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聽到兄弟跟我說,有上百人往這裏集結,要干我的時候,我突然感到很是興奮。
對於這些狗東西,我早有準備。
其實我真的挺不喜歡暴力解決問題,但是沒有辦法,這些狗東西,他們就是要把你往那條路上逼。
被他們污衊成黑社會,那真不是我的本意。
在我山裏的住處,我早已打造了地下堡壘,那些通道和其他幾個地方連接在一起,有很多現代化的監控設備,還有出口。
我有一百多人在這裏,很多都是特種兵退役,身手很好,那些狗東西跟我對抗,要種沒有我有種,要錢也沒有我有錢,我有時候不知道他們折騰個什麼勁。
當然他們不這樣做,也得不到好處。
我走到監控室,看到他們出現在上面,開了好多輛車,手裏都拿着傢伙,還有獵槍。
在他們靠近後,我讓人把他們都圍了起來,我也有槍,而且比他們的先進多了。
他們把通往山裏的路直接給破壞了,這樣一來,就算我報警,警方也過不來,毀壞的極其嚴重。
一個小時後,他們的人有一小半都被干趴下了,剩下的人想逃,結果也出不去,後來被我們抓到三十多人。
那些人被抓住後,我讓人把他們帶到沒有監控的地方,然後我走了過去。
過去後,我從一個兄弟手裏拿過鐵棍。
沒有什麼好說的,你們傷害我,我沒有慈悲心,我早已被那些人精神折磨的崩潰。
我掄起鐵棍狠狠地砸上去,他們的嘴被堵上,我打的實在痛快,我感覺我瘋癲了,真是解恨,這就是為什麼,每次我都要親自上,因為解恨,對於我來說,暴打這些狗是極其痛快的,這樣就能讓我心裏舒服很多。
「有種單挑!」一個帶頭的被按着,看着我說,我看着他一笑說:「單挑?我沒種,先讓你死再說!」我走過去,拿起鐵棍就對着他要砸下去,這個身上帶着紋身的狗喊叫着,我笑着停下來說:「你也沒種,出來混是要還的,牛逼轟轟的,又是紋身又是金鍊子,你嚇唬誰呢?」說着,我掄起鐵棍照着他的頭就砸了下去。
另一個人求饒着說:「我有老婆孩子,我上有老下有小」
「誰沒有老婆孩子?誰不是上有老下有小,今天如果你們得逞了,你們會想到別人也上有老下有小嗎?我讓你上有老下有小!」我掄起鐵棍對着他砸了下去。
過後,我回到房間洗着手,過後我點上煙抽着,然後去了另外一個住處,那些人被我讓人交給了警方。
如果要干,那就放開干,我就算再有錢,我也不在意,你們這些狗,我跟你們干到底。
我明明就不是黑社會,非要污衊我是黑社會,真正的黑社會逍遙法外,這什麼世道?
幾天後,我回南城,到公司里處理一些事情。
出來後,看到一些女人帶着孩子在那裏拉着橫幅,又哭又喊,說我把她們老公給打了,打的很慘,在醫院裏昏迷不醒。
看起來真可憐,我走過去,她們對我破口大罵,說我是黑社會,旁邊還找了人拍照。
我站在那裏看着他們說:「你們好可憐,我本來想同情你們,可是想到你們的男人幹的那些缺德事,我突然特別痛快,想賠償,一分沒有。」
接着他們在那裏罵着,說我是黑社會,說我欺男霸女,喪盡天良,為的就是讓我名聲更加不好,還有影響我的公司。
我站在那裏笑着,然後上了車,上車後,那些人圍着,保安把他們拉開。
你們是活該,所有為了利益去侵犯別人利益的人如若遭遇這些,都挺活該的。
不管別人怎麼說我,如果能夠替天行道,那是我特別願意做的事。
跟那些敗類,人渣生活在同一個社會,有時候想想就很不舒服。
如果法律允許,我真想以暴制暴,以惡制惡,惡人就需狠人收,不然他們就喜歡欺負老實人。
我的人調查到了那個水軍公司,專門負責抹黑造謠我的。
當我知道這個事情後,我當時就是一個想法,所有參與的人,我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。
我花了不少錢,搞定了一些事情,然後那天我帶着人進了那家公司,進去後,我聽到裏面大喊大叫。
「寫的再狠一點,還不夠狠,用詞不夠惡毒,一定要讓我們的大魚身敗名裂,有沒有信心?」帶頭的正在給上課。
下面一群女人喊着說:「有!」
這些垃圾女人,吃這口飯也真他娘的噁心。
帶頭的接着搖頭晃腦,戴着眼鏡,手裏拿着幾個文件。
我出現在他面前後,他看着我愣了下。
他當然知道我是說,我看着他笑着,然後我的人沖了上去,把他按住,接着公司里其他的人都被按住。
「你敢打我,你們動手,我報警,警察不會放過你們的!」那個老闆說後,我笑着說:「我不動手的,我只是來看看,是誰為了錢沒日沒夜地造謠抹黑我,為了錢,不管別人如何,只要是錢就要賺,這社會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水軍,才雞犬不寧,人們看不到有價值的電影,文藝作品,很多受冤屈的人無處伸冤,黑的能洗成白的,白的能抹成黑的,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知道嗎?當然了,你們搞別人可以,搞我不行,要付出代價!」
那個狗東西氣喘吁吁地看着我,我笑着然後走開了。
我出來後,我的人錄下了視頻,把他們打的很慘。
對付你們,還不輕而易舉,什麼男人不能打女人?那不是這樣的,看什麼樣的女人,有些女人壞的很,搞詐騙,做客服,做水軍什麼的,凶的很,這種女人就要被打。
當我看到那些女人被打的慘叫的時候,我心裏真是痛快。
聖人,我不要做,我就要做一個真實的人,誰傷害我,不管男女,就是要讓對方付出代價,慘痛的代價。
對於抹黑我名聲的事,我特別在意,我受過的那些身體的傷痛,我都沒有這樣痛恨他們。
有時候想如果能殺人,我把抹黑我名聲的這些狗東西全部殺了。
對方換了家公司,繼續搞我。
名聲被他們搞的實在沒法說。
有天我跟朋友們吃飯,正好遇到了許姐,她也在一個包間吃飯,我一回頭就看到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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