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羨雲提着籃子,故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呵呵了一聲。她笑了笑開口說道:「就你這張大餅臉,你哪兒來的勇氣,讓我跟你。還考慮給我一個妾的名分,你是來搞笑的。平時你不照鏡子嗎?要是有照鏡子,也該知道自己是什麼垃圾貨色,垃圾就滾遠點,待在垃圾該待的地方,不是在這裏擋路噁心別人。」
聽到被人如此嫌棄,打着摺扇的男人臉色那是一陣青一陣白。
見着周圍人嘲笑,更是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釁。
「你敢罵我。」
此刻,站在她對面的男人一臉怒意。
江羨云:「罵你怎麼了,你這種垃圾,礙着我的眼了,難道我不該罵。」
「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?我看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。」
「拼爹的?」
江羨雲呵呵一笑,「那你倒是說說,你爹是誰?也好讓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老百姓,好好長長見識。」
男人收起摺扇。
「我爹可是戶部尚書。」
這麼說,這位兩兩眼烏黑的,還是那方子安的小舅子了?
江羨雲一臉我了解了的模樣。
「原來你爹是戶部尚書,那可真是實打實的三品大官了。」
「現在,知道怕了吧!」
「知道了,原來是尚書府的少爺,怪不得都敢當街強搶民女了,好怕怕哦。也就是說,只要有個三品大官的爹,就能橫着走,可以持槍凌弱強搶民女,還能可以目無王仗着爹作威作福?魚肉百姓,不過皇上知道嗎?還有攝政王知道嗎?還是說,你們尚書府的權利已經大到可以無視一切了,若是這樣,那就當我見識少了吧!」
「少給我囉嗦。」
被她一激,那男人直接道:「我就是現在就下聘納了你做妾你能如何,我勸最好是乖乖聽話,要不然…」
「要不然,你想怎麼樣…」
話音落下,人群里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,眾人抬頭看去,就見錦衣衛指揮使陳霍,帶着一隊人往這邊走了過來。
他就是路過的,聽到有人鬧事就過來看看,沒想到還能遇到惡少當街強搶民女。竟然還是戶部尚書的兒子,這可真是落到他手裏了。
前段時間,那位尚書府的夫人,嫌棄他媳婦小門小戶,因為畏懼他的權勢,不敢得罪。卻帶人孤立他的夫人,害他回去跪了搓衣板。
這筆賬,他可是記在了戶部尚書,那老東西頭上,現在對方兒子落到了他手裏。
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。
看到江羨雲的時候,陳瞿顯然是愣了一下,然後就想起了她是誰。
這位可是王爺的心頭好。
別人可能不了解,他作為錦衣衛指揮使,又是給王爺辦事的,知道的比較多。
之前江家喬遷新居,他還讓自己夫人備了賀禮送了過去。
好傢夥,他都想給尚書府這位坑爹的兒子點根蠟燭了。強搶民女,竟然搶到他們王爺頭上了。這是有幾條命可以死的。
活着難道不好嗎?
想到這裏,他沉聲呵斥道:「持槍凌弱,當街強搶民女。戶部尚書安大人,當真是生了個好兒子。」
說話間,他走上前,一腳就把人踹了出去。被踹的摔倒,那戶部尚書的兒子,當場就掉了一口門牙,滿嘴的血。
他這一腳,角度拿捏的很好,能跟着攝政王混的,都是狠人。
陳霍走上前,伸手把人拎了起來,按照頭直接把人頭磕在了青石板地面。
站起身,他揮手示意手下人。「押上帶走…」
「你們,你們放開我,我爹是戶部尚書。」
「帶回去…」
不說還好,一說他就來氣。
那戶部尚書的兒子被錦衣衛的人帶走以後,陳霍走上前詢問。
「江小姐沒事吧?」
江羨云:「沒事,這還要謝謝大人出現及時,不然我可真就要被人欺負了去。」
「沒事就好,此人目無法紀,當街強搶民女冒犯了江小姐。今日之事,我會如實稟報王爺,定會給江小姐討回公道。」
江羨雲微微一笑。
「那就有勞大人了。」
「應該的。」
說話間,錦衣衛指揮使,就先行走了…
見沒事了,她也提着籃子回家了,對於那些路人好奇的目光,她就當沒看到。
與此同時,君成簫也知道了街上發生的事,頓時陰下了臉色,揮手就砸了手中的茶盞…
「該死…」
「本王看他是不想活了。」
搶人,搶到了他頭上。
真好好的很。
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。
冷着臉,君成簫直接去了大牢。
錦衣衛所屬的詔獄裏,據說只要是到了這裏的人,不死都要少了半條命。
此時陰暗的刑房裏。
君成簫看着跪在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,那是揮手坐到了太師椅上。
「聽說,你想讓本王的未婚妻,給你做妾?來,抬起頭來,讓本王看看你有多大的臉。」
聽到這話,此時跪在地上的人身子癱軟,說話都不利索了。
「王,王爺,饒命。」
「求王爺,饒命,這一切都是誤會,是誤會…」
君成簫看向他,眼神冷漠,視線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眼,開口說道:「你說,本王應該在你身上戳上多少個窟窿心裏才能高興一點,要不湊個整?」
「不,不要…我爹可是戶部尚書,你不能殺我,你不能殺我…」
「看你張口閉口就是你爹,肯定是想你爹了。來人,去把安大人請過來,讓他們父子二人團聚團聚。」
「是,王爺。」
「你爹過來,還要時間,這樣好了,咱們來點有趣的助助興。」
說話間,他抬手示意,「來,你看看,這上面的這些,你喜歡哪個可以挑兩樣試試,很不錯的。」
安危閔看着那些擺放着的刑具,額頭冒汗,臉上蒼白,只想暈死過去。
「不,不,我不選。」
君成簫輕笑一聲。
「本王替你選,這刺骨鞭就不錯…」他揮手示意,立馬就有人,把他拉了過去,吊了起來,下一刻,那浸泡過鹽的鞭子,直接就落在了他身上。
「啊」
「啊…」
以為支撐不住可以暈死過去,那是不可能的,他們有一種可以讓吃了保持清醒的藥。就是想暈過去都不可能。
二十鞭子過去,皮開肉綻,血肉都黏在一起了。
過來一會兒,戶部尚書就被人帶了過來。看到自己爹來了,此時已經去掉了半條命的安危閔,那是抖着聲音,朝自己爹喊救命。
「爹,好痛要死了,爹我要死了啊啊,我受不了…」
「爹嗚嗚,快救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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