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姚老見了面,他請我吃飯。
吃飯的時候,姚老笑笑說:「顧楓,你對壯壯那麼好,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!」
「哦,那些都是應該的,壯壯很懂事。」我說後,姚老感慨着說:「那也不是,也不是很容易做到的,有些人為了利益,可能表面上做到,但是未必真心做到,而你是發自內心的。」
其實對於壯壯是不是他的,我倒也不是太好奇,是也正常,只是會想,鮑雪可真行,如果這樣的話,鮑雪給姚生下個兒子,跟池慧真是異曲同工。
我笑了笑,姚老也笑笑說:「我就是看這孩子太可憐,我年紀大了,看到一些可憐的事,總是會很心軟。你的事,我大概是明白了,鮑雪說你曾經被欺負的很厲害,說你為了出人頭地跟她結婚,但是你也做的很好,我能理解你,畢竟那會你也沒有辦法,農村出來,啥關係也沒有,不那樣做又能怎樣?」
我想當時你恐怕就知道,想鮑雪找到個男人接盤,這對於你來說是好事,畢竟要是鮑雪把事情鬧大,如果孩子是你的,你的老臉也不好擱,畢竟你有老婆孩子。
年紀一大把了,弄出這事,說不定鮑叔叔還不知道,知道後肯定來氣,自己的女兒竟然給一個比自己還大的男人生了孩子。
「是啊,這社會就這樣,除非不想去出那口氣了,除非就接受被那些人幹掉,這是一個很現實,也很奇怪的地方,弱肉強食,沒有辦法。」
「你小子其實心裏始終有一個志向,我也能感覺到,你想改變一些什麼,你有理想,有情懷,只是你面對的敵人太強大了,我上次幫你,也是得罪了不少人,當然了,得罪他們很值得,我是這樣想的,不如你跟小雪再要個孩子吧!」
他這招很厲害,讓我跟鮑雪再要個孩子,這樣的話,那這輩子可就脫不開干係了,那壯壯跟我的孩子,也是同母異父,我可就是真的要一輩子做壯壯爸爸了。
這對於我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,我絕對不可能跟鮑雪脫不開干係。
「哦,我身體不太好,也不是說有其他大問題,不太適合生孩子。」當然這是我故意說的。
「怎麼回事?」姚老問我,我說:「之前呢,我受傷過不少次,有一次,姓陶的槍擊我,我神經有些受損,槍子彈留下的物質,也影響了其他方面」我隨便跟他瞎說的,他聽後點了點頭說:「哦,那個事情啊,太惡劣了,當時我也知道,姓陶的後來被判刑了,判了無期徒刑,也是活該,畢竟帶人違規槍擊你,這種事啊,想想就不可思議。」
是的,那個事情給我留下很大的陰影,我的精神當時的確受到刺激,我想想就後怕,讓我把他們想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,不把他們幹掉,我總是感到不安。
我點了點頭。
「姓廖的因為他兒子的事,對你我都是恨之入骨,我倒沒有什麼,他無論怎樣也不敢對我亂來,我是擔心你,你以後多注意下。」他說後,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,也就是讓我答應他跟鮑雪生個孩子,如果不然可能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樣,我不讓他滿意,他又怎麼可能以後為我付出很多保護我呢?
可是我不能那樣做。
他接着又說:「小雪這孩子其實人不錯,就是有些任性,從小被嬌慣壞了。有時候呢,我也知道,可是畢竟在我眼裏都是孩子,這人年紀大了,也就心軟。我有時候想到我自己的孩子,想我將來離開這個世界,我也是不舍,你還沒有到我這歲數,人啊,終究是有那麼一天。有時候人不是怕死或者怎樣,是放心不下,有牽掛。」
那是,如果是那樣,你怎麼能放下這么小的兒子呢?鮑雪給你生了兒子,不管鮑雪怎樣,在你眼裏,她都是好的,畢竟給你生了兒子啊,你這個年紀要說激情也不會有什麼了,所喜歡的女人,也無非就是給你生了兒子的。
別人看她再不好,再如何,那在你心裏也是好的。
有時候命運似乎就是冥冥中安排好的,當時如果不是這事,我想鮑雪可能也不會跟我結婚,畢竟當時結婚太匆忙了,我們是彼此都有目的。
現在想想,一切都能理解了,她給你生了兒子,你希望我做壯壯的爸爸,可能也是物色好久,當初看我是個醫生,出身農村,想是能夠駕馭住的,可是沒有想到我內心有那麼多野心。
你的想法也無可厚非,只是我不願意在此刻繼續配合。
「來,顧楓,我們干一杯!」他想對我好一些,他知道如果壯壯有什麼,我肯定不會不管不問,畢竟壯壯小時候就是我帶着的,還有了解我的為人。
你為了孩子,為了鮑雪,你也算不錯,畢竟也不是說那種弄個女人生個孩子,最後不管不問。
可是我呢?我也有我的許姐,她也是給我生了兒子。
我做男人,難道就能不管不顧呢?就能放心嗎?我現在是天天都牽掛,一想到兒子,我就受不了。
那天早上我離開,後來嘟嘟肯定又哭了,妞妞肯定在那裏哄她弟弟了。
我跟姚老喝了那杯後,他開心了,露出喜色說:「男人啊,多子多福,如果能夠生,多生幾個孩子很不錯的。」
我倒沒有這樣想過,許姐給我生了嘟嘟,我感覺已經足夠,我也只想跟許姐生,跟自己愛的女人生孩子才好,跟自己不愛的女人生孩子,有什麼意思呢?人又不是專門為傳宗接代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。
因此我那天沒有讓他滿意。
本來我想跟他說個事,我希望讓他支持我,我先去試水對付姓廖的,看起來也不大可能,他也流露出來了,就是我如果能答應他,那後續他也會幫我,如果我不能,他意思也是不太可能。
那還說什麼呢?因為他的目的,我是不能答應的。
從吃飯的地方出來後,我開車行駛在街道上,不由得又想到嘟嘟和許姐。
看着繁華的南城,經過新悅酒店,我把車停在那裏。
喝了些酒後,人就會有些傷感。
那刻我真是特別想許姐,那種愛的感覺襲來,我感覺我都要瘋了。
不久後,嘟嘟的生日到了,我爸給我打電話,讓我給嘟嘟過生日,那天電話里,我爸也沒有多說什麼,對於他們來說,我做的事情,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,心裏不開心,可是也會想我可能遇到難處。
那天嘟嘟的生日是在家裏過的。
許姐從我老家請來的廚師,做我家鄉的菜。
那天我去了,到家後,我看到了家裏正在做菜,廚師搭了爐灶,做很多老家的好吃的菜。
嘟嘟見到我後特開心,喊着爸爸,跑過來,我把嘟嘟抱起來。
許姐站在遠處跟廚師聊天,她穿着女士的西裝,收腰的,下面穿着一條明晃晃的褲子,雙手交叉在胸口,在那裏面帶微笑。
她也很會聊天,有時候跟什麼人都能說上話,路上遇到種地的農民,她也跟人家主動說話,她這個女人有時候心裏還是挺讓人好奇的。
朵兒在那裏跟妞妞玩,朵兒也變了,她變得成熟了。
墩子跑了過來,見到我後看着我說:「哥,你還好嗎?」
我笑了笑說還好,墩子看着嘟嘟,然後就傷感地說:「哥,我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。」
「大男人別這樣啊,我挺好的。」我笑了笑,然後領着嘟嘟,坐下來跟他們聊天。
「哥,跟你說個事,最近有個男的,很喜歡嫂子,要不要收拾他?我一直沒敢跟你說,又怕你誤會」
我聽後愣在那裏,每當我聽到這樣的話,我就感到危急重重。
「誰啊?」我說後,墩子跟我說了那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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