟化作一股人形風暴,就像是電光鑽一樣,從他的腳尖到頭頂,出現一個錐形漩渦,,強烈的吞噬之力將山中不少參天古木連根拔起。
他停在了半空之中,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,無法再進一步,慕容梓已在眼前,卻就差那麼一點點,讓他無法觸及。
「啊!」
薛啟狂吼,再次爆發恐怖的力量,突然一滴滴鮮血順着他的腳滴落下去,在四象的巨大壓迫之下,它的腿在顫抖,骨頭已然斷裂。
可是他沒有退縮!
他咬着牙,滿頭是汗,劇烈的疼痛讓他微微蹙眉。
從始至終,哪怕是倒了這種地步,薛啟都沒有看向蘇天他們,沒有過哪怕是一個求助的眼神。
「到此結束了!」一人大吼一聲,剎那間四種景象融在一起,四象歸一,天地寂滅,那裏成了一片死寂地,空間不斷的坍縮,爆發出了絢爛奪目的光彩。
一層層能量風暴盪開,將方圓萬米都變成了廢墟,碎石斷木到處都是,滿目狼藉,塵土飛揚。
四象歸一術終於完成,那幾人也是長出一口氣,汗水早已浸濕後背。
「為什麼攔着我們?」君飛揚很不滿意,本來最後關頭他是準備出手的。
韓子良搖了搖頭,嘆息道:「多麼好的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啊!」
蘇天沒好氣的瞥了他二人一眼,道:「因為不需要我們!」
正當君飛揚還要問個究竟之時,遠天的空間忽然扭曲,湧出無匹的殺意。
但見慕容梓扶着薛啟出現在眾人眼帘之中,她眼中清明,卻蘊含着怒意,冰冷的神色讓所有人心頭一顫。
慕容梓的眼神實在太冰冷了,仿佛讓這天地斗籠上了一層寒霜。
一股森然肅殺之氣從她身上蔓延,顯然,她也生氣了。
薛啟不能容忍她受到傷害,而她,又何嘗不是這樣呢?
這是他們的之間的情意,都寧願受傷的那個是自己,此般卻是:傷在你身,疼在我心!(未完待續。)xh2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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