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親生父親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?」余薇聲音冷淡,「你找茬找錯了人,宴文洲要娶的女人不是我。」
「我管他要娶誰!」文思雅冷聲道,「余薇,我就在你診所前面的咖啡廳等你,如果你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,就乖乖過來見我,不要讓任何人知道!」
余薇剛要切斷電話,就聽文思雅又道:「如果你不來,我就讓全帝都的人都知道,你是宋清荷的女兒!」
聽着手機那端「嘟嘟」的忙音,余薇用力地捏緊手心。
她並沒有想好要不要跟宋清荷相認,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,她可以試着去理解宋清荷給宴廷嵩當了這麼多年的情人。
可是現在再去看,她還要怎麼去理解?
宋清荷說她的女兒是被人抱走,母女被迫分離,可是但凡她真的為這個女兒着想,都不會給一個男人當這麼多年的情婦。
見余薇臉色有些蒼白,姚琳擔心地看着她,「薇薇,身體還是不舒服嗎?」
余薇回過神,「沒有,我出去一趟,你們先忙。」
余薇一出門,四個保鏢就如影隨形地跟在她身後,她轉身看向幾人,「我要去喝咖啡,你們在咖啡廳外面等我。」
進了咖啡廳,余薇到了文思雅說的包廂。
文思雅見余薇進來,鬆了口氣,「余薇,看來你對自己的身世還是挺好奇的。」
「你想要做什麼?」
「我要宴家破產,要宴廷嵩死!要宴文洲後悔為了你那麼對我!」文思雅狠狠地攥着手中的咖啡杯。
「余薇,如果不是宴廷嵩,你也會在一個有父母疼愛的家庭里長大!宴廷嵩害死了你的親生父親,霸佔了你的母親,你也應該恨他!」
余薇眸光動了一下,「文思雅,你說這些話,有證據嗎?」
文思雅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。
余薇接過,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男女的合影,看背影還有她們的衣着,年代久遠,女人是宋清荷,她化着很精緻的妝容,漂亮得有些不真切。
男人穿着白襯衣黑色長褲,坐在她身邊,一隻手摟着她的腰,正在跟身邊的人交談。
宋清荷臉上沒什麼表情,看不出情緒。
「這個男人叫祁光凱,就是你的親生父親。」
照片年代久遠,雖然保存得不錯,但是畫質到底有些模糊,男人的樣子,並不是很清楚。
「文思雅,你隨隨便便找張照片,就想糊弄我?」余薇對文思雅的話,並不相信,畢竟之前,文思雅還曾經想要騙她,她跟宴文洲是同父異母的兄妹。
「我手上當然不止這一張照片。」文思雅鎮定道,「余薇,當初我爸爸是替你父親死的!所以,你應該跟我一起找宴廷嵩報仇!」
「文思雅,我從小在余家長大。」余薇不急不慢地開口,「我對所謂的親生父母沒有任何感覺,我不可能憑着你幾句話就跟着你一起發瘋!」
「你就不恨宴文洲嗎?」文思雅情緒有些激動,「他不要你了,他要娶跟他門當戶對的女人!他嫌棄你是宋清荷的女兒,你就不想殺了他嗎?」
看着文思雅水眸中的恨意,余薇眸光沉了幾分,倒覺得她真的有幾分像精神病。
「為什麼要殺了他?」余薇冷靜道,「錯過我,是他的損失,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,不值得。」
一句話仿佛一盆冷水澆到文思雅頭上。
「你真的甘心眼睜睜地看着他娶別的女人?」
「如果娶了別的女人,他能獲得幸福,我可以大方點祝福他。」余薇放了錢在桌子上,站起身,「咖啡我請你,文思雅,不要再為了這些無聊的事情來煩我。」
「余薇,你就不怕我把你是宋清荷女兒的事情說出去!」
余薇看着她,笑了一聲,「我是誰的女兒,有那麼重要嗎?我余薇在帝都立足,靠的是我自己,而不是靠是誰的女兒!」
見余薇離開了包廂,文思雅狠狠地捶了捶桌子,余薇,既然你不怕,那我就讓你身敗名裂!
察覺到有人進了包廂,文思雅抬起頭,待看到來人,她下意識地往後躲,「宴文洲」
宴文洲坐在她對面,拿起桌子上的照片,沒什麼表情地問:「你身上除了這張照片,還有沒有別的?」
文思雅努力保持鎮定,「當然有!宴文洲,你父親做的惡,早晚都會報應在你身上!」
「拿出來。」
文思雅有些心虛,「我為什麼要給你?」
她手上只有這張合影。
「同樣的話,別讓我重複第二次!」
「宴廷嵩殺了余薇的親生父親,還逼她親生母親給他當小三!」文思雅嘲弄地笑着,「宴文洲,你跟余薇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!」
宴文洲看着她臉上痛恨的表情,不像是假的,看來她手上應該沒有其他的東西。
「文勇翰罪有應得。」宴文洲冷聲道,「你繼續調查下去,只會自尋死路。」
「我告訴你,我一定會親手把宴廷嵩送進牢裏!」
宴文洲冷笑了一聲,「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,畢竟你想死我也沒必要攔。不過,如果你再敢動余薇,我要你的命!」
文思雅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發冷,「你什麼意思?」
「國外的時候,你開車想要撞死余薇,你以為我不知道?」
她那天出門,本來是去超市買東西,結果就看到余薇走在路上,想到自己流落在國外都是因為余薇,她一衝動,直接踩下了油門。
他還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着余薇的一舉一動。
「你都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!為什麼還要管她?」文思雅嘲弄一笑,「你沒聽到她說,她會祝福你!宴文洲,你真可笑啊,余薇根本就不愛你,她甚至不在意你娶別的女人!」
看着文思雅臉上嘲諷的笑,宴文洲不由地想起了當初那個向他伸出手的女孩兒。
他站起身,「可笑嗎?愛一個人不是什麼值得被人嘲笑的事情。」
文思雅臉上的笑容僵住。
宴文洲從咖啡廳離開,接到孫海權的電話。
他趕到醫院。
沈美玲坐在病床上,孫海權見他進來,低聲道:「醫生說是輕微腦震盪,沒什麼大礙,不過需要住院觀察兩天。」
他話音剛落。
「嘭!」的一聲響,沈美玲用水杯狠狠地砸向宴文洲,他偏頭躲過,水杯落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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