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姐在我的反覆勸說之下,終於放棄了自己的意見啊,他本來不希望我跟中年人合作,但現在還是決定聽從我的勸告,我們1起去往大雪山。
在這裏還是有小小的分歧,我不希望他捲入險惡漩渦,但是他明確告訴我:「如果你出了意外,我會遺憾終生,我陪着你去大雪山,完成這次危險之旅,就算出了某些不盡人意的地方,我也能夠親自陪伴你,最終獲得正確的結果。」
英姐眼中有晶瑩的淚光閃動,或許我們這段時間朝夕相處,都把彼此當做了此生最好的朋友,能夠同生死共患難,在某些大事情上共同進退,只有這樣,內心才會充滿溫暖,不會覺得孤獨。
我們研究中年人提供的資料,當下的木桶鎮已經偏離了原來的地方,如果按照那種太空地圖所指示的,已經遠離了魔女的心臟位置。
「韓立關於鎮魔圖,我從前就有研究,畢竟那關係到大雪山的生死存亡,如今看來,全世界科學家研究的就是魔女,而不是大雪山,他們認為魔女即將甦醒,如果不能重複鎮壓或者是直接記住他的心臟,1擊必殺他,總會給這個世界造成麻煩。」
我點點頭宗教的事情異常複雜,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,當下我們揭開戰神韓信兵馬俑的秘密,大概就可以全身而退,讓德國的玄學家來向我們取經,這也就完成了中年人的夢想。
我從來不認為可以1步登天,1口吃個胖子,在任何研究當中都得循序漸進,根據自己的力量確定前進步驟,不然的話就會得不償失,在某些時候突然失敗導致1蹶不振之前中年人組織十1小國聯盟,共同探索大雪山就是1個極好的失敗例子,應該引起我們的沉思啊。
就是現在,我們無法放棄這樣的想法,任何人在小小的勝利面前,總是會得意忘形,認為打開大雪山的秘密指日可待,這恰恰就是滅亡的前兆。
「韓立,關於這些資料我有個想法,那就是全部融合起來,再結合此前江湖人物對於大雪山盜墓的1些嘗試,1定能夠獲得嶄新的理念,我們到大雪山木桶鎮會同令尊之後,再做打算。」
英姐有所保留,我從他的面部表情就能看出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但因為條件還不成熟,就沒有直接說出來。
我和英姐想的不同,不管是什麼想法,只要想到就得提出來給別人1些啟發。
英姐在超級大國太空航天屬有朋友,所以他隨時都能夠得到外太空觀測大雪山的圖片啊,沉思許久之後他拿出了這些資料,韓立大雪山的形勢正在發生變化,連續兩次地震和大雪崩之後我們就能看到代表魔女的形狀,從仰臥已經變成了側臥,雙腿收緊,似乎馬上就能站起來。
她用彩色記號筆在那些照片上做了標記,果然,大雪山的地形表現的非常準確。
「韓立在很多大雪山的預測書當中,1旦魔女站起來,整個世界將與眾不同,亞歐大6變化交接之處,1定會產生劇烈地震,甚至發生破裂,對於整個地球來說不可想像。」
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啊,大雪山很多民間傳說早就明明白白的說出了這1點,就是因為文化上的差異,很多大雪山的文字沒有翻譯成其他國家的語言,導致這些信息沒有劇烈擴散啊,但是很多人都知道,大雪山即將發生巨變啊。
我微笑着告訴她:「英姐,既然如此,我們就要加緊行動,我希望父親能夠給我帶來啟發,在我心目中他才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,我們立刻制定計劃,大約1周之內就趕往木桶鎮,這1次不管出現什麼狀況,都要通過那道石牆把父親帶出來,哪怕是破壞了他的修行,也絕不在意。」
我們的決定,仿佛蝴蝶效應1般,雖然在京城裏展開,但卻影響了千里之外的大雪山。
就在我們制定計劃的第3天,我接到1個電話,竟然是從大雪山打來的,電話中聲音十分渾濁,措辭也很晦澀,但我還是立刻聽清楚那是父親的聲音,我盼望那個聲音已經很久無數次在夢裏哭着醒來,都是因為父親的慘死。
「韓立不要到大雪山,唉,不要企圖探索大雪山的秘密,不要驚醒大雪山,沉睡的靈魂,那都是世界毀滅的前兆,只有和平相處才是唯1生存之道。」
他的聲音蒼茫而悲哀,就仿佛物面對着死亡結局,不得不被動承認。
「父親,告訴我真相,我馬上就會到木桶鎮把你接出來,我們1起面對所有困難面對大雪山——」
「韓立聽我說千萬不要視通,吵醒大雪山,那將會讓整個世界變得水深火熱,無法生存,遠離大雪山就是遠離罪惡和災難,聽我說永遠不要過來,就讓大雪山在這裏沉睡,1直沉睡下去。」
電話里突然變得沉默,我聽到有骨骼咯咯作響的聲音,接着是父親的解釋:「韓立你聽,這就是大雪山即將復甦的聲音,如果讓他醒來整個世界就完了。」
「父親那我應該怎麼辦啊?韓立讓所有人撤離,讓大雪山自生自滅,永遠保持冰天雪地的場景,那就是我們應該做的,石牆這邊所有的修行者發出共同的聲音,讓大雪山繼續沉睡,我們不能離開這裏,不然的話大雪山就要甦醒了。」
在父親的話里,他把大雪山當了1個活着的人,1旦塑形後果不堪設想,如果把這個人帶換成魔女,那事情就完全解釋得通。
「父親我知道你的意思,既然如此,我們把你救出來再說,混賬所有的修行者留在這裏不是為了自己的未來,而是為了發出催眠至上,讓大雪山1直沉睡。」
父親的電話來的十分詭異,過去我都不知道,他有可能打電話給我啊,如果這電話屬於那個看守石牆的老人,勉強解釋的通,但他為什麼這樣說?或者偏偏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?
我還想再說什麼啊,父親那邊已經掛了電話,我再撥打回去,卻無人應答。
我立刻把英姐叫起來,讓他幫我分析剛才的事情。
英姐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:「韓立,這件事看起來太複雜了,你父親的話我們不得不聽,他是真正的修行者,與那些修行者融為1體,共同發出天籟之聲,這個世界我們不懂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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