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們霎時沖了上去。
桑淺雖然有身手,但要對付這麼多男人,還要照顧完全不會打架的紀長卿,只恨自己為什麼只長了兩隻手兩隻腳。
沒多久,兩人就先後被他們擒住了,然後被抓着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商務車。
上車後,他們將桑淺和紀長卿雙手反綁在身後。
已經被抓,桑淺反倒冷靜下來,她問領頭的男人,「我們素不相識,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?」
「你我不相識,自然有人與你相識。」
認識她的人,誰?
桑淺又問了男人幾個問題,男人都沒回答,嫌她吵,讓人用膠帶將她和紀長卿的嘴都封上了。
車子從繁華的城區駛入了郊區,約莫一個小時後,車子停了下來。
桑淺被他們推搡着下車,面前是一棟獨立大別墅。
進入別墅,桑淺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沙發上,眉眼處有一道刀疤,整個人透着狠厲之色,光頭,啤酒肚,身旁有一個衣着性感的女人在餵他吃葡萄。
這個女人側臉有些面熟,化了妝,看不見全貌,桑淺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。
「馬爺,人帶來了。」
馬爺接了一粒葡萄後轉頭看向桑淺,看見桑淺素淨漂亮的臉蛋,眼睛霎時一眯,沁出幽幽綠光。
白詩蘭心裏咯噔一下,馬爺若是看上桑淺,豈不搶了她的飯碗。
她好不容易一步步爬到馬爺身邊,以後只要伺候好馬爺,不用再伺候別的男人就可以衣食無憂,這麼好的金主,絕不能讓桑淺搶走了。
她將一顆葡萄塞進男人嘴裏,嗲聲說:「馬爺,她可是欺負過我的人,你可不能看上她。」
馬爺轉頭看向白詩蘭,捏了一把她的臉,「放心,我會一直將你留在身邊的。」
言外之意即便看上桑淺也不會拋棄她。
白詩蘭有些慌,想到什麼,湊到馬爺耳邊小聲說:「她可是生過孩子的女人,鬆弛得很,肯定不能讓馬爺舒服。」
馬爺立刻面露失望,「當真?」
「你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啊,將她交給我好不好?」
「那你今晚」馬爺色眯眯看着白詩蘭。
「隨您處置。」
「我在樓上等你。」馬爺滿意摸了摸白詩蘭的大腿,轉頭遞給手下一個眼神,示意他們聽白詩蘭的,然後起身上樓了。
白詩蘭轉過身子看向桑淺,看見她旁邊的紀長卿,眉頭蹙了起來,問馬爺的人,「他是誰?」
「他和這個女的在一起,我就一起抓來了。」
白詩蘭打量了紀長卿幾眼,眼生的很,倒是長得挺讓人心動,若不是為了生活,她也想找個這樣的男人。
不過這個男人衣着普通,一看就是個沒錢的小白臉,窮小子一個,臉蛋再漂亮也不能當飯吃。
但是桑淺卻能一邊跟着紀承洲,一邊與這樣的小白臉在一起。
而她只能跟在馬爺這樣都能當她爸爸的老男人身邊伺候,嫉妒加舊恨使得她內心愈發扭曲。
她起身扭着翹臀搖曳生姿走到桑淺面前,微昂着頭,一副輕蔑的表情看着桑淺,「沒想到吧,你也有落到我手裏的這一天。」
桑淺在白詩蘭轉過身來時已經認出了她,不過嘴被封着,說不了話,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她。
啪!
白詩蘭抬手就甩了桑淺一個耳光,「讓你瞪我。」
紀長卿見桑淺被打,掙扎着就要往白詩蘭身邊沖。
「喲,心疼了?」白詩蘭面容譏誚看着宋長卿,「你知不知道她是一個有夫之婦,你不過是她發騷時消遣的玩物而已,還挺深情,傻不傻?」
紀長卿見這個女人這樣侮辱桑淺氣得眼眸發紅,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,若不是身旁兩個男人死死禁錮着他,他真想上去撕了這個女人的嘴。
「將他帶下去先關起來。」白詩蘭手一揮吩咐人。
架着紀長卿的兩個男人立刻將他往地下室推。
紀長卿不放心桑淺,哪裏肯走,竭力掙扎。
男人嫌煩,沒什麼耐心,直接一個手刀將人打暈,然後拖去了地下室。
桑淺皺眉,眸光凌冽看着白詩蘭。
白詩蘭伸手捏住桑淺嘴角一小截膠帶,猛然用力一撕。
桑淺只覺得嘴上的皮肉都快被她揭了去,但此時也無暇顧及這些,「你到底想幹什麼?」
「我想幹什麼?」白詩蘭冷嗤一聲,「你之前怎麼對我的,你都忘了嗎?」
「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。」
白詩蘭欺近,一把抓住桑淺的頭髮,滿臉憤怒地說:「若不是你,阿卓能對我那麼絕情?若不是你,我能被驅逐出桐城?是你讓我多年的努力全都化為泡影,是你讓我走上了如今這條路,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!」
桑淺疼得臉色發白,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痛苦的神情,「你勾引我丈夫不成還反怪我?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」
白詩蘭抓着桑淺的頭髮用力一扯,「賤人,還敢頂嘴。」而後看向身旁的男人,「給我打,狠狠的打。」
男人看見如此漂亮的女人有些下不去手,尤其剛才抓她的時候,她打架的樣子真的很颯。
白詩蘭見他們不動手,冷聲說:「怎麼,我說的話不管用?是要我上樓去喊馬爺嗎?」
男人立刻朝桑淺肩膀打了一拳,將她打倒在地,然後對着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,不過捨不得在她臉蛋上下手。
白詩蘭被打得蜷縮成一團的桑淺,心裏暢快極了,「不打斷她的骨頭不許停。」
之前她假裝懷孕去找趙卓,被桑淺揭穿,趙卓一氣之下一腳將她腰部骨頭都踢裂了,現如今一到下雨天就隱隱作痛。
今天她也要讓桑淺嘗嘗骨頭被打斷的滋味。
白詩蘭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,端起葡萄邊吃邊欣賞,本以為可以聽見桑淺痛苦嚎叫,或者卑微求饒的聲音。
可這個賤人竟然一聲不哼,沒想到一身騷氣,骨頭還挺硬。
片刻後,男人停了動作看着白詩蘭說:「小腿骨斷了。」
白詩蘭看着臉色煞白,滿頭是汗的桑淺,心裏那口惡氣稍稍疏解了些,不過這還不夠。
她來到宛城後,為了更好的生活,借着身材的優勢進了模特圈,沒想到這個圈子太過渾濁,她被資本家看上,成了他們手中互相轉送的玩物。
她也要讓桑淺嘗嘗成為男人玩物的滋味。
她受過的罪,她要讓桑淺通通嘗一遍!
白詩蘭抬頭看着男人,問:「她漂亮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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