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嘔好慘的死法」長發女跑到角落乾嘔。
灰衣男雖然強忍着,但他難看的表情也顯示出,他的內心並不比長發女平靜多少。
在場的人,除了環筱外,暫時沒有人敢去融合載體。
然而,鬼腦偏偏不做回應。
這時,學生女想到了什麼,對環筱說:
「環筱,你不會得罪載體了吧?它之前讓桑柔誣陷你,可能因為很討厭你?」
就像現在,環筱舉手,鬼腦卻不搭理。這是不是說明,鬼腦不願意讓環筱當它的主人?
聽到她的分析,環筱恍然大悟:「原來如此!」
鬼腦不出來,是不想被她融合嗎?
難怪她剛才搗鼓半天,都沒有把鬼腦弄出來呢。
既然這樣,那就沒辦法了。
只能等其他人先去融合鬼腦,她到時候再去拿別人的好了。
打定主意,環筱失落道:「你們去吧。」
說罷,她走到牆邊坐下。乾淨的地板讓她心情好了不少。
刺青男見此,眼中閃過得瑟:「你這樣不是挺好嘛,說實話,我都有點羨慕你了,不用經歷覺醒時的危險,多好。」
環筱抬眼:「覺得好的話,就和我一起坐地板呀。」
有選擇的人說話就是氣人,有本事別去覺醒。
刺青男:「呵呵,只有弱者才會怕危險,強者無所畏懼。我跟你說,就算有人因為覺醒死了,我也不會怕它,危險和收穫並存,多大的危險就意味着有多大的收穫,只有克服心裏的恐懼才能突破自我,實現自我的價值和人生追求balabala」
他十分享受踐踏他人的感覺,喋喋不休地說着話。
環筱感覺耳邊有一群蒼蠅在飛。
不過,在刺青男的聲音中,外國男突然有勇氣了。
「我來,我會征服你!」
外國男指着鬼腦,姿態十分自信。
鬼腦:「勇氣可嘉。」
它的回應,讓所有人都無視了地上的屍體們,看向鬼腦的眼神中帶着懊悔。
他們後悔了,為什麼自己那麼懦弱,竟然讓外國男先一步開口了。
刺青男也是沒想到,鬼腦居然同意了。
眼見着外國男走向鬼腦,他心臟突突直跳,倏然跑過去阻止。
「不行!我要在他前面覺醒!」
外國男見狀,立即和刺青男扭打在一起
學生女走到環筱身邊,可憐道:「你真的得罪載體了。」
剛才還只是猜測,現在成事實了。
鬼腦回應了外國男,卻沒有回應環筱,顯而易見,鬼腦不願意讓環筱覺醒。
聞言,環筱頭也沒抬,「應該是吧。」
她和鬼腦都沒有見過,想不明白鬼腦為什麼不待見她。
而學生女在聽到環筱的回答後,什麼話也沒有說,直接離開了。
她回到了人群,和其他人說話,不再看環筱一眼。
沒有價值的人,總是會被無視的。
刺青男和外國男互相把對方揍得鼻青臉腫,看不出五官原本的位置。
鬼腦在他們打完之後才說話。
「人類,按照順序,一個一個來。」
刺青男當即喊道:「我現在就要覺醒!」
隨後,他被外國男撞到了一邊。
外國男吐了口血水,「瘋子,滾去吃史!」
他沒有等刺青男從地上爬起來,按照腦中鬼腦的指示,將手放在了玻璃上。
在房間中所有活人的注視下,外國男沒有堅持住一秒就倒了。他抱住頭,在地上瘋狂打滾。
「啊啊啊啊!我的頭!」
話落的瞬間,「嘭!」的一聲。
地上炸開一朵血花,腦漿和血水濺到了所有人身上。只有環筱,因為躲在人群身後,所以逃過一劫。
血腥味和腥臭味加重,外國男的屍體突然變得乾癟,空氣中傳來屍體腐爛了很久的臭味。
「嘔」
這次不止是長發女,其他人也相繼開始乾嘔。
聞到衣服上的味道,他們捂住鼻子,皺着眉頭,心裏又驚懼又嫌棄。
鬼腦沒有感情的聲音傳來。
「失敗了,人類真脆弱。」
剩下的人面色鐵青。
良久,長發女問:「確定它是載體嗎?不會是偽裝成載體的鬼吧?」
「不可能!」
灰衣男反駁道:「如果是鬼,我們早就死了。它能把我們帶過來,殺我們肯定也很輕鬆。」
學生女恐懼地說:「要不,你們去吧,我感覺我也會失敗。」
刺青男見他們這副畏懼的樣子,搖頭說道:「都說了御氣者成功的概率很低,這才兩個人,失敗很正常。」
學生女詫異:「你覺得正常?」
「當然,這是正常概率。」刺青男為鬼腦辯解。
「是嗎?那你去吧,你剛才不是還和外國小哥打架了麼,你肯定很想去。」
刺青男聞言,眼神躲閃,退縮道:「這不一樣,概率是概率,我現在還沒準備好」
「我來!」
一道虛弱的聲音出現。
刺青男連忙點頭:「好好好,你去你去,我就不去了。」
和載體比起來,還是小命更重要!
但突然,他反應過來,「這是誰的聲音?」
轉頭,循聲望去,竟然是短髮女!
她醒過來了。
發現人還活着,刺青男驚道:「你還沒死?!」
「當然沒死,讓你們失望了?」
短髮女從地上爬起來,她的腿骨斷了一截,看起來很可憐。
長發女見狀,想去扶起她。
可短髮女沒有接受長發女的好意,而是一瘸一拐地走到鬼腦面前。
地上拖了一條扭曲的血痕,在黑色的地板上並不起眼。看着就很痛,但她一聲不吭地走完了這條路。
短髮女聲音微弱,但還是堅韌地說道:「我不融合你,我要你的眼睛。」
沒等鬼腦說話,刺青男先一步走過去,打量了一眼女人身上的傷口,提醒道:
「赫雪,你難道忘記了嗎?一個人一輩子只能融合一次載體,你已經沒有機會了。」
正是如此,所以刺青男不理解,短髮女為什麼要這麼努力地贏得融合載體的機會。
看看現在的結果,第一個融合載體的鼻環男死了,第二個融合的人也死了。短髮女之前的努力根本沒意義。
可短髮女搖了搖頭,說:
「那些只是人探索出來的規律,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,我為什麼不去賭呢?」一筆閣 www.pinbige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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