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富貴一看,這傢伙是鐵了心要嚴防死守,只好停止勸說。
「那行吧,忙完去車庫。」
「可以。」
10分鐘後,唐小綰出來了,依舊光着腳丫,哼着小曲兒,只是連衣裙換成了休閒裝,頭髮還破天荒的扎了個高馬尾,看起來十分嘚瑟。
「小姐,鞋。」
「哦,忘了忘了。」
等再次出來時,唐小綰不僅穿上了運動鞋,還背了個一尺來寬的斜挎包。
「黎子深那個傢伙通知了嗎?」
「已經在餐廳等着了,說午飯後就可以陪小姐去轉轉。」
「他昨晚……」
「沒上二樓,在一樓客房。」
「吆,還不錯嘛!」
唐小綰嘴角噙笑,摸了摸鼻子,便大搖大擺地朝着步梯而去。
……
飯後,梅園地下儲藏室。
這裏總共設有三個房間,分別存放着根雕,石雕,以及人物肖像畫。
他們依次而逛。
唐小綰看着一座座根雕,愛不釋手,這個摸幾下,那個調侃兩句。
她從未想過,自己還有這般手藝。
儘管失憶後黎子深曾說起過,可當真出現在了眼前,或多或少還是有所震驚的。
「小綰,你是不是從小就開始搗鼓這些東西了?」
「估計是,這麼多!」
「選完別苑的,給黎園也搬幾個吧?」
「小意思,隨便挑。」
爽朗的笑聲迴蕩在根雕室。
片刻後,唐小綰忽的走向黎子深。
「子深,別苑裡的那座牡丹根雕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啊?像真的一樣,太漂亮了,好想跟着學學。」
「其實……也不算什麼大師,不過……」黎子深頓了頓,隨後淡淡一笑,「不過在我爸爸心裏,估計已經是了,否則也不會一直放在餐廳,還說那個位置正好,側頭便能看見。」
「就是昨天,我坐的那個位置?」
「嗯,就是那。」
「原來那位置是你爸爸坐的?」
「不是,不過爸爸只要去別苑,就會坐那兒待上很久,直到返回黎園。」
「你爸爸不住別苑嗎?」
「自從……是,不住那,而且那個牡丹根雕……」
見黎子深欲言又止,唐小綰突然頓悟,立馬想起那句多子多福,福澤深厚,於是瞪大了眼睛,看向黎子深。
「不會那個女孩兒雕的吧?」
「是的,就是她雕的。」
「就是那個給你起名字的女孩兒?哦,這樣說好像有點不對,是叔叔借用了她起的名字,好像也不對,是她很久以前給自己未來孩子起的名字,後來被叔叔用在了你身上。」
黎子深皺眉:「她叫易曉丹,丹是牡丹花的丹,聽爸爸說……那姑娘去世的時候……還不到19歲。」
「易曉丹?你可別告訴我,你家的那個,什麼易深集團……就是用了她的姓,為了紀念她?」
「是的,易是她的姓,深是我的名,全都是為了懷念她,爸爸愛了她一輩子,直到去世前還在喊她的名字。」
「好痴情哦,只是委屈了你媽媽,你那個時候多大?」
「10歲,子涵5歲。」
話音落,黎子深眼眶濕潤。
唐小綰滿心愧疚,緩緩低下頭:「對不起,我不該提那個牡丹花,讓你想起了爸爸。」
「沒事,都過去十幾年了,只是覺得挺對不起爸爸的,一直沒能找到……」
「什麼,沒找到什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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