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為我放下狠話,南瑜和寧清怡都沒來找我的麻煩。
可是我不找麻煩,麻煩還是找上了我。
看到靳寒出現在工作室時,我的眼角不自覺跳了跳,右眼跳,果然不是好預兆,一旁的小助理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喘,我擺擺手示意他先出去,這才開口問道:「又來給你小姨子說和?看樣子最近靳氏不怎麼忙啊?」
靳寒看向我的目光不善,嘴角露出嘲諷,「靳氏就算幫忙,我也有進賬,畢竟每個月還要勞煩你還一千萬呢。」
我就知道他開口准沒好話,索性開門送客,「是嗎?炫耀完可以走了吧?」
靳寒坐着沒動,反倒是一臉愉悅,「之前和你提過你師父那幅畫,只要他讓給我,給你一千萬算是中間費,你就不用為還款煩了,怎麼樣?」
怎麼樣?他一副施捨的樣子着實讓人討厭,我留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,直接轉身去工作室,好在這時生意上門了。
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。
「您好,你就是老章的徒弟吧?我和他也算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,我叫王文彬。」男人遞上了名片。
看了看名片,再看看他的臉,我直接愣在原地了,書畫界誰不知道王文彬的大名?如果不是因為生病他的手不能再提筆作畫,怕是早就成了國內外的知名畫家。
我握着名片的手都不自覺抖了抖,「王老師您好,我是舒晚意。」
「看你緊張的,我看比賽的時候你不是挺厲害?」王文彬無奈地擺擺手,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,「這次是請你幫忙修復一副古畫,老章的手藝我信得過,自然也信得過你。」
他身後的助理提着一個密碼箱,我趕緊領着兩人上了樓上的工作室,王文彬能收藏的古畫怕是價值不菲,肯定不能示於人前,而他給出的價格更是讓我無法拒絕。
「五百萬的修復費用。」他直接拿出支票放在桌子上,「這幅畫還需要你和你師父一起出手,讓他有點事情忙,也就不至於經常想着病的事了,他忙起來精神狀態那叫一個好。」
我看着支票有些手足無措,我現在確實缺錢,知道他是在幫我,可我有些受之有愧。
王文彬也發現了我的侷促,馬上笑呵呵地說道:「你的事我聽說了,幫你是一個方面,另一個方面是除了你們師徒別人我不放心,你畫的畫我看過,能看得出你心中有丘壑,又能獻畫給國家,現在書畫界正缺少你這種後生,所以別推脫了,這錢安心拿着。」
「王老師,感謝您的信任,我會全力以赴的。」我沒有繼續推脫。
——
恭敬地送走王文彬,我只覺得心裏暖暖的,或許這就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。
只是我沒想到靳寒竟然還沒走,他就悠閒地坐在會客廳看着手機,小助理一臉為難地看着我,「他都喝了兩壺茶了。」
我知道他這是心疼了,章修前準備的可都是好茶,可不能讓靳寒繼續這麼糟蹋了,我趕緊走過去攆人,「還不走?還指望我請你吃飯?」沒想到他厚臉皮地說到哦:「也不是不可以。」
我真是被他氣笑了,以前怎麼沒發現他臉皮這麼厚?
「靳寒,我也告訴你,我師父的收藏我是不會出售的。」我已經沒什麼耐心了,也不想和他繼續糾結這件事,直接了當地拒絕了他。
看到工作室門口出現的身影,我勾了勾唇,「你對我這麼死纏爛打,不會是余情未了吧?也不怕你未婚妻吃醋?我都談合作兩個小時了,你就這麼等着?嘖嘖,真痴心。」
他怎麼可能接受我這種說法,聽了我的話不屑地冷笑出聲,「余情未了?舒晚意,你還真看得起自己,我不過是想要那幅畫,你該知道,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。」
這時,南瑜的聲音由遠及近。
「靳寒,原來你在這,我找了你好久。」南瑜不知道怎麼找到了這裏,她看了我一眼,隨後目光落在靳寒身上,「聽助理說你在這,我過來看看。」
「嗯,來找她有點事,你怎麼來了?」靳寒看到南瑜時,神情略微一變,淡然答道。
「我也找舒小姐有事。」南瑜在靳寒身邊施施然坐下,隨後面帶微笑地仰頭看着我,「關於我妹妹清怡的事情,我希望舒小姐能網開一面。」
我諷刺地看着他們倆,「可以,你讓她把我丟失的畫交出來就行。」
提到丟失的畫,靳寒眉頭一皺,狐疑地看向南瑜。
南瑜自然淡定,不慌不忙,「我真不知道畫在哪,我怕刺激到清怡,還沒來得及問。」隨後又真誠地看向我,「舒小姐您放心,我一定會全力配合找回丟失的畫,還請你能寬限幾天。」
我微微點頭,聳了聳肩,「行,給你面子,寬限一個小時,夠了吧?」
我純粹是故意的,因為我並不想寬限
看我油鹽不進的樣子,南瑜臉色終於沉了下去,她忽然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裙子,「抱歉,剛才來的路上不小心弄髒了,能先帶我去洗手間嗎?」
我明白她這是有話要說,直接帶她離開。
——
南瑜一邊清理裙子,一邊用餘光看我,「舒晚意,你和靳寒之間並沒有接觸的必要,你懂我的意思。」
「難道你看不出來是他主動找我?」我也絲毫不給面子,直接懟回去,果然應了那句話,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。
隨後我伸出手,「我再給你三天時間,我要上次你給我文件的另一半,南瑜,我們之間這才是正事。」
不等她解釋,我直接轉身離開,我知道我爸單位所有碎紙機的垃圾都放在一起,南瑜的人一定找到了另一部分,不過是沒有一次性都給我,但她也不可能放棄這麼重要的線索。
——
果然,過了幾天我就收到一份匿名快遞,裏面正是那份文件缺失的部分。
南瑜的效率還行,我心情不錯。
就在我高興手裏的籌碼又多了一分時,接到了警局的電話,這次終於是好消息了。
王瑩已經成人自己的罪行,而且還交代出了畫就在她的繼父家裏,警方已經把畫找了回來。
我高興地趕到警局,正遇到救護人員抬着王瑩上了救護車,她竟然突發心臟病暈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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