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七夜笑了笑,拍了拍雪奴的小手,安慰道:「雪奴,你也不要有壓力。
本公子身為武道高手,想胖就胖,想瘦就瘦,沒那麼多講究。
嗯,你家殿下在京城處境如何?
有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?」
雪奴回應道:「殿下處在那個位置,自然少不了明槍暗箭,不過殿下她自己都能應付,公子您無需擔心的。」
「好吧。」
姜七夜點點頭。
雪奴嬌滴滴的柔聲道:「公子,公主殿下還吩咐雪奴,讓雪奴一切都聽從您的吩咐。」
「額?好。」
姜七夜舒適的閉上了眼睛,嘴上隨意的應了一聲。
這丫頭話里的深意,他自然聽得懂,一切,就是一切
只不過,他雖然心下有點意動,但他連雪奴的長相都沒見過。
萬一打開包裝的時候,不合自己眼緣,到那時再拒絕,會不會有點傷感情?
摸歸摸,鬧歸鬧,有些事卻不能開玩笑。
尤其是,誰知道這會不會是蕭紅玉設的套?
唉,對於蕭紅玉這娘們兒,他打心裏其實有點犯怵的。
畢竟被戲耍了這麼多年,只覺的那娘們兒雖然長的好看又完美,但渾身都是坑。
更過分的是,偏偏他還很喜歡,欲罷不能,都要被虐出爽感來了
雪奴聽到姜七夜模稜兩可的回應,似乎有點不甘心:「公子」
「嗯,好了,你隨我去個地方吧。」
雪奴還想說點什麼,姜七夜卻站起身來,向外走去。
雪奴愣了一下,連忙跟上。
巡城司位於雪關城的正中心。
巡城司東面的一條街,名為鐵流街,街道兩旁有着多家鐵匠鋪,與巡城司業務頻繁。
在街道的中間段上,有着一家酒館,原先名叫竹林酒家,以院內有着一大片竹林而得名,產出的青竹酒質量上乘,環境優雅秀美,倒也被不少江湖酒客所青睞。
但從五天前,竹林酒家突然換了東家,門口的牌匾也摘了下來,其他的倒是沒變,如今照常營業。
夜色已深。
姜七夜帶着雪奴走進酒館大院。
發現裏面還有着七八桌挎刀帶劍的客人,正要吆五喝六,高談闊論。
姜七夜打量了一番酒館,還算滿意,條件比梁春的煮劍館強多了。
「客官,裏面請。」
「嗯。」
姜七夜對小二點點頭,便要進去。
這時他突然發現,雪奴頓住了腳步,眸光冰冷的看向一桌客人。
那桌客人是四名黑衣男子,氣勢不俗,都是先天武者。
此刻看到雪奴,四人也都不約而同的握緊了刀劍,神色警惕。
「怎麼回事?」姜七夜問道。
雪奴傳音道:「他們是無界城血石的殺手,也是我們紅魚宮的死敵,經常跟我們搶生意,我們已經與他們發生過了幾十次火拼了。」
姜七夜啞然失笑,勸道:「女孩子不要整天打打殺殺,酒館是咱們自家的,來者是客,今晚就別動手了,走吧!」
「是,公子!」
雪奴點點頭,溫順的跟在姜七夜身後,走入了內院。
那四名血石殺手緊盯着雪奴的背影,同時也將姜七夜的長相印入了腦海中。
看到兩人進去了,四名殺手相互對視了一眼,都悄然抹了把冷汗。
「是紅魚宮的六位銀斗篷之一,此地不可久留,我們撤!」
四人似乎對雪奴十分忌憚,連忙結賬,起身走人。
只是,四人並沒有察覺到,四縷暗金色的氣息,悄然透出地面,沒入了他的身體。
在他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,化為一枚小小的魔種,悄悄潛伏下來
「大人!」
酒館內院,青鸞和凌飛羽對姜七夜齊齊行禮。
「嗯,你們做的不錯。」
姜七夜對兩人點點頭,抬眼打量着這片不小的院落。
院內有着一大片青竹林,夜風透過竹林,吹來細細的涼風,竹葉簌簌,別有一番意境。
竹林旁邊,有着一座新建的大亭子,佔地數十個平方。
其內石桌石椅,木塌半圍,佈置雅致,是一處品酒賞竹的好地方。
姜七夜在一張石椅上坐下來,舒適的倚在靠背上。
青鸞上前,為他倒了一杯美酒。
恰在這時,姜七夜又撿到了一年天道修為,這令他更加愜意。
「嘖嘖,酒不錯,真是一處躺贏的好地方。」
姜七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嘴角勾起一絲微笑。
自入城到現在,除去那些刻意抹掉的敵人,城內已經零零星星為他貢獻了五年天道修為。
照這樣算起來,一天撿個幾十年修為問題不大,細水長流也十分可觀。
只是,他的話卻令雪奴、青鸞、凌飛羽三人有些莫名其妙。
不過他們都看得出來,姜七夜心情不錯。
「這座亭子有名字嗎?」姜七夜突然問道。
青鸞微微一愣,回應道:「大人,還沒取。」
「嗯,那就叫細風亭吧。」
姜七夜很有興致的說道。
同時,他又給自己起了一個綽號,今後自己就是細風亭之主了。
這個位置,足以撿到全城的修為。
如果平日裏沒有重要事,這就是他的常駐之地了。
夜已經深了。
姜七夜住進了青鸞為他刻意準備好的一個大房間中,裏面佈置奢華,品味高雅,很合他的心意。
就是兩個丫頭有點笨笨的,姿色也不算太出挑。
就這樣,竟然還想伺候姜七夜沐浴更衣。
結果毫不意外,被姜七夜支了出去。
姜七夜泡在寬敞的浴桶里,毛巾搭在臉上,仰面躺着,水中蒸汽升騰,很是舒坦,這些天的心理疲憊一掃而空。
話說自從修為法珠覺醒之後,他這些日子不是在撿修為,就是在撿修為的路上。
很少有停下來的時候。
有時候想想,他簡直要成了修為法珠的奴隸,成了武道的奴隸。
這不是正常的人生,也不是他姜七夜想要的人生。
畢竟,他又沒打算成為武痴。
而此刻,他雖然還是在不停的撿修為,但總算有點閒情逸緻了。
這就是躺贏。
剛泡了一會兒,又白撿了一年修為,簡直爽就一個字。
「嘖嘖,這特麼的才是生活。」
「還是躺贏的日子更爽啊,打打殺殺什麼的,偶爾做做可以,做得太多了心理都要變態了。」
姜七夜舒爽的吐了口氣。
突然,他感覺到一雙細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肩頭,輕輕的揉捏起來。
姜七夜沒有拿開臉上的毛巾,他鼻子一聞就知道是雪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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