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被她這波操作弄得哭笑不得。
看到他們的表情,林雲背着手往店鋪裏面走,邊走邊說:「靜以修身,儉以養德。我不是摳哦。」
葉泠聞言很是贊同的點頭:「小師妹說的有道理,這段時間不去酒樓了,酒樓的靈食太貴,大家把手上的辟穀丹吃完再說。」
這把林雲嚇得原地一百八十度轉身:「大師姐,該省省該花花,我不吃沒事,但師兄們要吃,他們正在長身體的階段不能不吃。」
「修真界處處在卷,萬一就因為節省,師兄們該長的地方沒長很吃虧的。」
幾位少年不知道想到什麼齊齊羞紅了臉。
蘇子辰捂着臉說:「小師妹,你別說了。」
她頭頂冒出黑人問號臉,她說的是修為、身高他們臉紅什麼?
葉泠聽完後隱隱明白過來,若有所思的點頭:「師姐明白了。」
龍昊捏住少女的後頸,把她的身子轉過去:「先把正事辦了。」
「哦哦。」
店主是位身材高大的糙漢子。
林雲問道:「掌柜,我們想租一艘船,最好是戰船,有嗎?」
他搖了搖頭:「戰船只有皇室才能擁有。」
「比較結實一點的船呢,比如能承受攻擊那種。」
「有,你們要去哪裏?」他快速補充了一句:「姑娘不要誤會,我只是想知道你們要去哪片海域,好根據情況給你們推薦船隻。」
「無妄之海。」她誠然道,還是如實相告,免得到時候船解體就要上演泰坦尼克號了。
震驚爬上男人的眼球,拔高音量道:「什麼,你們要去無妄之海!」
「對」
「煉虛境的強者都不敢輕易去那裏,你一個鍊氣期去那裏,和去送死有什麼區別。」
「這個你不用管,你只管把船租給我,買也行。」
而男人卻搖了搖頭:「只有皇室的踏浪號,並且配上一支實力強悍的隊伍才能安然渡海。」
林雲皺起眉頭:「有點難辦。」
皇室不可能把船輕易借給素不相識的人。
龍昊勾起嘴角:「這有何難,直接......」
「你不要說話!」她急忙掐斷他,不用等他說完她就知道他想說什麼。
還站在人家的國土上呢,就想那啥,一點禮貌都沒有,至少先談談,不行再「借」嘛。
男子忽然想到什麼,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:「眼下倒有一個機會,如果你們能辦到,陛下龍顏大悅或許就借給你們了。」
「什麼機會?」
「陛下這段時日在找煉丹師,只要能煉出陛下所需的丹藥,便可獲得陛下的一個承諾。如果你們認識有厲害的煉丹師可以揭榜一試。」
林雲拍着陳乾朝的肩膀說:「我三師兄就是煉丹大師,煉一顆丹藥而已,灑灑水啦。」
陳乾朝不自然的咳了咳:「小師妹過譽了。」
說好的低調呢?
男人左右看了看,壓低聲音說:「沒那麼簡單,聽說進去了幾批煉丹師,沒一個能出陛下要的丹藥。」
「現在民間都在流傳陛下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。」
「謝謝你大哥,祝你生意興隆,三年抱倆。」林雲抱拳道。
黝黑的臉頰浮現一抹紅暈,他摸着後腦勺扭捏道:「還、還沒娶媳婦。」
「單身狗啊,那祝你今年脫單,桃花朵朵開。」
「借你吉言。」
一行人離開後,問了幾個人終於找到揭榜的地方,一個太監打扮的人站在邊上,眉間有一縷化不開的憂愁。
他們正在看上面的內容時,那公公兩步做一步走過來,兩眼冒光的問:「你們可是來揭榜?」
看他們的眼神,彷佛像溺水時抓住了岸上扔下來的繩子。
陳乾朝看了眼小師妹道:「沒錯。」
「好好好,」他突然一把握着陳乾朝的手把榜揭下來,生怕他反悔似的。
「咱家這就帶你入宮面聖。」
等了大半日終於有煉丹師揭榜了,要是再沒人揭榜,那麼接下來揭的就是他的腦袋。
林雲看他這副模樣,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「公公,我們能一起進宮嗎?我也會一點煉丹之術,主要是我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分開過,已經如同連體嬰般離不開彼此。」
一顆顆腦袋齊刷刷的看向她。
小師妹的嘴比男人還會騙,三分醉,演到你掏心又掏肺。
「這......」他臉上露出為難的之色:「只有揭榜的煉丹師才能入宮,你這讓咱家很為難。」
她心念一動,指着他腳邊道:「公公,你的靈石掉了。」
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,憑空出現一千枚上品靈石。
他聞言低頭看去,亮晶晶的靈石猝不及防闖入視線,握着拂塵的手收緊了幾分。
「公公是你掉的嗎?」林雲彎着眼睛問道。
「是是是,儲物袋破了個洞不小心掉出來了,多謝姑娘提醒。」他拂塵一甩地上的靈石頓時消失不見。
嘴角高高掛起:「既然如此你們就隨咱家一起進宮。」
林雲乖巧的點頭,只要靈石給到位,攔路石會自動滾開。
所謂生活不如意的,就是缺少馬內。
他不放心的囑咐道:「在宮內你們一定不能亂走,萬一出了什麼事,不僅你們人頭不保,我也要掉腦袋。」
「好的呢。」
「還有這條狗找根繩子拴一下,免得衝撞到哪位貴人一樣要掉腦袋。」
「好的呢。」一根金色的繩子從林雲手中飛出,在大黃狗脖子繞了一圈,另一端固定在她的手腕。
公公滿意的點點頭:「你們在這裏等着,咱家去安排馬車。」
在他背過身去的那一瞬,葉泠、裴執、陳乾朝、穆遠朝她豎起大拇指。
林雲笑了笑,視線轉向某位如謫仙般出塵的男人。
龍昊挑了挑優越的眉骨,緩緩抬起右手伸出一根中指。
「龍、日、天!」
「哦,原來這個手勢不是誇人。」俊臉露瞭然的意思,他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:「那上次擂台你......」
「馬車怎麼還沒來,我去看看!」她拔腿朝公公的背影追去,然而她忘了一件事。
「哎呀臥槽!」
一條金繩直直的繃着,一端是坐在地上紋絲不動的大黃狗,另一端是與地面親密接觸的少女。
坐在大黃狗頭上的饅頭笑彎了眼睛,小身子一躍,從傾斜的繩子一路滑到她手邊,後腿一蹬立起來,朝她伸出一隻爪子。一筆閣 www.pinbige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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