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宿主,咱們怎麼跟上去?]
系統的疑惑從腦海中傳來。
大金毛在醫院門口踱步,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,而眼見着許麗惠已經走進了醫院大門。
再不跟上去,什麼都晚了。
虞真眼神不斷在四周巡視,最後落在一個剛剛走進醫院的患者身上。
他帶着一副墨鏡,手上還杵着一根盲杖。
虞真眼睛一亮,迅速湊了上去。
大金毛安靜的跟在盲人身邊,周圍的視線落在它身上後,又迅速抬頭看到了它身邊的人,隨後馬上散開。
大金毛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進了醫院。
系統都看呆了:[宿主,你是懂得蹭人的]
系統:[但問題是,如果真的沒有恰巧遇見這麼一位患者,你怎麼辦?]
它實在是有些好奇。
結果它便聽見虞真說:[還能怎麼辦?當然只能衝進去了]
她現在又不能變成人
只是雖然順利走進了醫院大門,但因為這間醫院是全國都鼎鼎有名的,自然病患眾多,她還是太顯眼了。
而且她也有些擔憂被許麗惠看見的話,恐怕反倒打草驚蛇了。
啊,可是現在應該怎麼辦?
眼見着周圍的病患已經因為在醫院看見一隻狗驚得快要去找護士了,虞真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那位好心的盲人患者跟許麗惠和她去的地方不一樣,早就在一樓分開,許麗惠上了電梯,她又不能上,好在從系統那裏聽說了陸嶼的病房在五樓。
於是在護士疑惑的往這邊走,一邊還念叨着「咱們醫院怎麼會有狗」時,她迅速跑向了樓梯。
生活不易,狗狗嘆氣。
這波只能直接走上去了。
好在樓層並不高,不過一會兒她便到達了相應的樓層,往電梯那邊一看,許麗惠現在還沒有上來。
直到站在樓梯口,熟悉的氣味才越發明顯。
虞真沒有貿然前行,而是有些為難的躲在拐角處。
陸嶼的病房前站着兩個保鏢,這兩個人也算是老熟人了,虞真經常會在別墅附近看見他們。
只是這時候上前去,她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趕走。
要知道陸嶼現在可是剛剛手術完,按理說是不能讓動物近身的。
而且而且她這波也算是自己跑了出來,陸嶼會不會生氣她還不知道呢。
大金毛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偷跑的行為有些不太對頭,但她堅持自己沒有錯。
若是聽陸嶼的話一直待在別墅,現在怎麼讓她發現了許麗惠的異常?
總覺得她今天來沒安什麼好心。
虞真偷偷藏在一邊,聽見門「砰」的一聲打開,高鑫急急忙忙的沖了出去,不知道要幹嘛。
奇怪的是,電梯很快就到了,許麗惠竟然沒有上來。
難道兩人之間因為時間差而走岔了?
還有高鑫這麼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去了?陸嶼不是剛剛手術完嗎?他竟然不一直待在這裏?
爪子在地上動了動,大金毛躲得十分隱秘,高鑫全然沒有察覺,或者說,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一隻金毛竟然可以偷偷跑到醫院,還藏在拐角處,在他眼皮子底下看戲。
高鑫一走,虞真越發警惕和安靜了。
[愛意值+10]
就在虞真靜靜等待着許麗惠的身影時,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。
許久都沒有動彈的愛意值竟然往上增長了?
不止是她,就連繫統都驚呆了。
[怎麼回事?陸嶼,陸嶼他不生你的氣還反倒給你加分了?]系統不可置信。
就連虞真都有些詫異。
她她確實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,但想到陸嶼平日對她的寵愛,似乎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?
只是為什麼突然一下爆發式的加了十分,還是個未知數。
但不知怎麼的,虞真卻覺得真相可能並不是她想要看見的。
虞真沒有回答系統的問題,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走廊盡頭的房間。
護士更衣室應該就在那邊。
大金毛甩了甩渾身金燦燦的毛髮,見許麗惠還沒有出現,飛快往走廊的盡頭跑去。
好在她運氣足夠好,暫時沒有遇見其他人,可能這也和陸嶼所在的樓層閒雜人等非常少有關。
更衣室內沒有人,旁邊便是辦公室,有小護士安靜的坐在裏面記錄着病例數據。
這層樓實在安靜,充斥着和下面幾層樓完全不一樣的氛圍。
大概是金錢的味道吧。
五分鐘後,一個戴着護士帽的小護士從裏面走了出來。
虞真一邊整理着自己的頭髮,把金色的頭髮努力的往帽子裏面塞了又塞。
雖然早就有些預感自己變成人時會有一頭金髮,但在醫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。
哪家醫院的護士是金髮的?
她只能努力把頭髮全都塞進帽子裏,但即便這樣,也並未塞完全。
好在只要她多多注意,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。
虞真深吸一口氣,裝模做樣的學着一路上看到的護士操作,從旁邊的配藥室內推出一個裝着藥品的小推車,然後直接往陸嶼的病房前走去。
但剛走到門口,她便看見許麗惠從電梯那頭走了過來。
她壓低了腦袋,剛好和許麗惠同時走到門口。
保鏢跟兩個門神似的,站在門外沒有動彈。
「讓開,我要進去。」許麗惠仰了仰頭,輕蔑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小護士,衝着保鏢不客氣的說。
其中一個保鏢應該是兩人之間的主事者,直言道:「抱歉女士,陸總現在不見任何人。」
說罷,一點都不給許麗惠面子的衝着旁邊兀自緊張着的虞真說:「是要給陸總換藥嗎?」
虞真點頭:「例行檢查一下。」
保鏢思考一瞬,微微側開身體,讓出一道門縫:「進去吧,陸總現在心情可能不太好。」
虞真一愣,瞬間反應過來這是保鏢在提點她。
可能也是不想陸嶼被人誤會?
她心口跳得很快,畢竟像現在這樣裝護士進去還是頭一遭,說不緊張那是假的,於是強裝着鎮定,衝着保鏢說:「謝謝。」
只是剛要邁步走進去,手臂卻是一緊。
「不是說不見任何人嗎?這個小護士能進去,我為什麼不可以?」許麗惠抓着虞真的胳膊,一臉憤怒的看着保鏢。
不過是兩個給陸嶼打工的低等人,竟然敢攔着她不讓她進去?!
他們知道她是誰嗎?!
許麗惠的眼神落在小護士身上,目光划過她推車上的藥品時,眼光又閃了閃。
送藥,送藥好啊,她正好也要給陸嶼加點料。
既然她的兒子已經完了,憑什麼陸嶼現在馬上就要好全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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