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,阿姨,我給你把個脈,來!」我說後,她說:「要麼就一直來,它斷斷續續,有時候來,有時候它又不來,有時候就很多」她說得我想笑。
「沒事的,有我在,我搞得定!」我坐下來,給她把脈。感覺還可以,她身體挺好,從小家庭條件都好,小時候就有保姆帶着,喝牛奶,吃麵包,許姐說她小時候小公主,一輩子公主命。年輕時候靠父母,後來靠女兒。
「怎麼樣啊?你行不行啊?你這麼年輕,人家都是老中醫」她話真密。
「挺好的,阿姨,你身體很好,氣血很足,腦心血管都很好,主要是底子好,基因也好,胃腸道也很好。月經這個沒事,能來月經說明身體好,當然也有身體不好的,但你是身體好,我給你開些藥調理下,按理說,你還能給許姐生個弟弟妹妹。」
「那多丟人啊,你不要瞎說。」她笑了下。
「阿姨,我不是那種人,我很開明的。人跟人是需要相處才能夠了解的,我們以前接觸太少,你對我恐怕有誤會,阿姨,你想想,我愛許姐,我能對你不好嗎?」
「可是我一看到你,我不知道怎麼了,你長得像以前欺騙我感情的那個男的。」
「他有我帥?有我這麼暖?我不是瞎說,做人做到我這份上,他不配跟我比。你不了解我,我其他問題也有,但是唯獨感情這塊,我就沒喜歡過第二個女人。這點不是吹,我們家農村,小時候生活條件不怎麼樣,但是呢,在我內心深處,某些品德方面,我沒得說。」
「還不是長得好看,大丫頭被你迷惑的!」她說話真的讓人來氣。
「我那會沒這麼好看,沒錢,沒見過世面,氣質也不行。許姐不是因為這個」
「那是你們都傻,你看起來就像個傻子,聰明的男人,有情調的男人都會找不少女人的,那才有情調。」她說後,我一笑說:「那是初級層次的,你以為我不懂?男女之間還有更愉悅的事情,精神和肉體達到完美結合。你認為有情調的,叔叔有情調?滿臉寫着精明,一臉猥瑣」
「你,你怎麼這麼說他?那是你許姐爸爸!」她來火了,我也來火了,她有句話刺激到我,說我沒情調,說我傻。
「他本來就是,他什麼好人嗎?他要是好人,當初幹嘛欺騙你?讓許姐被人家罵,他現在來認了,你看男人的品味比許姐差遠了。」
我當時太激動了,她被氣得,哆嗦着說:「我不會認可你的,他是有苦衷的,你知道什麼?」
「好的吧,我感覺你還是多留意他,我跟許姐之間的事情,不是你們能夠理解的,她的靈魂很高貴,她沒有世俗之心,不要認為你們有,別人都有,自己做不了聖人,不能去否定聖人的存在。你說我是圖她什麼,你這是污衊!」
「你瘋了嗎你?」她被氣得拿起手機給許姐打電話。
接着她開始告狀,出去打電話,我坐在那裏,我想不怪我,是你老刺我,我一直忍,說我們是傻子,我們哪裏傻了?就盛建國,他還不是靠他老子,生的一個女兒還要害許姐,找得什麼人生的女兒,這麼多年不管不問,現在神氣的不行。
我都懷疑許姐是不是你們生的。
許姐給我打來電話,電話里她說:「小楓,別管她,我讓她走了,她從小被太多人寵慣了,以後見到她,不跟她說話就好了。」
「寶貝兒,對不起,我剛才被她說我們是傻子,我」
「沒事的,我們才不傻,乖,等老婆回家疼你!」許姐哄着我,我感到特幸福。
許姐媽媽走了,接着盛建國給我打來電話說:「你怎麼跟你阿姨說話呢?你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裏?你翅膀硬了是吧?」
「你怎麼跟我說話呢?我跟你很熟嗎?你這麼愛阿姨,你當初騙她幹嘛?明明已經結婚了,還說沒有,你現在還管許姐,你有什麼資格?我怕你嗎?我一直尊重你們,你們呢?看不起我,我好欺負嗎?」
「你個小兔崽子,我告訴你,你不尊重長輩,你以為我是你看到那樣嗎?你打的老海,到我面前什麼都不是,是不是感覺自己有本事了?」
「你這麼有能耐,許姐出事,被陷害,坐牢,你怎麼不管?她被你另一個女兒找人謀殺,你為什麼找人壓着?我告訴你,我一定會查出來的,查出來後,我讓你那個女兒坐牢,我管你是誰!」
「你簡直是污衊,你有什麼證據?你挑撥我們父女關係,你想把我家給毀了,我」他轉而說:「我們對你那麼好,所有一切都為你好,你竟然這樣說,你別想跟我女兒在一起。」
「你以為現在是大清嗎?我一直在忍耐,我越忍,你們越是感覺我好欺負,越看不起我,我跟你說,沒有人能阻擋我和許姐,你說得話就像笑話!」
「你以為你們那點錢到我這裏算錢嗎?我隨便一個產業都上百億,你的段位離我十萬八千里,你給你阿姨道歉,讓她把這口氣給出了。」
「我沒有做錯什麼,我道歉幹嘛?你有錢,我又不跟你借錢,你富可敵國跟我有什麼關係?其他的,我又不怕,只要你們對許姐好就好了,如果說對她不好,不管是誰。」
「你在威脅我嗎?你做省長女婿的時候,我不是給你面子,我是給你岳父面子。」
「你以為我不知道嗎?我呢如果是一些人,我早找你麻煩了。」
「你給我等着,我讓你難看!」說着,他掛了電話,我想我也不差你一個仇家。
許姐給我打來電話,我把事情跟她說了,她特來氣,跟我說以後不跟他們來往了。
本來我不想跟她說,怕她為難,可是她爸爸也給她電話了,把我批判了一頓,許姐跟我說這事,我才說的。
想到許姐被夾在中間很為難,我就為她感到心痛。
這下等於跟她爸媽很難修復了。
那陣子許姐在香港,那邊要開酒店,她在那邊忙下,說讓我等她回來,好好疼我。
第二天前岳父給我打來電話,說壯壯發燒了,在掛水,一直找爸爸,說想我了。
我聽後也很心疼,小傢伙在心裏把我當成爸爸了。
後來我過去了,我想前岳父讓我過去,我也必須得過去的。
那天我見到了鮑雪,她哭着求我復婚。
沒有想到鮑雪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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