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從醫院出來後,車子開到門口,不少女人在那裏拉着橫幅鬧着,上面寫着我的名字,把門都給堵住了。
見到我的車出來後,她們撲上來,對着我的車拍打着。
我的人從車裏下來推着她們,醫院的保安在那裏感到很無奈,拉也拉不開。我的人去拉她們,她們又哭又喊又撒潑。
周圍很多人在看着,我坐在車裏,被氣的不行,我想他媽的,我母親現在這樣,你們趁這個時候來找我麻煩,就是想激怒我。
後來還有人直接躺在門口,我的車出不去。
見她們這樣,我讓我的人把車後退,準備從另一個門出去。
當時我母親的狀況,不太適合轉院,我也就沒有轉到我的私人醫院。
坐在車裏,我靜靜地看着前方,一直為母親的病情擔憂着。
鮑雪那天上午還給我電話,我說我母親病了,她還讓我去見她,說壯壯周六,讓我給輔導作業。
結果被我罵了一頓,我想你是瘋了嗎?
開到另一個門口的時候,那個門開始是關着的,醫院的領導讓保安把門打開。
就在車子剛要開出去的時候,對面的一些車裏下來很多人,都拿着刀和棍子,他們衝上來,照着我的車子砸着,我前面的車子裏迅速下來人,後面的車子裏也下來人,也都拿着傢伙。
我在車裏,我的兄弟讓我不要下來,他們拼命地砸着車子,車子的玻璃是採用頂級的鋼化防盜玻璃,他們砸不破,但是裂開了。
我的兄弟跟他們廝打在一起。
我就那樣坐在車裏,後來在上面保護我母親的一些兄弟也跑下來。
不多會,上面兄弟來電話說,很多人衝上去,要衝到病房,傷害我父母和許姐。
那些人是想把我逼到做出瘋狂的事情來的。
我接到這個電話後,在車裏再也坐不住,從車上拿出砍刀,然後衝下車來。
對方的人要上來砍我,我衝過去,一刀砍了下去,對方後背一道刀口,衣服被砍破,我帶着人往住院的樓上跑去。
在電梯口,對方的人又衝出來,對着我要砍來。
我當時極其瘋狂,躲閃過後,直接照着對方的脖子處砍去。
那會的情景在當時是感覺不到害怕的,就是要跟他們拼命。
你們這些狗,你們不怕,我怕你們什麼?
我們上了電梯,電梯迅速上樓,在過道里,對方的人跟我們的廝打在一起。
他們是想讓我陷入極其巨大的痛苦之中,你們都該死。
我沖了過去,跟我的兄弟和他們一起對抗着。
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槍響了,我回頭看去,是阿豹,阿豹拿了兩把槍,身上背了好多子彈。
接着,對方的人不斷地倒下,有的一動不動,有的在那裏慘叫着。
「我艹你們媽的,我讓你們都死!」阿豹說着,不停地開槍。
槍沒有子彈後,他拿出子彈換着。
我和我們的人站在那裏,我想讓阿鮑停下來,我怕他沒有回頭路了,但是他已經不可能停下來了。
對方的人開始逃竄,不過基本上都被干倒在地。
地上到處都是血。
我走到阿豹面前,阿豹看着我說:「哥,不要怕,這些人都要死,就是要乾死他們!跟我裝黑社會,我艹你們媽的!」阿豹是不想有回頭路了,他不想要了。
可是我不想讓他那樣,我看着他說:「阿豹,聽我的,現在跟我走,趕緊跟我走!」我拉着他,和墩子,我們一起往下面跑去。
墩子邊跑邊打電話,墩子讓我們的人趕到門口,我們要帶着阿豹跑路。
醫院當時的視頻監控室被阿豹給破壞了,因此我跟他下去的時候,視頻監控沒有發現。
阿鮑讓我不要跟着他,他自己跑路,他跟我說:「哥,你不能出事,你有頭腦,你有那些關係,如果你出事,我們這些兄弟都沒有回頭路的,你不是為你一個人,你是為了我們大家。你如果出事,我們就群龍無首了。」
可是如果當時我不跟着他,他是很難跑出去的。
出去後,我們迅速上車。
在車上,我給我的關係背景那些人打電話。
事情開始很難辦,畢竟這不是小事,後來事情被我搞定了。
車子往山區開去。
在車上,阿豹看着我說:「哥,我不會連累你的,不管怎樣,這是我自己的事,我要替天行道,我就算死,我也要留下名,讓那些混黑的人渣知道我比他們有種,他們算什麼東西?」
我不知道該說什麼,是的,在我心裏,阿豹很帶種。
只是我不能去想他爸媽,他爸媽如若在天有靈,希望他如此嗎?當然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去想的。
做兒子的,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,當初阿豹要跟着我,我有猶豫,我跟他說過我這些想法,他那會還小,一直哭,說他爸媽太慘了,在家裏被那些黑社會份子活活殺了。
當時我特別憤怒,我想其他的事情比這個仇,都是小的。
我甚至希望找到兇手,我希望阿豹親手解決他們。
阿豹看着我笑了,然後說:「哥,我很開心的,那些人要傷害叔叔阿姨,還有嫂子,他們這些狗東西,死一萬次都不解恨!」
當我聽到阿豹這樣說後,我怎麼能接受他因為我而沒有回頭路呢?
後來我們一起跑了山里,我準備讓人把阿豹從那裏離開,去國外。
以後不要回來了,永遠。
阿豹不要走,他說他有辦法躲藏起來,他要爭取親眼見到那些人和那些他們的靠山全部覆滅。
到那後,哪怕他被槍斃,他沒有什麼遺憾,他想保護我,他以前說過如果我出事了,他來做最後的收場,他想過不少種方法,綁着炸藥衝進那些靠山開會的地方,他想過開着車,裏面放着炸彈,衝進去。他想過暗殺那些人。
阿豹是多麼的恨那些殺害他父母還有那些人的靠山。
這些人是一夥的,是混進隊伍中的惡魔。
阿豹說這些人就需要他這樣的來收拾,很多善良的老實人被欺負,他們有苦不敢言。
是的,我也想,收拾那些人就是要狠,以暴制暴。
我把阿豹安頓好後,然後回去處理這個事情。
回去後,我讓人立刻把我母親轉到我的私人醫院,然後加強安保。
這個事情很麻煩,影響很大,不是那麼搞定的。
有三天的時間,我都在姚老那邊,見了不少人,最後把事情搞定了,不過至於未來會怎樣,一切都不可預測。
三天後,我去看我母親,那天是晚上,我母親睡着了,許姐還沒有睡。
見到我後,她走了出來。
嘟嘟在隔壁我的住處睡了,我跟許姐走到隔壁,她有事情要跟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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